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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如晦手搭在椅背：“为什么不呢？现在她打败了我，这一切应该由她决定了。至于我帮她，那就是私人原因了。”什么私人原因他们心知肚明。

看来风如晦有话对柳雪意说，百里炎就领着谢恒去抓柳雪意需要的草药了，一路边走边说，最关心的还是医术问题：“你说你之前是有学医的，怎么改学剑了，学剑也行，怎么拿把扇武？”

柳雪意像是对这个很兴趣：“这很难。”

“怎会如此？”

百里炎也是中人，看他们师兄弟互相扶持很动，当即忘了自己不想当大夫不希望展医术，一答应来，风如晦一脸冷漠站在一旁自己格格不。

但是大家比较讲究，所有也没有起来骂他，不过百里炎不在“大家”之。三个人刚回来的时候以为都骂完了，回忆了一这些年他搞的事，再看看乖巧听话的柳雪意，真是对他又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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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另一个他其实不是很想见的影。

分裂箫如寄的时候确实是没有记忆，不知是自己，但重新为一的时候却清楚记得，当年少微是动了心的，可是那时候姬少微偏偏选择了离开箫如寄，跑回去找她中从来坏事尽、地狱的风如晦。

这双睛未免太像姬少微了。

习惯不人的风如晦凉凉的说：“理论上来说，床上躺着的这个也是我徒孙。小孩打架，我什么？”

柳雪意还想说什么，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师弟，你醒来了！”

风如晦是个例外，柳雪意为人怎么会不受母亲影响。

“即便如此，该有的战争还是会有，该有的和平也还是会到来，这又有什么差别呢？既然少微找到了另一条路，那就照另一条路走。”风如晦耐心向他解惑。

他想起自己化作箫如寄的时候，也是一样的清清白白的少年郎。

“老妖怪！”百里炎抓住他的衣袖，“这孩醒来了，你看看，你徒孙把人家欺负成什么样了，你还好意思什么都不吗？”

“阿娘她很相信，凭借人类自的可以结束这些，只不过完全结束不可能，但若人心能恪守德，克制望，还是可以结束大分无谓的争斗。”柳雪意回忆起姬少微教他的，“即便不能引导别人到，自己总要心存善意，不可辜负自己的良心。”

风如晦笑了来，转要走，没让柳雪意看到他后来的表。

“前辈就任由阿娘这么吗？”

两个人边走边聊说的倒还投缘，比起他们，房间的气氛不算多愉快。

柳雪意称是。

风如晦没说话，和他一起看着说话的两兄弟，百里炎觉得谢恒说的够多了，就赶他去，不让他打扰柳雪意休息。

柳雪意渐渐被他的言语引，听完了一切默默不语，风如晦也没有他怎么想，等了一会儿见柳雪意没有疑问就要去。

当年分明已经选了自己，怎么又忽然生清白的良心？

然而风如晦并不在意这些，他不喜和别人太亲近，因此没有坐在床边，自顾自拉了一张椅坐。

“让师兄担心了。”柳雪意疚地说。

第50章 敌竟是我自己

柳雪意通常不是多刻薄的人，甚至称得上善解人意，通常不会让一个辈被晾在这里。

他说的客观简洁，对姬少微要解决他们师门危险人群这件事没有赞赏也没有厌恶。

百里炎认真看着他：“事实上，虽然归云池在大夏范围之，但严格来说他并不算是大夏民，四国之，还有其他小国，在他看来并无区别，他想要的是这些人没有国家之分，合为一不再有战争。”

追杀的是他徒孙，徒孙是他徒弟教的，徒弟是他自己教的，矛盾是他挑起的，总的来说，还是怪风如晦。

在百里炎谴责的目光风如晦不为所动，毫不在意走来对上柳雪意沉静的目光，突然有些心虚。

百里炎怀疑地看着他：“你有这么好心？”

谢恒：“百里前辈，我师弟这个毒是怎么回事，要怎么解，不然您教教我吧，我从前也学过医术，您说我也听得懂，我还是知宽心些。”

“前辈去哪里？”

的，但重塑之后他只是帮助羽国勉存活，然后跑到了大夏。也就是说，他以及本不在乎是哪个国家最后完成一统，他只是挑选了最大、最有可能的那个国家。”

“咳，理是这个理，但是这件事我会解决的。”

从前受过的诅咒谩骂，敌视侮辱多得是，他的事早该死多少回了，哪还会被他这个态度影响。风如晦的目的是告诉他姬少微大概要什么，让他安心，并且尽量不要打扰她。

“唉，母亲家里是行医的，我本来也是，但是发现学医连我老婆都救不了，就不太想学了……”

“你不如直说，这本是不可能。哪怕同为人类，都不能没有隔阂。何况四国之，除了晋国，也没有完全都是人类的国家，数百年来留的仇怨，更不会轻易消解。”

顿了一，又问他：“对了，你们那边大分人都是普通人对吧，没有什么超乎常人的力量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