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杭州旅游的朱七七(1/2)

我叫朱七七,特别有钱没地方花的朱七七。

十二岁那年,我的便宜父亲看我只知道花钱不知道赚钱,就把七十万黄金送给了我,让我随意使用随意支出。从此我的便宜父亲就变成了金贵父亲,我本来满心欢喜的先打算买几间房,然后一把钱花出去就退回到了没花钱的时间点。

直到我无可奈何的根据剪刀手提示把钱全给了我三姐夫范汾阳——不愧是我三姐追个人都雷厉风行手到擒来。

好气啊!

甚至气到被迫打了耳洞。

也是这一年,我收到了大智来自杭州插了三根鸡毛的飞鸽来信,说着他上少林过程坎坷,甚至和天法大师打了一架,但依旧完美完成任务的八百字小论文。没靠着师父就赚到了银子大为过瘾。

想想那时他好似不甘心败在我一个小丫头手上一样,两月后竟留书一封说要去那江湖拜师学艺,连告别书信都是托我那朱五哥哥代为交付。

好在朱五哥送的鸽子哪都能找到他,我也能在与那朱八弟弟花蕊仙打牌的空闲中,托他每到一处都记得邮寄点心美食,好让我贿赂那花蕊仙打牌时候别用什么武功诈牌骗我。他半月一封的书信字字总离不开他家越青妍小姐的温鼎火锅生意,也总会抱怨隔壁这家客栈伙计来兼职,那家酒家的主厨来试味。市场上的终是出现了不是作为观赏植物,而是作为果蔬食物贩卖番茄的商会。虽两年过去,杭州总算有了越记温鼎的一席之地,但其他店也悄悄打起了仿造越记独有红果子温鼎的火锅底料——甚至其他新的菜肴。

而在我十五岁的这一年,第二封三根鸡毛的来信中连字都龙飞凤舞了起来,似是墨迹为干就急火火的装进竹筒捎了过来。人们总是喜欢新鲜的事物,人们的口味总归追求新鲜,大智担忧起越记温鼎终究不再火热,似是尝了隔壁的岳记客栈的温鼎锅底又或者其他菜肴手艺,不停的叹道越记的配方口味怕是比不过那三十年的大厨。

我笑着提笔,只回了一句问话。

杭州西湖,越记温鼎。若不是因这倒霉的鬼打墙我早就跑去杭州西湖和小姐姐约一趟泛舟西湖醋鱼的愉快旅行。终于在我及笄的年纪,或许因为我终于养够了九九八十一条锦鲤,我那金贵老爹终于松了口,同意让朱五哥哥带着我去杭州散心。

然后朱家堡的鬼打墙就消失了——仿佛找到了什么规律。

我开心的骑着我的红色小马驹对着太阳比比剪刀手,就看到那蓝色的屏幕显示异常扫兴。

【新手教程:朱七七与沈浪杭州相会有缘,一见倾心,一往情深。】

——沈浪是谁?

我一个纳闷没注意,不小心抽了马屁股一狠鞭子,这马就如受惊般的飞奔起来。我倒是粗心大意的调整身子节奏,勒紧了马绳,俯**子保持平衡。还想着怎么让马停下来,就见身侧有匹白马赶上,朱五哥伸手勒住了我一边的缰绳。

“吁——”

受惊的马儿渐渐慢了步子,我拉着朱五哥的手顺势被他拉到了白马之上。我抓着朱五哥背后的衣服,看他安抚着小红马驹,还回头装作老成的爹爹模样吼我道:“让你别骑马,吓哭了吧?”

我故意冲他笑的开怀道:“明明是马儿被我吓哭了。”

朱五哥咋舌哼了一声,牵着我的马,背扶着一个我,就这样慢悠悠的进了这杭州城,连个进城的那些个城门官都没让五哥下马搜身——看来是常客呢。

朱五哥倒是不嫌麻烦,跳下马来和城门官作揖打着招呼,随后牵着马儿走进了城。他这一路翩翩公子的君子风度,倒是不像平时和我们几个打打闹闹的模样,不过他还是在回头嘱咐我抱好马脖子时露了马脚,不怀好意的调笑道:“你吵吵闹闹来杭州,真的就为了吃那西湖醋鱼?”

我晃着双脚回以一笑道:“自然还有那越记红果子温鼎,听说酸酸甜甜的很有是独特。”

朱五哥摇了摇头叹气:“古灵Jing怪的,莫不是要去胡闹那越记温鼎,是从徐小子那听说的?”

