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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有勇气再坐在钢琴前,重续一段十几年前的旧梦,彻底抛却那些外界的影响,重拾对于音乐的

那件事发生之后,邵沛然上的伤很快就痊愈了,可是心理上的创伤,却无计可施。

无需亲近,无需,无需追逐。

可是邵沛然不知,对自己而言,她才是这个世界给予的奇迹。

最初的最初……原来如此。

谢你现在我的人生里,让我会到生命忱的力量,让我有勇气站在这里, 为你弹奏这支琴曲。”

为母亲,还能祈求什么呢?

邵清然原本都要走了,突然听到这一番话,不知怎么,又重新坐了来。她怔怔地看着台上的人,看着她的手指在琴键上跃,不知为什么,心里突然非常难过。

……

东方有夸父逐日、渴而死;西方有伊卡洛斯飞得太靠近太,被着了翅膀。

但没等她开说话,已经有人从后面抱住了邵清然,一边抱着她离开一边低声告诫,“不要捣,不要打扰练琴,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她怎么能不她?

但最终,她还是没能拗过邵沛然,让她来了。

她将手指放在琴键上,气,闭上睛开始演奏。

可是她的太,却只会用光与包裹着她,温着她,牵引她抵达另一个世界,另一生活。

这是一片伤心地,世界那么大,又何必非要回到这里?

那是小小的自己,躲在一边听小小的邵沛然弹琴,心里满是惊叹。然后她不自禁地走过去,伸手在琴键上了一。优的旋律之中突然现了一个不和谐的音符,邵沛然停演奏,看了过来。

她在今天嫁了女儿,也在今天,看到她的孩为了一个定而大的人。

可是等她见到了邵沛然,才终于明白,她钟于月亮,只是因为月亮所反的那一抹日光。

刚才邵沛然说想到后面去休息一,她完全没有怀疑,更没想到,邵沛然竟然为自己准备了这样一份惊喜,这是比任何承诺和任何甜言语都更让她心震动的表达。

就是从那天起,她决定讨厌这个人。

这么多年,她明知女儿心里对于这件事,是有心结的,却完全无计可施,只能等待时光将所有的绪打磨平静,等到她不再介意的那一天。可那是什么时候?她不知

此刻,邵思语心里只有庆幸。在这片伤心地上,邵沛然却终于找到了治愈那陈年旧伤的良药。新的故事覆盖了旧的悲伤,从此,那些伤疤将不再是不可碰的禁忌。

无论过去了多久,对于钢琴的熟稔依旧刻在骨里,哪怕是闭上睛,她也清楚地记得每一个琴键的位置。动听的乐曲从琴泻而,这个意外让所有人都安静了来,聆听这支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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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沛然决定要回国的时候,她担心不已,甚至一度想要借由自己的手术来阻止。

留到现在的宾客,大都是两边关系比较亲近的那一分,其中很多人都知邵沛然曾经天赋卓绝,后来因为受了伤,国养病,才放弃了钢琴。虽然不知个中由,但是看到她今天重新坐在台上演奏,也不免生几分慨。

不知的人尚且如此,知者更是吃惊不已。

邵沛然是她人生中的太

她只要月亮的光照在自己上,就完全足够了,不需要别的。

所以贺白洲对她也只是远观而已。

从前贺白洲觉得自己喜邵清然的时候,她看邵清然,觉得她是一弯悬在天穹之上的冷月,明亮动人,却遥远难及,她照耀着人间,却与人间没有任何的牵系。

作为另一个主角的贺白洲,表面看起来还算平静,但其实整个人已经陷了一恍惚的状态之中。

脑海中突然了一段久远的回忆。

分人不懂音乐,也听不来这是什么曲,但是这丝毫不影响他们觉得好听,更不影响他们听来这曲中饱意。

……

就算同样悬在天空上,普照万方,太和月亮也是不一样的。她浑闪闪、光芒万丈,让人不敢视的同时,却又发自心地生不自禁地去追逐她。

,贺白洲。”

邵沛然是在对她说,是她的治愈了对方的伤。

邵思语已经泣不成声。

此时此刻,虽然周围还有许多宾客,但贺白洲的耳朵里只能听到邵沛然弹奏的乐曲,睛里只能看得见坐在台上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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