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 朋克小妞的初恋曲(2/2)

我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他设置的闹钟，记着今天我还要上课，不允许我睡成一条大懒虫。我连骂几声烦、烦、烦……心想，既然他如此关心我的心健康，昨天晚上就不要这么折磨我。

我吻他了，将伸他的腔，与他缠绵在一起。我们像两条蛇，地尾，蜷缩在车里，扭动，颤抖，战栗，涌……

那你一定很有钱。

他笑笑，说，还行。

他还一个劲地笑话我，问我刚才有那么吗？我说，你是更年期到了吗？婆婆妈妈的。他难得哑无言，失笑地看着我。我抢过他的钥匙，打开公寓的房门，三五除二脱掉上黏腻的衣服，去浴室里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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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他是一个不太正常的人，只是暂时没有表来。但是风暴有风暴的丽，池塘有池塘的无聊。我自小生活在一个满的家里，即使是如此特殊的别也未能阻碍我成为一个三好学生。我不抑郁，不狂躁，不反社会，不神分裂。除了喜挑染一些发，没什么格的好——当然，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我染个红就可以与众不同。我的灵魂千篇一律，远不如我的有趣。我有自知之明，从不求。

他忽然醒了，吓了我一大。

我哭来。

我蜷在讨厌的人的怀里，想着他的话，想着自己迟早会大，想着自己活到三十八岁的年纪凝望着十八岁时的自己，唾弃厌恶，看不起又回不去。我不一会就睡着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听见他轻声对我说，小怪兽不要生气，次我会用些不伤肤的染膏帮你染面的。

睡前，他还要分开我的双，看我那里有没有红。他是很护我的，大概他活到这把年纪，才能遇见我这“极品”——这个词语是他说的，他还问我会不会觉得冒犯。我问，既然你那么喜，为什么不去玩女人。他居然思考了好一会，然后说也不是没有玩过。他曾经以为自己是同恋，后来发现女人也可以，再后来，玩什么都没有兴致，才知自己只是喜年轻的躯。

他迟迟没有回复我，不知什么时候才会看到我这条消息。我收拾好东西，想了想，在卡片后面画了一个鬼脸，涂上红，给他啵了一个淡淡的吻。他会想我的吧，不想我也没关系。我平时也不会很想念他，只有见到他的时候，才会心焦躁，反复回味那些激的时光，要他在乎我，怜我，臣服我……可是我们之间不是恋人，只是人。我们都不参与彼此的人生。不过，只要他给我一个电话，我就愿意给他一个亲吻。

我刚才哭得太厉害了，泪都了，还在打嗝。

我便知他是故意的，他就是见不得我暴殄自己的。

我不讨厌他，但也没有想过和他在一起。我们之间有很多事都是无意义的，彼此隔着好远好远的距离，不止是年岁的鸿沟。他是如何看待我的呢？——还在成的孩，浅薄的存在，不彰显独特，就会溺死在平庸的人生里。我忽然到茫然，未来只是一层薄雾。我轻轻趴在他的上，仔细数着他角的细纹。我又想吻一吻他了。他年轻时脾气一定很糟糕，又或者，远比现在要温柔。我想象不来。我不属于他的过去，正如他始终会落后我一步。

我穿好衣服，背起我的贝斯，帮他锁上门窗，拿走他送给我的礼，走他的房间。

他不笑的时候，眉是过分凌厉的。我的心脏得极快，嘴上却没好气问他：“你刚才是不是在装睡？”他：“是你凑得太近了，气得那么大声，像台气式小飞机。”我的脸一红了，觉得他真是个混，总可以用各奇怪的比喻来戏我。他忽然笑了，直起亲了亲我的眉心：“生气啦？是不是要抱抱。”我骂他：“你是弱智吗？谁是你的宝宝！”我一咬在他的脖上，他居然笑得上气不气，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听岔了。我气得连拍了好几自己的脑门。他一手抓住我，不顾我的挣扎，吻上我的嘴角。我又乎乎的，醉倒在他的怀里。

他一大清早就去上班了，既不给我买早餐也不给我转几笔零钱。小气。抠门。葛朗台。他很少向我表意，给我发消息也总是问我有没有空。我看到他只给我留了一张卡片，上面写了几句话：昨天为什么不理我，是不是厌倦我了，厌倦我的时候和我说一声嘛，我又不会因为这事而讨厌你。

他总算没有来烦我。我冲净上黏腻的，胡地涂抹沐浴。我清理的时候，发现前段时间好不容易挑染成功的酒红居然在刚才被他薅没了，真是一阵怒火冲上心。我气冲冲地着从浴室去，找他算账。他臭烘烘地倒在沙发上，手里还搁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居然就这么睡着了。我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凌晨两了。他是忙了一整天吗？这么快就累了。那他刚才就不应该来Livehouse找我。我是这么想的，可是看着他熟睡的模样，又觉得稀奇又有趣。我安静地在他的脚边蹲来，端详着他。他比我大十七岁。只是比我爸爸年轻一。我有时候会叫他小舅舅。他问我这个称呼有什么义，我说什么义也没有。

他模仿我最初向他搭话的语气，真是讨厌。

我的天，我完全可以想象他说这些话时的语气。他怎么可能不知答案。他将我看得通通透透的，耳朵贴在我的肚上，就能听见里面动的声音。他得意洋洋，有成竹，我的别扭只是一层雪糕，迟早都会化，他的嘴里。

我真是太丢脸了。为什么每次见到他，我都控制不住自己。我是不是太喜他了？被他这样玩也不生气，这个状态也太不对劲了。可是我们之间除了，便没有其他的。我到底喜他什么呢？我的心烦闷又焦虑。仿佛我的是一团空气，他无不在，我无法逃离。

想到这里，我这才发现里胀胀的。我伸手往摸了摸，居然拽到一条引绳，从里面了一颗草莓形状的。我不由面红耳赤，因为某激动的心理而得到。这才是他这个神经病给我送的礼吧。他上次也是这样给我穿了一对钻石环。我不小心到他的床上了，一个鹅一样大的痕。我只好拿风机来，将被褥，千万别让他知。不过，我还是拍草莓的照片发给他。它在我的里面，被得淋淋的，像我产的一只卵。

咙，忍耐这激烈的快。他更了，直接跨在我的上，压着我赤的躯像公狗一样前后摆动。我被他撞得转向的，面一阵阵发酸。这颤动的酥麻从蔓延到周。我觉得太了，太疯狂了，意识想要逃离他的鞭笞。他掐着我的腰，好似我是一把剪刀，可以尽地掰开，又合拢回来绞住他那条大的龙。他求我，小再一嘛，小怪兽一好不好……我又得了滋味，好像一只断线的风筝从空往坠。我求不满地夹着他，想重新飞起来。他抚摸我的，我的腰，我的……他数我的肋骨，捻我的脊椎，我上的痣……他掰开我，碎我，重塑我……

一晚上便这样过去了，倒也充实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