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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大。

“老师，您什么建议呢？”她问。

靠！

她从未想过完全靠着“秦老先生推荐”这个份去国外的研究所，既然去了，

乔安一气，微微闭。

罗向劲将她叫到办公室——

“是的，总不能光靠一封推荐信，也得有其他敲门砖的。”

他自己要写论文，接来就顾补上乔安了，本科的课也不需要上，乔安还要再留将近一年，肯定是有其他安排。

秦老先生知乔安不同意成为第二作者之后，沉默了许久，最终只说了这句话。

“你们那一届参赛选手好像有常怀、薄陆离、章芳华和童乔安他们？除了薄陆离不在理领域，你们四个人，一个赛一个……”老师颇为慨，抬手拍了拍苏泽，“你年纪最大，走在最前面，可要加油，别被人后来居上了。”

大学本科所要学的知识，她早就已经熟练掌握，甚至是研究生才接的专业知识，她也掌握了不少。

罗向劲想了想，了一个笑容，他总是严肃地板着脸，很少这么无奈地笑了笑：“虽然很舍不得，但时间差不多了，你应该国学习了。前几天秦老先生和我通话，还关心了你，问你决定什么时候去，就给你写推荐信。”

乔安，转，从书包里面翻一个文件夹递给罗向劲——

他往实验室走。

之前她总是跟着老师忙忙碌碌，现在突然停忙碌，她还有些不适应。

说完，埋继续实验。

“乔安，大学你已经可以毕业了，你自己接来是个什么打算？”

人类如同满天繁星，有些繁星光线微弱到微不可见，有些却明亮耀，不可忽视。

“这丫是不错，不过我相信苏泽你比她更加，你是我带过这么多届学生中，最优秀的一个！”苏泽老师笑眯了睛。

童乔安这两年了这么多事吗？！

“童乔安，好几年没见了，可要加油。”

罗向劲开始写论文的时候，也是项目完成之后，乔安的本科也就走到了尾声。

随后，睁开睛，中满是定：“就明年吧，大三结束。”

常怀顾不上耳朵疼，一脸震惊——

他们只是繁星，却也努力耀，与皓月争辉。

乔安歪歪，笑容灿烂：“这是之前和老师项目的时候就有的想法，当时帮着推算，只了需要的分，没有。现在有时间了，我想——评估危险指数。”

章芳华一个笑容，轻声说——

罗向劲有些诧异地看着她：“这么晚吗？你接来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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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他看着论文愣愣：“你们那一届的五个人……我真不敢托大。童乔安比你们晚上大学，看起来成就最少，但她那么拼命的人……没准儿什么时候就突然搞个大的。”

这个世界上，努力的人那么多，有天赋又努力的人，依旧不少。

苏泽笑：“嗯，我尽力。”

大四这一年，已经没有必要了。

国科大。

苏泽已经读研了，他原本也是要国学习的，只是手上的项目还差，就多留了一段时间。

显而易见，他自己是比罗向劲差了，就只能指望常怀比童乔安优秀了。

乔安沉默了半晌。

他们努力在自己的领域拼搏，发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