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兽play(1/1)

饺子皮没买现成的,买来的口感毕竟要差一些,不够筋道。

苏凛挽起袖子,系着大黄鸭围裙,手上沾满了白面,迅速熟稔地擀着面皮,每一张都是中间稍厚边缘薄,接近圆形,连大小都差不多。

迟翰:“(*@ο@*) 哇~凛凛好厉害。”

开始包的时候,迟翰也洗了手来帮忙。

于是案板上标致整齐的一排排饺子中间,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几个“叛徒”——奇形怪状,歪七扭八,有的馅太多露了点出来,有的馅又太少瘪瘪的,有的头重脚轻站不住……好像一群白天鹅里出了几个丑小鸭,别提多难看了。

“好丑。”迟翰悻悻地嘟囔:“明明看起来很简单,我为什么包得这么丑呢?”

知易行难。苏凛心道,却并没有说出口打击他。

饺子是用来吃的,难看点不要紧。

饺子一下锅,两只丑小鸭就咧开了嘴,在沸腾的汤水里翻滚着撒馅,苏凛不由莞尔,取下被水蒸气糊成一片的眼镜,随手搁在桌边。

这厢白白胖胖的饺子刚散发出迷人的香气,那厢“噼啪”一声,被伸手够醋瓶的迟翰不小心扫到地上又无意踩了一脚的眼镜,转眼粉身碎骨。

迟翰讪笑着抬脚,四分五裂的眼镜残骸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这个,咳,正好下午没事,我们一起去买眼镜吧。”

内心OS:戴了好几年的老土眼镜,再不换留着过年吗?

苏凛怔了怔,淡然道:“饺子熟了。”

饺子的味道对得起它的香气,韭菜鸡蛋虾仁,皮薄馅多,不咸不淡,美妙爽口,好吃得让人恨不得连舌头都吞下去。

迟翰赞不绝口,连吃了两盘子。

午后的阳光微暖,惠风和顺。

苏凛微微眯起眼睛,迟疑地停在门口。高度近视没了眼镜,比瞎子好不到哪儿去,什么也看不清。

门外的迟翰大喇喇地拉住他的手,笑容明快:“没事儿,有我呢。”

苏凛便奇异地安了心,跟着迟翰走出了家。

在他面前常常略带稚气的少年样,其实已长成挺拔峻岸的成年男人了,刻意放慢的步伐懒洋洋的,宽松的红色运动装下隐藏着结实的肌rou,力量含而不露,好似休憩中的猎豹,形体优美,四肢放松,表情惬意,看上去毫无威胁。

不特别观察不会注意到的蓝绿双瞳,正如春日下溶溶的碧海青溪,温熙焕然,不甚喜悦。

兴许是迟翰的雀跃太过明显,苏凛不由侧过头,视线模糊得让他蹙眉:“你今天,好像特别高兴?”

笑容灿然地点头:“当然啊。”

“?”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吗?

“今天天气很好。”掌心传来温润的触感,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偏头低笑,“凛凛,你看,桃花开了。”

苏凛向右边的花坛看去,果然,一树绯红的花骨朵被春风催开了几朵。

一对斑斓的凤尾蝶轻歌曼舞,穿过翠竹嫩绿的新叶,吻过海棠羞怯的梨涡,点过早樱粉白的落花,双双落在一枝初绽的桃花间。蝶翼轻敛,相偎相依,亲密无间。

明明看不清晰,苏凛还是驻足良久,呆呆地望着那一对蝴蝶。迟翰笑着停步作陪,缱绻的目光流连于他唇角眉梢,舍不得错开分毫。

来来往往的人群频频回头,表情各异。

路人A:今天是清明节不是情人节吧?( ° △ °|||)︴

路人B:大庭广众的,两个大男人手牵手,成何体统?!

(丿 ̄皿 ̄)

路人C:猝不及防被秀了一脸,单身狗今天也不宜出门……嘤嘤嘤┬┬﹏┬┬

路人D:长得这么好看竟然是基佬……

路人E:谁攻谁受?

人兽PLAY

墨绿的巨蟒丝丝地吐着信子,舔舐着青年脆弱的脖颈,游动在修长玉白的身体上,尾尖探入挺翘双tun的幽谷,磨蹭着进入。

紧致的私密处被持续不断地撑开,冷血动物强劲有力的尾巴很快刺入了十几厘米,苏凛疼得一身冷汗,闷哼出声。

滑溜溜的蛇尾胡乱在里面搅动着,不经意研磨到了深处的敏感点,全身都触电般颤抖,干涩的幽壑也变得shi润起来。

苏凛间或泄露的呻yin便变了调。

笔直挺秀的双腿被粗壮的蛇身分开,一对狰狞物忽然显露出来,在嫩滑的大腿间来回抽动,他本能地夹紧了腿,然后才恍惚意识到这是蟒蛇的某种器官。

蛇尾猛地全部抽出来,还来不及松口气,两个小儿手臂粗细的巨物已经争先恐后地想挤进去,结果一齐卡在了入口。

他心里一慌:“……不可以……”

“啊呀,两个好像太勉强了。现在还不行呢。”华丽的男音戏谑着响起,“看来还要再调教一阵子。宝贝儿,你喜欢什么动物?嗯?”

