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这个糟老tou子诱得很(1/1)

土方十四郎在那甜美的友谊里沉浸了不到十分钟,霸总言而有信,但做人特别有原则,真的只是替他擦了背,其余的让他自己动手。

情绪起伏也太大了,老头儿百思不得其解,接过刚又拧了一遍的热毛巾,看了眼消失在浴卝室磨砂玻璃那头的男人,嘴角耷卝拉,唉声叹气。

友谊这东西,真是叫人患得患失。

行吧,自己擦就自己擦。反正擦不到的男人都擦了,剩下的地方,确实不好让人代劳。

老头趁着毛巾还热乎,赶紧把自己小胸卝脯擦了擦,那年轻的皮rou没几下就白里透着红了。紧接着扶着洗脸池单脚站立,拉下自己小裤衩,重点又把屁卝股缝和前面的小囍鸡囍儿擦了两遍。

因为腿脚不方便,他做起来悬着颗心,生怕地滑摔倒,索性脱了裤子,光着rou腚又坐回凳子上。低头一手拿毛巾一手捏住自己的小黄瓜,专注且心无杂念的在那擦。

嗐,没法水洗,将就一下。

坂田银时等在门外,整个人饥肠辘辘,然而到嘴的rou,还不能吃,只能光看着。黑发小青年没自觉,举手投足百发百中撩到他心尖去,直撩得他心卝痒难耐。

但今卝晚到底于他也是意外收获,至少小青年白卝嫩卝嫩的rou卝体全叫他看光了,除了某些骄矜的器官,其他地方也足够他望梅止渴魂牵梦绕上许多天。

他克制自己的欲卝望,因为对方眼中单纯,不是勾引。无形的撩卝拨,尤为致命。他是陷进去了,好在尚且理智,否则早在浴卝室里,压着人,诱骗也好,强来也罢,连骨带rou一块把人生吞了。

尤其现下,因为担心对方摔倒,所以守在门口。但里头隐约传出细细的水声,和微微气喘,情状暧昧。脑中记忆叫那声音勾起,始终挥之不去那白卝嫩胸卝脯上的两粒小豆儿。要是用自己的手,自己的唇卝舌,去捏去咬去含卝吮去挑卝逗。小家伙沙哑的气喘势必将连贯成一声紧接一声的酥卝软呻卝yin。

他站在浴卝室门外,有无数绮丽而情热的念头,整个人煎熬着,自控着。

不晓得忍难了多久,浴卝室里的动静变大了,凳脚摩擦地板,似乎是小青年离开凳子,站起身。随后对方的声音软糯糯传出来,带着一点微温卝的shi意,对他道。“董事长,我擦好了。”

口气那样乖,像个被吩咐了事做的小孩。

霸总眸中全是骇浪,但深吸口气,平息情绪后,才沉稳推门进去。

老头儿虽然擦好了,可小裤衩没换,扶墙乖静站着,还是原来光着上身诱人犯罪的模样。他的居家老汉衫和大裤衩还在房间里,病患一步一跳让男人搀着他回了房,自己神清气爽的坐在床卝上。

