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甩我的kou腔(1/1)

李余喜欢蜷着身体睡觉,这种姿势刚好方便了李想的入侵,李想见他睁了眼,就把他挂在小腿上的裤子完全褪了下去,兴奋异常地冲他撅起嘴巴,“二叔,亲亲我。”

李余自然是不亲,李想也不生气,人来疯似的抱起李余的脑袋猛亲一阵,然后又把他重新放回了枕头上,“你知道吗二叔,炮哥说再过两个月就让我去县城帮忙呢,到时候我们在县城租个便宜点儿的房子,我就负责赚钱养家,你就负责把我伺候舒服了,你说好不好?”

李余起身想拉被子,李想却把被子甩向远方,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似乎真的想要个答案。

李余说:“不好,我就在家。”

“我就知道。”李想哼了一声,但他今天好像对李余格外的宽容,依旧没有要发脾气的预兆,只是轻轻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穷酸命,到时候就由不得你了。”

李余的下半身凉嗖嗖的空无一物,李想很愿意看他这样,这算是他的恶趣味,即使不办事儿,也喜欢他就这样露着,这个时候的二叔,总有一种荏弱的稚态,完全是不堪一击的。

可是在李余这里就是苦不堪言,他的要求已经是一降再降,就比如现在,他只希望李想能上床安安稳稳的睡一觉,抱着睡也没关系,只是不要再乐衷于摆弄他的身体。

“不对。”李想突然皱了皱鼻子,“有酒味儿,你喝酒了?”

李余坐了起来,“你闻错了,是你自己身上的。”

“你张嘴。”

李余把嘴绷得死紧。

“哎呀!”李想不耐烦了,掐住李余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很认真地凑前去闻,“没错,就是你,你那劣质二锅头还混不了我喝的五粮ye。”

李余猛地把头甩开,“你弄疼我了。”

李想松开手,他二叔的下颌处果然被他掐出了两道红痕,他不轻不重地朝那里揉了揉,“喝了多少?”

李余不说话,趁他不注意拉过被子又要躺下,李想干脆自己跑到客厅去看,只翻出一只空空如也的酒瓶子,他如果没记错的话,两天前,这瓶子里还有快一斤的白酒。

李想直接把瓶子拎回床前,叮叮咣咣照着床头一阵猛敲,“你该不会把这一斤的酒都给喝了吧?”

李余再度从被窝中爬起来,“对。”

“包子也没吃,你干喝啊?”

“是。”

“你也没醉?”

“醉了,睡一觉醒来又不醉了。”

“干嘛喝这么多?”

李余很坦然地说:“心情不好。”

李想看看酒瓶子,再看看他二叔,还是觉得对酒浇愁也不是这么个浇法儿,可是这么仔细一看,他二叔的眼泡似乎也肿了。

“你不会还哭了吧?”李想狐疑地问。

李余的目光错开了,“没有。”

“都他妈肿成桃儿了呀,二叔。”李想丢掉酒瓶,上床抬起李余的下巴仔细观察了一会儿,“你说你哭什么呢,我不就一天一夜没回来吗?我又没出去鬼混,有个挺好看的姑娘想跟我睡我都没答应呢,就为了你,就为了你这么个货,你还在家给我挤眼泪。”

这话是完全的狗屁不通,李余暗自叹口气,他说:“把你每天关着你也哭。”

“我就不哭。”李想嘴硬。

“小时候你不听话,你爷爷关你一天,你都要打他的。”

“得得得。”李想拢起眉头,他最怕的就是听这些他婴幼儿时期毫无根据的丑事,但是这些又很奏效,他动了一点恻隐之心。

“二叔。”李想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刚刚让你亲我你不亲,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把我亲高兴了,我就放你出去。”

李余看起来很排斥。

李想的脸色立刻就不好了,“别给脸不要脸哈,我只给你十秒钟的思考时间,10,9,8,7,6……”

待数到最后一声时,李想故意拖长了声音,李余攥紧手下的棉被,视死如归一般地扑了过去。

强大的冲击力使得李想都没把握好重心,后背重重地撞击到了床板上,李想闷哼一声,李余的嘴唇很快就贴了上来。

就只是贴着,连蹭都不带蹭的,李想下意识地就想主动去包裹李余的唇瓣,可再一想,这样的话,他设置的题目就毫无意义了。

李想薅住李余刚长长一点的短发把两人暂时分开,“二叔,你这是在干嘛,被人点了xue吗?重新来,动一动。”

李余确实是动了,但也仅限于动一动,李想被他给气乐了,“二叔,你又在搞什么,擦嘴吗?”

这一次,李想主动半张了嘴,并且很直截了当地告诉他,“舌头伸进去,狂甩我的口腔。”

尽管李想知道,以他二叔的脾性,是既狂不起来,也甩不起来,可是当他二叔把尖尖的舌头试探性的放他唇缝中间一掠而过时,他还是不可避免地被一条酥麻的电流击软了半边身子骨。

心满意足地把他二叔整个包进怀里,让他岔开腿坐在自己的盆骨处,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拉开了裤子拉链。

草草地做了润滑,李余却始终不肯顺着李想的力道往下坐。

“你真的愿意让我出去吗?”李余一再确认。

“当然。”李想出其不意地往上使劲一挺腰,整个粗长的性/器就像一根楔子一样直杵杵地捣进了那个油光水滑的**之内。

李余啊了一声,然后开始急促地喘气,两个人上床的次数多了,李余也知道怎样放松才能使自己不这么难受,李想托住他的tun部和大腿的交界处,让他像个升降机一样被迫着一起一落。

李余的性/器,也跟着悄无声息地,****地跳了起来。

李余抓心挠肝地急,他并不想在这种屈辱的**当中获得丝毫的快感,可是越急,身体上的感官就越强烈,他很明确,这种快感是来自于李想在他体内不停摩擦的某个点,从尾椎直击大脑,然后又懒懒散散地漫延开,连脚指头都跟着变得酥酥麻麻的。

李余脸红得好似要滴血,但还是呆呆怔怔的,自暴自弃一般地闭上眼睛,李想换了个姿势,让他平躺在床上。

然后李想不顾李余的反抗,又一次抓起了李余的命根子。

他不允许李余自己碰,前后都牢牢自己控制住,李余要喊不喊地勾起脖子无意识地向上顶腰,想要找个宣泄出口,可他却恶劣地赌住了李余顶端的小孔,“再等等,二叔。”

到最后,两个同时到了顶峰。

身体瘫软了,但是余波还在,李余打了个小小的哆嗦,李想帮他把溢出嘴角的唾ye擦干净,“二叔,你知道你有多会吸吗?”

李余成了一摊死rou,李想把他翻了个身,掰开他的tun/缝朝里面看,随后李余感觉到有一截粗糙的卫生纸抵在了那里,李想拍拍他的腰,“二叔,用力。”

李想帮他擦拭干净,又将他翻了回来,神情舒展地伸了个懒腰,“二叔,别装了,你刚刚明明都快爽哭了。”

“而且我发现你后面好像变软了,不用多少凡士林也能进,但是里面又很紧,嘿嘿,你呀,不要每次都要死不活的,我看你天生就是被我干的料。”

李想的话直白又露骨,同时还很得意洋洋,李余缓缓地把头转向他,“你要说话算话,明天就不要再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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