破碎的喘息间隙,他只是摇头,说不出话来。

“不说的话,我就继续让这条小蟒蛇陪你玩了。”隐藏在黑雾中的男人不辨容颜,俯下身子,暧昧地压低嗓音,好似引诱小白兔跳进陷阱的狡猾大灰狼,“双龙入洞的话,会坏掉也说不定哦。”

伴随着男人这句话的,是那两根巨物一直戳弄股间缝隙的shi腻水声,苏凛几近崩溃地想:为什么我会做这种梦?为什么还不醒过来?

明明只是梦而已,为什么所有的感觉都如同真实?

“不要……蛇……”清越的本音低不可闻,显然被折腾得失去了气力。

“那你想要什么呢?”循循善诱的蛊骗,“狼?”

一只雄健的壮年灰狼瞬间取代了原先蟒蛇的位置,皮毛光顺,目光炯炯,前肢牢牢按住他的肩膀,下身蠢蠢欲动地贴在腰tun,利齿闪着寒光,似乎随时都能咬断他的喉咙。

被灰狼压倒在草地上的苏凛,猛然抓断了手中的一撮青草,神色满是抗拒。

男人看着他,饶有兴致地笑起来,“或者,老虎?”

金黄的大型猫科动物连那里都有密密麻麻的倒刺,再漂亮的斑纹和王字也掩盖不住眼中的凶性,流畅均匀的形体充满危险的力量,rou垫中的锐爪轻易地在皮肤上划出几道深浅不一的血痕。

“嘶——”他倒吸口冷气,火辣辣的疼痛猝不及防,白花花的大腿和tunrou上转眼也血珠点点。

“真漂亮。”男人着迷地称赞,低头轻舔胸前血痕,“味道不错。”

苏凛浑身一个激灵,“你……”

“我?”温暖的唇舌转移了目标,裹住无辜的浅色茱萸,吮吸片刻,坏笑着咬了一口,“你想要我?”

“唔嗯……”这一声呻yin出口,苏凛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慌忙摇头。

“啧。”男人似有不满地放开这一颗颤巍巍挺立的小果实,老虎同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突然想到,上次的木马还没用呢。”

木马比真马略小,背上覆盖着柔滑的黑色皮革,一根黄瓜大小的rou色物什直立在当中,看上去柔韧无害——至少比方才的野兽们要无害。

梦也能这么有连贯性吗?苏凛失神地想。上次梦境中,被各种道具玩弄到前后失守,胸前两点红肿不堪,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

今晚难道也……

“宝贝儿,看来你很喜欢这个啊,都兴奋起来了。”男人摸了把不知何时半翘起来的分身,干净秀气的小家伙吐出一滴水珠。

苏凛整个人都懵了。

“上次让你很舒服吧。”笃定的满意口吻,“身体出乎意料得诚实呢。”

他下手很有分寸,一两分的痛感不但不会影响官能,反而会让初经人事的身体食髓知味。无论意识多么理智禁欲,也无法阻止身体铭记前所未有的快感,继而被迫迎合,甚至主动追求。

毕竟,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

“其实你喜欢被那样对待吧——敏感得不行呢,随便一根按摩棒就直接插射了,真是yIn荡……”

眼看苏凛羞耻得无地自容,竟然猛一凝力狠狠地掐住了自己下身,男人脸色一变,忙住口,扳开他的手。

可怜的小家伙在主人如此惨无人道的蹂躏下,瞬间软了下去。苏凛疼得唇色发白,脱力地松开手。

男人心疼地轻轻揉了又揉,受了打击的小家伙萎靡地瑟缩着,毫无反应。

苏凛只垂下眼睫,毫不在意它的无反应,甚至有点庆幸。要是它永远没反应就好了,晚上不用做这种下流的梦,清晨不用面对尴尬的生理反应。(反正他本来也没有结婚生子的打算。)

迟翰悔得肠子都要青了。他只是随口开两句荤话,哪知道对方反应这么大。

还好这不是现实。

说好的外表冰山床上就yIn荡呢,他家凛凛真是不按牌理出牌。

看来那些荤话必须挑选合适的情境,最好是凛凛完全没有一点力气的时候,绝不能让他再有机会伤害自己。

他脑中千回百转,小心地张口含住手里沉静的欲望。

苏凛惊得睁大眼睛,正要推开他,窸窸窣窣的声响伴着一条条熟悉的绿色藤蔓把他捆了个结结实实,尤其双手,被重点照顾,缠了一道又一道。

“?”

迟翰使出浑身解数,把他观摩种种现场和片子学到的技巧,一一用了出来。口腔的柔软和高温对分身来说,是绝妙的体验,何况他在全心全意地讨好它。

没过多久,缓过劲来的小家伙渐渐恢复了元气,又站立起来。迟翰却没有停下来,趁热打铁,继续唇舌并用,竭力爱抚挑逗。

“啊……嗯……放开……”眼里渐渐水汽氤氲,脸色薄红,断断续续的喘息着。

迟翰当然没有放开,甚至直到它跳动着发泄在了自己嘴里,也没有把白浊吐出来,反而都咽了下去。

“一点都不持久呢。”

苏凛没注意他说了什么,只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里,思维尽数放空,仿佛灵魂出窍飘在了云端,筋疲力倦地闭上了眼。

“这可不行。”迟翰自言自语,本来想禁锢小苏凛,让他晚点泄出来,以延长对方的梦境,刚刚被冷不丁一吓,都不敢动这小家伙了。

只好换种玩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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