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不要就是要/骑ma/sheniaoplay(1/1)
【第五章】
1.
“哈啊太快了、啊不要撞了!啊啊啊!”
米哈伊尔很快就为他的自傲付出了代价。
苏锦狠狠地捣弄他的甬道,肠壁又辣又爽,热得发抖,的每一下,都正中他的敏感点,被调教得很好的前列腺很快就被戳得几乎麻木了,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完全没有间断,恶狠狠地把他拍进欲望的深渊。
苏锦分出点心思特地观察他的情况,一个小时前还眉目冷清的少将现下已是满园春色,银瞳含雾,浑身抖若筛糠,敏感得不行,要化掉了。
“不要戳了”他无意识地示弱,在绝对的rou体刺激下,理智剥离,只会顺应本能,用最简单的词语表达一切,“别、不要了!前列腺肿了呜、要坏掉了”
眨一下眼,大颗的泪滴脱框而出,滴在苏锦的衣服上。
但他的示弱毫无用处。
“不要啦苏锦,真的不要了唔!!!”,
苏锦的gui头抵在他抽搐的肠道深处,研磨他发红发肿的前列腺,吭哧道:“嗯,我知道的。”
不要,就是要。她懂得的。
接着Yinjing从软xue内迅疾地抽了出来,她抽得太快太猛,嫩红的肠rou裹着rou棒,都被拖出来了一点,还没接触外头清凉的空气几秒,就又被大力捣了回去,劲瘦的小腹隐约都能看见鼓起来的形状,他呜咽着跳了起来,又跌下,大腿内侧肌rou不受控制地抽动,活像一条被强行扔上岸的银鱼。
米哈伊尔的记忆模糊了。
敏感脆弱的前列腺怎么能经受得住这样的折磨,身下疾风骤雨的cao干不管不顾他的求恳,可是不管他怎么说“不要”,都无人会听。
他恍恍惚惚地张开嘴,被cao得吐出舌头,嘶哑着求饶,声音太小,近似喃喃自语,或者不如说,这只是他说给自己听的恳求。
“不要xue快给cao烂了、唔真的不行了”
是真的不行了。他就是个rou套而已,上面什么样子压根不重要,所有的感官都集于下半身,哪怕他神志不算清楚,依然可以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又射了,哦不,应该算chao吹。生殖腔里涌出的热ye把他的腿根打shi,ru头也跟着喷出了汁ye,胸前一紧,似乎他不断喷nai的ru首被谁含进了口腔里,细细地舔弄嘬吸,舒服得他浑身打颤,啊啊地沙哑着叫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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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贱货会坏掉的,坏了就不能用了”
他以为他的恳求无人会听见,连神明都遗弃了他,将他扔在淤泥里,任他腐烂成一坨没人要的玩意儿,任他自生自灭,最后归于尘土。
“少将真的不行了么?”有一个女声这么对他说,声音平静而温和,带上了担忧,而不带任何羞辱意味,语气就和“今天吃什么”一样平常。
等等!
米哈伊尔甩了甩头,看清了周围的陈设,顿时清醒过来。
这里是军部。军部3指挥室,是他的主场。莫森元帅说的对,他已经回来了。
只是,这段情事是真真正正地发生了。
高chao过两次的身子真的有些疲软,尚处于没有快感的不应期,的Cao干让他的肠道又酸又麻,里头媚rou在高chao余韵中可怜地痉挛,肛口略肿,沾满了腥臊的ye体。
“呼嗯”他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尽管按他对自己身体的了解程度,确实快要“不行了”,但是他的小还是第一次呢,不让她尽兴怎么能行呢?
理智逐渐回寰的米哈伊尔咬着下唇,拼命忍着想要啜泣尖叫的本能,忽的意识到了一个要命的问题!,
“你,你怎么还不射?”