我看着这街边瓦子说学逗唱,还有那些个卖艺舞旗的表演才艺,漫不经心的回道:“对呀,他说他小姐和我一般大小,可爹爹都夸那越记越姑娘聪明伶俐,我倒想见见是不是比我还漂亮。”

朱五哥哈哈笑着,停在一个糖葫芦小贩前付了几文铜钱,递给我一串糖渍苹果,笑道:“那你可要失望了,天下哪找得到七妹这般神采飞扬,花容月貌的姑娘?”

我拿着苹果比着太阳,单闭着眼睛看那透过透明糖渍的光亮,问道:“五哥哥你见过她?”

“早有耳闻,却从未得见。”听那朱五哥的回答,似乎还带了些许遗憾的味道,“那越记当家越青妍怕人的厉害,左右她的心腹也不过见过她几面。听说都是先听到摇铃之音,才进那屋子拿盖有青鸾发簪的纸条,她人早不知道躲哪去了。”

卡文迪许先生还没出生呢喂!

我敲敲脑袋可什么都没想起来,笑着舔起了糖渍苹果,得意道:“这故事可新鲜,那我可一定要见着她,点了她的xue道帮她治治怕人的毛病。”

朱五哥哀叹一声家门不幸,便牵着马儿带我进了悦宾酒楼,小二忙上前打着“朱五爷”的招呼,我才知道原来这挂有悦宾二字的酒楼客栈,可都是我那三姐夫的产业。朱五哥向我伸了怀抱,我却笑着自己跳下了马冲着他做了个鬼脸,调笑道:“你可别想再把我锁屋里,青天白日的我要出去玩。”

朱五哥摇了摇头大笑着招呼小二牵马喂粮,反问道:“五哥我何时关过七七?”

我愣了愣,展颜笑道:“这叫防范于未然!”

朱五哥向我伸了手,问道:“那么七七想去何处,你五哥我别的不说,杭州好玩的好吃的,可是要比一般当地小子还要熟悉。”

我将吃完的竹签递到他手中,调皮道:“我想吃醉音阁的西湖醋鱼。”

朱五哥的脸rou眼可见的黑了下来。

我故意眨着眼睛得寸进尺道:“大智说五哥你平时就爱去扫荡骰子把戏,被好几个地方都列上了黑名单,所以啊我想你花街柳巷也不会少去。”

朱五哥看了看手上沾有糖碎的竹签不好打人,便随手丢到了稻草垛子便,展扇不悦道:“你五哥我会是这样风流的人物?可别把我和那洛阳公子相提并论。”

我歪着头,看着朱五哥大步转头就走,我连忙连轻功都用了上跟着他出了悦宾酒楼,拉着他的衣袖问道:“那是谁?五哥你朋友?”

“泛泛之交。”朱五哥放慢了脚步,对我摇了摇头道:“别皮了,小心呆会啊你因为胡闹张扬,被这杭州的采花贼一线香给盯上。”

“哦。”我拍了拍胸脯保证道,“没关系的区区采花贼而已我打得过。”

朱五哥有些哭笑不得:“你就不会冲你五哥撒撒娇?”

我歪头想了想,好似也没什么坏处,默念着我是大家闺秀行要正手要轻,才抬头严肃道:“五哥刚让七七不要顽皮,自然是不能娇纵任性,凡是在外都要听五哥的。”

于是朱五哥就没提醒我这越记温鼎的大门门栏过高,害我差点给跘了一跤。

越记温鼎的店内,比寻常的酒楼客栈还要暖和些。店内不过一十二张桌子,每张桌上正中处都有一铜制三角鼎,皆是太极二分的炉子。现在不知是否夏日荷花泛舟西湖的节气,越记店内不过坐了五六桌的人。

朱五哥扇着扇子也不需要跑堂指引,就带我落座。见那麻衣跑堂热情的抹布一抖发出响亮之音,那白色的抹布擦拭桌子转换方向之时,还得空抛空以蝴蝶旋转之势又落回他双手。不一会那本就无尘埃的桌子像是抹了油般,光亮异常。

朱五哥用茶盖敲敲茶碗,便有另一小二提着长嘴壶来,以一金鸡独立的炫技姿势,一米开外就给五哥沏了杯西湖龙井。朱五哥用茶盖滤遮茶叶,先给我面前的饮茶杯里滤了一杯清澈如翠的茶水,再给自己滤了一杯。

然后他展扇莞尔,也不问推荐菜肴,对着跑堂熟络的点单道:“番茄温鼎一炉,rou片二盘,一尾西湖草鱼片成莲花的形状。其余蔬菜配料要今个早市新鲜的,我七妹爱吃银芽绿笋,这两样断不可缺。”

“好嘞!客官你们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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