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状绷带(1/1)

怎么说呢。

阿历克斯觉得父母为了平复自己被那个“校史上最大最恶的绝望事件”所带来的的恶劣影响而去埃及旅游散心的选择,根本就是雪上加霜。

不管是和手上长着跟人似的肿瘤说话的老爷爷,还是一家人去海边散步被站在不远前唐突表演铁碎牙的美女溅了一脸血……

甚至还会发生昨天晚上刚撸几下的狗狗隔天起床打算再去康康结果狗狗的脖子好像被镰刀割了一样已经当场暴毙这种震撼他妈的事。

结果这些奇形怪状的事还没过多久,一家子打算去洗个头理理发型还差点被tony老师不知从哪掏出的大刀把脑壳给削了。

他好累啊,这真的是在度假吗。

“阿历克斯,今晚想吃什……”

妈妈的声音好像被什么强行截断了,原本在两旁分别牵着牵着自己的手也不见了。

周围也从让人分外想念空调的炎热环境转换成了一个非常让人熟悉的地方。

坐在自己位置上安安静静写作业的学生,挤在一块聊天的学生,被几个人围在教室角落殴打的人。

就像那个角落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其他人都漠视地做自己的事。

和发生“校史上最大最恶的绝望事件”之前的和谐场面完全一致。

连那个蜷缩在角落里的憨批都和他本人长得一模一样。

不管现在的状况是“回到未来”还是“恐怖游轮”另说,阿历克斯叫出被他取名为星状绷带(Stella)的“只有自己看得到”的朋友,决定——

把在座的所有人全都重新揍一遍。

可惜的是还没把最后剩下的那个长得和他一模一样的人揍成和其他再起不能的同学们一样重伤混在一块就被一个光头制止了,接着又不知怎么的,那种被控制身体的感觉消失了,他也回到了当初那个地方,但时间却不是离开的时间了。

理所当然的,爸爸妈妈也不在原地了。

年仅10岁的阿历克斯,成功地在人生地不熟的异国他乡和父母走散了。

并且在回来时没躲开直接撞上了一个头发横着长戴着sao包紫框眼镜怎么看怎么不好惹的大叔。

……他才刚到两位数,他好累。

幸运的是那个被撞到的大叔没生气反而是和蔼可亲地蹲下和阿历克斯平视,用本地话询问:“小弟弟,你没哭真是了不起呢,没受伤吧?”

虽然阿历克斯没听懂只能尬尬地点点头。

“几岁了啊?”大叔继续问。

阿历克斯还是没听懂只能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继续点点头。

“果然是个哑巴啊!!!那我就可以好好揍你这个撞到老子的混账小鬼一顿了!!!”

这种毫无用处的问答在大叔突然扭曲恐怖起来大吼一声根本听不懂的话后结束,他一手拽住阿历克斯的领子举起拳头。

不是?有话好好说动什么手啊?虽然撞到人是他错在先但是——

把人打到忘记刚刚发生了什么需要从哪动手来着?

阿历克斯暗暗琢磨了下,预备着在拳头落下之前抢先给对方整发镇静剂然后开整。

当然过后会乖乖地帮忙治疗的。

但在反击开始前,拽着他领子不怀好意的大叔就被不知道从哪整出来的像是西洋剑的剑身一样的东西飞了过来,吓得那位大叔嗷嗷嗷地松开手让阿历克斯重新能整理整理妈妈刚给他买没多久的新衣服被拽皱的领口。

“拐带别人的孩子在埃及这边会判处什么呢?总之,你小子就跟我去一趟这里的警察局吧!”

身穿皮衣头顶冲天发的人!出!现!了!

发型好像旁边的电线杆,甚至连涂装都是一个色号的!!!

不愧是埃及!不管是头发横着长还是竖着长的人都有!果然出门就是能长见识!

阿历克斯直到那个电线杆发型的人走进才从电线杆,不是,发型里回过神来,发觉哪里不太对劲。

人形电线杆后面好像还站着一个人,也不能说是人吧,倒更像是……

他的星状绷带?

“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帮忙把这个小孩从地上拉起来而已!”头发横长人先是怂的一批地扯谎然后在人形电线杆走近到某个距离时唐突嚣张,“波鲁那雷夫!!!这就是我的逃跑路线哒!!!”

然后这货撒丫子跑了。

“你这家伙,居然是替身使者吗?!”人形电线杆赶忙追上去,“别跑!”

刚刚目睹头发横长人的影子长了眼睛还跟巴巴爸爸一样伸长了的阿历克斯再三犹豫还是跟了上去。

他有一种终于可以搞清楚星状绷带到底是什么的感觉。

在追逐过程中阿历克斯发觉到一个不对劲的地方,前面的电线杆人是不是?在变矮?

好像放进洗衣机里洗完以后缩水了一样,电线杆人从一个高大的成年男性一直缩小到比十岁的阿历克斯还小。

难不成是因为那个长眼睛的巴巴爸爸影子?

趁着电线杆人·Lily吸引了头发横长人的全部注意力时,阿历克斯饶了下路到头发横长人身后上去就是一击背刺。

星状绷带分散手臂组成的触手尖端的针管直接刺入头发横长人脖子上的大动脉输入方才附加效果的体ye。

在星状绷带体ye的反应下,头发横长人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最终昏倒一头栽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仿佛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你小子也是在小时候就有替身了啊,谢啦。”电线杆人也因为头发横长人失去了意识而变回了原样,用英语和阿历克斯对话,“先把这家伙绑起来扔进警察局再去找你妈妈吧。”

“我妈妈?”

“你有一个美女老妈哦,真是幸福呢。”电线杆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上面是阿历克斯一家的合照,“我偶遇了这位在路边痛哭的女士,她说她儿子不见了。”

“谢谢。”估计妈妈也是病急乱投医了,虽然也算是歪打正着,“我该怎么称呼你?”

一直在心里叫电线杆人好像不太好。

“我的名字是J·P·波鲁那雷夫。”他拿起旁边的垃圾桶盖把头发横长人全部塞进垃圾桶直接盖住准备这么拖过去警察局,“你是阿历克斯对吧?你的美女老妈跟我说过。”

“对。”再次在心里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想泡他老妈,阿历克斯放出星状绷带,“波鲁那雷夫先生也看到我身后的人对吧?如果知道些什么的话可以告诉我吗?”

他迫切地想要知道从很久以前陪伴他到现在的朋友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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