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2/2)

他们在镇上最大的一家缘起酒家住了来，这家酒家很有意思，白天的时候楼会有人唱戏，晚上的时候提供的餐也和戏曲有关。

霍朗之便：“他就住在日暮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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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在神，台上的戏已经换了一，演到了《凤还巢》。

说罢转往日暮山那边去。

这几日傅念归在山上呆的无趣，在月圆十五过去之后，便带着离语一起山游玩，他们也不走远，只在日暮山附近。

大概是上次在集市和那夫妻俩争执的事给傅念归留的印象并不好，所以他没有选择去集市闲逛，而是往南走，到了东梁边境的齐镇。

傅念归笑了笑，这一戏讲的是昔日陈国的一个王妃，为了得到皇后的位置，把自己亲生的女儿换给了丞相家。她从丞相家换来了儿，先母凭贵得到了皇帝的成了贵妃，之后她把事告诉丞相，丞相为了保命，也被她说的会帮助自己孩登上皇位的诺言引了，然后丞相帮助贵妃杀了老皇帝，等他的孩登基后，他却除去了那皇妃，妄图自己控制小皇帝。之后丞相家的真公主和皇帝相，之后当年人说了实，真公主又知了自己的世，这位公主陷了为父报仇和为疯的两难境地，最后善良的小皇帝使计让一切归位，传位给真正的帝王后人以后带着真公主归隐了。结局是好的，但是过程血腥，不是经历的人没办法会。

p; 霍朗之挑眉，莫非是踏破铁鞋无觅，得来全不费工夫？

傅念归蹙眉：“当时不愿意上来，怎么，住久了不愿意去了？”

离语说：“不是我不愿意山，你的……”

傅念归淡淡了两字：“无妨。”

这几日他总是梦，想来是异能作祟，总是想起很多儿时的事，想起那一场大火，母亲把他护在，火缠上了母亲，母亲让他躲到了那梨木的桌面，用自己的护住了桌。

他摸了摸脖里的玉，想起霍朗之有一块一模一样的。

两人，又摇：“并不清楚，日暮山上瘴气环绕，照理说没办法住人，唉我们平日并没有考虑这么多，这傅公不住在镇上，只是偶尔来采买一些件，我们也不知他住在哪里，但是应该不会住在山上吧，那可不是人住的地方啊……”

离语可静不心来看这些东西，于是便撇傅念归自己去溜达，反正这个镇民风淳朴，傅念归又不去，只窝在一楼听戏，不会有什么问题。

傅念归虽然不是戏迷，但在人生谷底的时候，总觉得戏曲唱词能表达几分自己的心思，于是格外偏这艺术。

但傅念归尚有一些疑惑，比如梦中，母亲说让他东梁找姨娘，告诉她，母亲已经不恨她了，希望姨娘照顾自己，还有一句话，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傅念归想，他是假皇，霍朗之是真皇；他娘是真圣女，而姨娘也是真圣女。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是假也真，假凤虚凰，凤还巢……

那夫妻俩对望一，缓缓。

离语又不是不知他的脾气，知劝不动他，于是只能认命，“好吧，我还是跟着你、照顾你就是了。”

齐镇又名戏曲之乡，这里的百姓都戏曲，而且因为和大雍接壤，两地的戏曲家互通髓，南腔北调在这里汇，成为了没有办法抹灭的颜。

离语是亲看见他吐血昏迷多日不醒的样的，现在看他就像看一个容易碎的瓷娃娃，张的很，听到他要山去是完全抗拒的。

他想，他要的答案就在那里。

那戏台上演的是《穆桂英挂帅》，傅念归年幼的时候在大雍皇听过这一，杨家的男人战死沙场，女人继续忠报国，那时候他尚且不能理解这份对国家的依恋之，便询问娘亲，娘亲就给他唱了《望月》那首曲，告诉他：故土有难的时候，不是谁，都有义务站来。不能只在国家安稳的时候享受好，而在国家危难的时候惜命缩乌。

很难说母亲是不是已经在梦中预言到桌不会被烧毁，所以自己的孩能够被保全，但圣女能的显然比这更多。她甚至为自己选好了去日暮山的路。

离语走后，傅念归甩着新买的扇坐在了第一排看客座上。

“这位傅公，是不是总是穿着一白衣？”

傅念归左右无事，便包了两间房间，留在这里听戏。

霍朗之：“多谢两位。”

“你呢，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有佳人在侧了，路是我自己选的，我不后悔。”

年幼的傅念归似懂非懂了，只是记忆一晃，又回到了那场大火。

外人看个闹，只有在局中的人才知其中的不由己。

“穆桂英、佘赛、木兰，这些女尚且挂帅征，我的念归，你是皇，以后，一定要一个有担当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