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2/2)

离语站在屋外,她已经算不清傅念归到底一天要发呆多少次了,他总是吐血,大概是不想让自己担心,还偷偷地用手绢掉,只是他那比纸还惨白的脸,傻才会相信他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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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溪村外来了一个人。

“果然是你。”

东方尹走屋,“傅公这阵过的很是清平啊。这个村很安静,很不错。”

贪慕一个怀抱的话,孤独都成了致命的毒药。

他摇着羽扇走近了村,沿着山路走到了一个小木屋前。



想着那些曾经的山盟海誓,和那些一去不复返的安稳日

傅念归说:“你现在敢否认吗?”

傅念归说:“当时霍朗之去江南查承德王的事,遇到一个叫袖的歌女,我们遇到了刺杀,那是皇后的,之后我们在密林遇到伏击,之后就遇到了刚好路过的你,那时候我就怀疑你了,可是霍朗之把你当知己,我便什么都没有说,如今,终于验证了我的猜想。”

疼痛已经让他麻木了,再的毒也已经唤不醒麻木的心。

傅念归说:“你是霍朗之一直羡慕的那人,如今想来,好像也没有那么无无求,也没有那么自由。”

他取包裹,打开那幅画,盯着画上的人,想着,那个人真的是自己吗?为什么会有这么飞扬的神,还是在那个人里,自己就是这样的,可能吧,那自己的离开真是太对了,毕竟,可以永远保留那样好的模样了,不用担心人老珠黄被人嫌弃,不用担心日后他因为字被人戳着脊梁骨指指,他也可以平安的度过余生,而他自己,甚至连个寿终正寝都没有,不过没关系,他自己选择的路,就不能后悔,只能走去。

“小殿你是不是特别容易没命啊,那我要考虑考虑。”

离语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人。

东方尹说:“羌族人为什么会沦落到今天,东梁人,大雍人都有错,我爹是现在的族,一心想恢复羌族往日荣光,可他不到,离兮不到,谁都不到,这一切都是命数,没有谁能让这个族看见光。我承认,我是为了报复,我很想通过自己的手让羌族再次大起来。但我又很矛盾,我给皇上献策,我写《无盐赋》,我还是希望东梁好,可能我骨里也认同自己是东梁人吧。”

东方尹说:“可是霍朗之那会儿也是怀疑我的,你把他想的太好了,一个从小在皇大的人,若是没有那,皇帝也不敢把皇位给他吧。”

那人合上羽扇,“二殿你好,鄙人,洛中,东方尹。”

他笑了起来,声音平添几分邪魅,“好久不见啊,二殿。”

真不是个好东西啊,从师父到傅念归,啧啧,真是个恐怖的东西。”

“少族?!”

傅念归说:“你为何要这么?”

东方尹说:“我只是来见你,我可什么都没说,二殿这么猜测我,是不是不太好?”

离语去找村民借盐,今天傅念归掌勺,他正在屋里炒菜,可惜了二殿厨艺不佳,看来平日也是个让人伺候的主,这会儿手忙脚就差没把厨房烧起来。

“我师也是奇葩,人已经很冷了,还非得往霍朗之那棵树上吊,人家宁愿去梦里找人都不要你,真是奇葩......”

傅念归闻声走来,和一个熟人面对面看了一会儿,笑了。

只是可惜,他的回忆里已经没有傅念归这个人了,只剩他一个人,永远留在了过去,想着那一年江南的火,想着那一年日暮山的晚霞,想着那一年漠北的风沙......

“唉,是什么东西啊,让人盲目,让人受伤,啧,我不要了,我就我自己,睛一闭,谁都不......”

“霍朗之,我真的好想你啊。”他的角不自知的划两行清泪。

东方尹笑起来:“我是羌族人,我母亲是洛中人,我从小在洛中大,你不知吧,洛中那个地方,多的是生意。我为什么喜穿红衣,因为洛中舫的歌女,都喜穿红衣。我爹从小告诉我很多羌族的秘密,我就知了东梁、大雍和羌族之间的死仇。我从小在画舫间耳濡目染,也知了东梁的不堪的事,我见惯了这世上的黑暗面,便产生了厌世的想法。但我还有抱负,我又不想朝堂,所以选择隐逸于江湖。”

傅念归:“果然是你,东方公,少族。”

红衣,手执一柄羽扇。

离语想,这就是吗?以前只在书上看到什么“相思,摧心肝”,这个心肝本来心肝就不好,还要这样,怕是毒药没先毒死他,先被这恼人的折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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