的嘴角还沾着刚刚嘬来的nai汁,一脸无辜地抬起头,“就,还没到射的时候啊。”
“嘶!”米哈伊尔倒抽一口凉气,顶着苏锦澄澈的目光,他毫不示弱地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一派云淡风轻——如果忽略他一片狼藉的下体的话——地说:“没有不行。你继续。记住,我说不要,就是不要停。”
苏少校终于放心了,把自己的担心吞进了肚子里,米哈伊尔在她眼中还是那个高不可攀、要敬仰膜拜的不败将领,有些秘密他不愿意说,她也不会问。
苏锦称得上是小心翼翼地扶住他的腰,期间手掌动了几下,偷摸少将的腰肢。
米哈伊尔被她摸得笑了笑,轻声诱惑道:“可以cao到你尽兴为止,Cao坏了也没关系哦。”
苏锦闻言,小声说:“不能坏。”
米哈伊尔一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低下头,又亲了亲她红扑扑的脸颊。
小真可爱,越看越喜欢,越看心越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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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可是小真的是个怪物。
不知不觉,他们的姿势已然不局限于骑乘,苏锦无师自通地压着他Cao,凹陷的脊柱就在眼前一起一伏,流动的线条漂亮得不得了,一路埋进山丘的沟壑里。
tun丘一掰开全是shi哒哒的水,乱糟糟地蹭了一床单,把的军服军裤全都弄脏了,还在不停地往外淌。
——是水做的。
苏锦头一次真信了这话,以前她总觉得这是骗人的。
米哈伊尔记不清自己射了几次,只迷迷糊糊地记得苏锦在他体内射了,这是的初Jing,又浓又持久,明明温度也不烫,他却觉得自己被灼烧得发抖,rou道被射得满满当当,一挤就挤出一滩白浊,把殷红的xue口装点得无比yIn荡。
他的Yinjing还硬着,马眼淅淅沥沥滴着一点前列腺ye,竟是感到有些麻,有点轻微的刺痛。
“苏锦呜呜!太深了不要再干了好不好嗯、啊”,
“不行了里面好麻,好涨啊”他趴跪着,大腿簌簌战栗,修长的身子拉长成了一柄如霜如雪的剑,剑被敲击着,发出哭泣似的剑鸣,“啊、啊哈要射了,要射了呃、呃啊!”
射过一次的苏锦食髓知味,体会到了结合的曼妙,这具身体从头到脚都散发馥郁勾人的橙香,她忍不了了,尤其是看到对方的蜜xue里缓缓淌出自己的Jingye的时候,红白相间,画面yIn靡十足,那股Jing神冲击力直击人心,能引出人心底最原始的占有欲。
这回,米哈伊尔再怎么说“不要”,也一定是要。
由不得他。
的眼角shi红,渗出透明的泪水,他的嗓子越发得哑,喊起来也咿咿呀呀,刮砂纸似的。
“求求求轻一点”
他被Cao得往前爬,可惜的手看似纤细却极其有力,掐在他的腰际,指痕深重,在暖玉似的身子上嵌了道道红印。
她不再是静水流深的河,而是掀起惊涛骇浪的大海,可怜的小橙子在海浪的咆哮下,只能无助地摔在礁石上,四分五裂,暴露出软嫩馨香的内里。
的阳物狠狠地在他柔软的膣腔内冲撞,他觉得自己被撞碎了,下体一阵盖过一阵的酸麻,黏糊糊的yIn水在交合声中被打出泡沫,和挤出的Jingye一起,混合成一股yIn靡的ye体,粥一样稠,沾shi了大腿和tun缝。
苏锦舒服地眯起眼,由衷地赞叹:“少将里面好舒服嗯很软,很紧,还会吸我”
米哈伊尔无法回答她了,他只要一张开口,就会吐出一串yIn词浪语,只能把脑袋紧紧埋进被褥之间,翘起屁股,承受年轻的的掠夺。
金发下的身躯,白得惊艳,缀满密密麻麻的红印,随着呼吸不断颤抖,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来,滴在身下。
“啊、啊哈!嗯”
抓着床单的手背青筋毕露,他低低地吼道:“不要了你快点射、啊!”