没想过要遮羞避嫌,澡都搓了,革卝命友谊就在那,矫情啥。老头当着人面,把老汉衫套卝上,再脱卝下脏裤子,艰难换下黑裤衩。

男人的眼始终粘在他身上,比他还要坦然大方。

因为腿上有伤,换裤衩的时候磕磕绊绊,还是男人伸出的援手。

等换好了家居服,就该用餐了。

老头坐床头,把手往前举抬,话都不用说,男人立刻意会,将他搀搂起来,带到小餐桌那。

桌上外卖已经摆好,一式两份,还热乎着,饭香扑鼻。

土方小老头图凉快,穿在身上的那件白色老汉衫背心松垮垮,领子开很大,弯个腰俯个身低个头,只要角度够,胸前的rou卝色全都一览无余。

妈卝的,整一个诱。

坂田银时尽量不去看,偶尔看上几眼,就恨不得拿根针把那宽松的领口给缝死缝严。

小青年光顾着吃,又要夹菜又要嚼饭,看着很忙。他几次提醒,对方囫囵吞枣嗯嗯两声,最后都没顾上。

霸总无奈之下,只好自己来。眼不见心不痒,伸手到青年背后去,捏着衣角往下扯了扯。效果是有的,春色立马就关住了。可不消一会儿,领口缓缓又往下掉。

两颗小粉豆儿不知羞,昂首着,又在视网膜上无声诱卝惑。

土方十四郎决心今夜要吃两碗饭压压惊,好补偿今日份的磨难。加上饭菜合他胃口,也是真的饿。平日细嚼慢咽的速度就快进了四倍,没多久就把自己那一份风卷残云的吃掉了。

注意到男人不专心吃饭,老是扯他后衣摆。弄得他有点莫名其妙又不耐烦,但顾忌着友谊的小船才刚出港,不敢轻举妄动。真怕一个不妥当,再把小船儿掀翻。

只好不动声色,暗地里揣测男人用意。观察几次下来,才恍然大悟。对方是怕自己弄脏领口?矮油妈惹,这也太贴心了。

他十分受感动,对男主的好感度蹭蹭蹭往上,只增不减,离满分就差一个爆灯。

饭吃完了,还有一碗清汤。

老头努力积极作出回应,把自己的老汉衫衣摆塞卝进大裤衩里,往下拉,把宽松版塞出紧身感,塞得那叫一个贴身。

坂田银时以为黑发青年是意识到了自己秀卝色可餐,晓得要收敛。

然而这一番“亡羊补牢”的Cao作,得的却是反效果。老汉衫的棉质面料十分轻薄柔卝软,往那平坦的胸前紧紧一粘,立马就是一副令人血脉偾张的激囍凸画面。

即便不给予刺卝激,那两颗小小的rou卝粒也凸囍挺卝起来,像两座守城的堡垒。糖衣炮弹接二连三,狂轰滥炸下险些叫白发男人崩溃。

奈何老头天真无邪,捧着汤碗,抿了几口汤,关切的问,“快吃呀,董事长。”

坂田银时身心一颤,一时糊涂,神魂颠倒的想,吃?吃你还是吃快餐?

霸总堪堪撤回几乎发烫的视线,眼前秀卝色喂都喂饱了,还吃什么饭?把桌前快餐盒里的东西重新盖好,原封不动的放回去。

“你不吃了?”土方十四郎放下汤,看那些饭菜,一口也没被碰过,是没胃口还是不爱吃呢?他把眉头纠起来,其实更担心男人是不是太累了。毕竟工作一整天,下了班还陪他折腾许久,一想到这,胸口那怪心疼的。

坂田银时哑声道,“不饿。”

这当口,小家伙只要不再天然撩,他就谢天谢地了。起身将桌上东西收拾打包,诱窟不宜久留,他恐再待下去自己意志薄弱。“时间不早,我就不打扰了。”

霸总连个前情铺垫都没有,风风火火说走就走。老头听他声音那样哑沉,更加确定男人是累了。

看他拎了残羹剩饭走出几步,才回神慌慌张张站起身,单只脚一蹦一跳追上去。“嗳,董事长......”唤了声,就住了口,不晓得该怎么说,最郁闷的是知道没有理由挽留。尽管突然这一下,还有点舍不得。

都说趁热打铁,奈何时间不等人。

男人停下脚步,回身将他扶稳,手掌抚在他腰侧,隔着薄薄的棉质面料,捏了下他的痒痒rou。他受不住,嘿的一声笑出口,顺带着腰卝肢扭了扭。

“你腿不方便,就别到处蹦跶了。还有什么生活垃卝圾需要我一并带下楼的?”白发男人的体贴简直要命,从头体恤到尾,尤其细节。

老头回头朝屋内望一眼,故意磨磨蹭蹭的,好一阵后才摇摇头。

霸总搂着他等了又等,知道他应该是没别的话要说了。于是撤下手臂,退出玄关,临关门时又说,“别闷闷不乐了,准你一个礼拜的带薪病假。”

土方十四郎的腰间没了扶持,他又是单脚站立,勉强站稳。再跳追出两步,心窝里其实暖烘烘的,可不知怎么特别不甘寂寞。

他伸长手,紧紧揪住男人一角衣摆,半垂下眼睛,“你要常来看我。”

老头上辈子没啥朋友,孤寡一人,如今再活一世,久旱逢甘雨,友谊的甜美已经食之入味。

他挨在门口,惜别了好长一会儿才把人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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