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2/2)

“我哥哥,”莱纳抓住安德烈的手,“他在为你们什么?”

男孩了一气,声音微弱,“英国人。”

“斯塔西为什么能事而不受惩罚?这不对。”

莱纳不再说话,俯**,额握的双手。安德烈以为他会哭,但实际上并没有。汉斯极少谈起莱纳,安德烈之前误以为这对兄弟并不亲密,现在看来更像是汉斯在保护这个弟弟,把莱纳放在军无法及的地方。可以理解,但安德烈有任务要完成,他拍了拍莱纳的肩膀,让年轻人抬起来。

“天啊,当然不,汉斯只是帮我们找一些文件。”

“帮你们找怎样的文件?”

“好的。”莱纳声音微弱,看起来有些恍惚。

去,打开看了一上折起来,回安德烈手里,后退了几步,靠着墙气。

“什么时候才是?再等一个星期?汉斯已经,我甚至不知他在哪里,他到底在哪里?我能埋葬他吗?”

“他是个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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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杀人吗?”

“汉斯的事能损害斯塔西吗?以什么方式都可以。”

“他的是什么?”

“回家去吧。”安德烈把他拉起来,整理了一莱纳的外,“忘了汉斯,也忘掉我们今晚说过的话,好好生活。”

“那我就再也不会见到你了。”

这正是安德烈想听的话,但现在还不是手捕捉“麻雀”的时候,任何时候都不应该“捕捉”,要推开他,看看小鸟会不会主动飞回来,要求到笼里去。“这不是个好主意,太危险了,你哥哥也不会同意的。”

莱纳握,一动不动地盯着地板。安德烈没有继续说话,数着对方的呼声,给他消化的时间。莱纳看起来快要吐了,但也可能是灯光造成的错觉,在那盏光秃秃的灯泡,谁的脸看起来都是病恹恹的。

“如果你一定要用这个词的话。”

“是的,英国人。汉斯也在为我们工作,大概有一年了。”

“你很愤怒,莱纳,现在不是决定的好时候。”

“我要去找斯塔西。”

“听着,你现在要的是回家去,彻底忘记这件事,好吗?这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答应过汉斯,如果他发生意外,我会照顾你。”汉斯从来没有说过这句话,但反正莱纳已经没有机会确认了,“我当然不可能替代真正的兄弟,但如果你需要帮助,可以来找我,不要再去‘麻雀’咖啡厅,斯塔西期监视那个地方。到西柏林去,找一个公共电话亭,打电话给联邮政,跟接线员说你要寄一封‘去法国的挂号信,但是写着地址的纸被泡了,门牌号化开了,不过姓名是清楚的,能寄到吗?’。必须照这个顺序讲,好吗?去法国的挂号信,没了门牌号,但名字很清楚,重复一次给我听。”

“也许你不知比较好。”

“正确。很好,他们听到之后就会转接给我,如果我刚好不在,就留个信,在任何不要找我,我会找你。”

“你确定这是他吗?”

“取决于你怎么定义‘困难’。”

“我确定,我很遗憾。”

“一封去法国的挂号信,但是地址泡了,看不清门牌号,但名字是清楚的。然后问能不能寄到。”

“是谁的?”

莱纳一个虚弱的微笑,摇摇,脚步沉重地离开客房。门的铰链定时上油,开的时候没有声音,但老旧的地板就没有办法了。再轻的脚步也会引起一连串刺耳的嘎吱声,安德烈听着莱纳走楼梯,踱到窗边,拉开布帘,看着汉斯的弟弟独自穿过路灯和路灯之间的丛丛影,没有人跟踪他,街的。莱纳拉了外,弓着肩膀,背影很快就被建筑挡住,看不见了。小麻雀已经放回森林里了。

“过来坐。”安德烈站起来,把莱纳带到椅上,单膝跪在他面前,抬看着男孩的脸,“对不起,我一开始没有对你说实话。我不是联邮政的雇员,我在奥林匹克育馆工作,你知里面是什么人,对吗?”

“斯塔西,你可以看看印章,就在这。”

从他的措辞听来,斯塔西仿佛是个人,一个能够被击伤的仇恨对象,而不是庞大而责任分散的机关。安德烈:“能。”

“恐怕我也不能告诉你。”

“抱歉?”

“我不害怕。”

莱纳松开安德烈的手,“是一份很困难的工作吗,当个间谍?”

“我知。”安德烈冲他笑了笑,“但事不是这么简单的,这不像其他工作。”

“我能代替他吗?”

“为什么?汉斯只是个普通人,什么都没有。”似乎突然醒悟到别的什么,男孩带着一全新的疑虑打量安德烈,握了拳,像是到有必要自卫一样,“你为什么能拿到斯塔西的文件?”

“对不起,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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