苏锦看着眼前晃动的tun瓣,它们紧紧夹住她的Yinjing,浑圆如桃,顶端蘸着浅浅的粉色,她耸动一下,这两瓣尖尖就颤一下,晃得苏锦心旌荡漾。
“我快不起来嘛。”苏锦撇撇嘴,说道。
高频率的情事显然壮了苏少校的胆,不仅敢顶嘴了,看着眼前晃动的、皮rou紧致的窄tun,她还胆大包天地忍不住抬手拍了几下,清脆的拍击声响起,tun瓣愈发红了。少将一时呆了,不敢相信苏锦忽然就这么、这么大胆起来,他克制着说:“别别拍。”
苏锦正在兴头上,才不听他的,用力往柔嫩火热的肠腔里撞,撞一下小xue,拍一下屁股,仿佛在骑一匹烈马。
渐渐地,米哈伊尔的呜咽声小了下去,他闷不吭声地任由苏锦Cao弄,迷糊地眨巴眨巴眼,视线中是大片大片的纯白,shi透的睫毛上挂着的水珠,缓缓地落下。他浑浑噩噩地在心里祈祷小快点达到高chao,结束这一切。
突然,热流涌窜的小腹让他意识到了什么,他开始奋力挣扎:“等等!不要撞了!唔、唔呜!”
可惜现在的他手软脚软,没等他说完就对着生殖腔口怼了一记,瞬间脱力,歪倒在凌乱的床上,小腹一抽一抽,胯下的阳具一跳一跳地渗出透明的ye体,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床单上蹭出水痕,马眼翕张,想要射Jing,却射无可射,濒临高chao又被硬生生按回原地,反复几次后,他感觉下体传来一种奇异又熟悉的感觉。
这种感觉扼住了他的喉咙,危机感涌上心头,他窒息般地抽搐起来。苏锦顿觉身下的人愈发不好控制,力道大得差点把她掀下去,在捕猎的时候,怎可容许打断?她抬爪把猎物按了回去,惩罚性地恶狠狠Cao他多汁的甬道,表达自己的不满。
“哈、嗯啊啊啊!——”蓦地睁圆了双瞳,仰头发出凄厉的悲鸣,眼角泛泪,嘴角挂着一丝涎水,抖若筛糠,与先前高傲的模样判若两人,整个人好似坏掉了。
苏锦满足地释放在了他的xue中,米哈伊尔的身体立刻敏感地战栗起来,xue道绞紧,
“射、射出来了呜、呜嗯”
他以手掩面,崩溃着哭了出来。
“受不了了、啊哈!我不行了”
3.
射就射啊,为什么这么大反应?
苏锦没有疑惑多久,就惊奇地发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臊气息,还有淅淅沥沥的水声。她低头一看,只见米哈伊尔半跪着,翘起的Yinjing中喷出一道水柱,过了一会儿才渐渐小下来,于是这张床的床单登时就洇shi了大半。
这是、这是射尿??
在今天之前还是雏的苏锦目瞪口呆,舌头打了结,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少将弯着腰,金色的长发披了他满肩,肩膀轻颤,沉默着,不再说话。
金发太长,他低着头,苏锦看不清他的神色。
慌了,期期艾艾地想凑过去,结果下体相连,牵动着米哈伊尔红肿的隐秘之处,顿时就听得小小的抽气,苏锦赶紧把在他体内作怪的Yinjing抽出来,没了Yinjing堵着,xue眼里满满的Jingye就缓慢地流了出来。
“对、对不起。”苏锦小心地趴在他身上,试图爬上前,看清米哈伊尔的神情。
没成想,米哈伊尔忽然抬起手,压住她的脑袋,亲了亲她的脸,沙哑着问:“舒服么?”
苏锦想起他刚才的啜泣,一阵心虚,“嗯。”
米哈伊尔点了点头,他抬起脸,暴露在灯下的面庞shi漉漉的,尤带泪痕,眼尾shi红,一副被Cao得狠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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