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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费！”

怜江月：“八月十五。”

风煦微一挑眉：“八月十五？你卖月饼呢？”

怜江月笑了笑：“铸成这把剑的时候，有幸正正经经送了别人的父亲一程，正好那天是中秋，便叫这个了。”

全素雅这会儿也被前的景象引了，对着船的璀璨光芒看迷了：“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怜江月看着木心竹：“照你的说法，陨石会生发芽，那它必定要收什么营养才能生，目前我知的，在新疆的那块陨石收的是动和植的生命力，石村也就是以前黑雨山所在的地方，收的是武的生命力。”

木心竹纠正他：“不该说是武，该说是人的生命力，武夺走人命，陨石收的是附着在武上的人的生命。”

印无章：“那陨石吗不直接人的命？”

“你问我，我去问谁？外星人啊？”木心竹珠一转，指着河里说，“我倒很想见一见在这里的外星人，只是不知他现在人在哪里。”

“外星人？”全素雅抓着发，放弃了，“算了，算了，我就既来之则安之吧！不了！”

她一伸手，竟从那河中捞起了一把宝石，手中星光，光彩夺目。

木心竹：“这是银河。”

他又说：“这里是时间的尽，也是时间开始的地方，在我们周围的都是时间。”

他们在银河上划行，船桨波动钻石般的星光，时间无声无息地经过他们旁，从左岸的暗飘往右岸的暗。

风煦微伸手抓了抓：“这就是时间吗？摸上去一觉也没有。”

时间没有温度，时间不像风，时间是如此的安静。

怜江月：“所以这一块陨石是靠着时间的生命在生……”

他忽而想到在包家地室酿酒时掌中的觉了，那仿佛时间尽在他手中，可以任意前倒转的觉，他就也举起了手试图去抓时间，没错！就是这觉——他觉自己无所不能！

怜江月笑着又抓了一把。风煦微问他：“你抓到什么了吗？”

“我抓到，它就消失了，我一抓，它就又来了。”怜江月。

风煦微眨了眨睛，伸手去捞银河：“算了，是我悟不够，我是个俗人，只能受到这银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