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1)

爱莉薇娅在月光下,那头金色的直发被照耀的闪闪发亮,她恬静地看着她曾经的王,这个国家最残暴的君主、最美丽的女人、最英勇的战士、最伟大的施法者。

塞奇心想,她曾经就是被这个女人引诱的吗?这个面容端庄、笑容甜美的哑女,但是她只是想到自己的死因,不由得一下子黑了脸。

“只是蒂格?”她沉声,语气中透露着“你竟然会为了孩子做这种事”的讽刺。

爱莉薇娅摇头,塞奇露出来果然如此的笑容,她看着爱莉薇娅将手掌向上,手掌聚起星星点点的光芒。

同时,塞奇双手举起,和身体形成一个直角,手掌向前,大拇指和四根手指分开,双手之间的空缺形成一个三角形,她瞬间把双手拉开成平行,同时在纽约卧室里的身体同时做出了这个动作。

金黄色的圆圈出现在他手边,爱莉薇娅将所有魔力灌输到塞奇的身体中,那些回流盘转在她体内,顿时在她体内产生巨大的爆炸。

几乎要震动到她的脑子,一些碎片在她脑中炸开,红色的裙摆、黑色的长发蜷在身后,她想要看清面容,却看到了女人手上持着的盾,一种如浸泡在温水中的感觉,温暖、热烈更是心神震荡。

——你是谁?

她问道,看到爱莉薇娅的眼神,她才发觉自己把那句话说出了声。可没人能告诉她,塞奇稳住自己紊乱的心绪,梳理起两种不同的魔法回流。

聊胜于无,她这么想到,她随意打了一个幻象魔法,做出自己还在睡觉的样子,开始用这些魔力改造起了那个一点也没有魔法天赋的身体。

怎么回事?一点魔力都进不去?

爱莉薇娅几乎将她所有的魔力交给了她,那头金子似的头发看起来也暗淡了不少,她收回手的时候,圆圈同时消失。

“去陵墓。”

塞奇读出爱莉薇娅的唇语,她在脑子里还没有想完,身体就被马上拽走了,她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自己。

床上的小女孩蓝色的眼珠子看了一眼穿着华服的她,塞奇把意识收回到身体里,君主的身体如浓雾般消散。

塞奇回到家后就跟布鲁斯提议了跳级上学的年头,并表示自己希望直接读大学。

布鲁斯:斯塔克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家里的两个大人同时无视了她的想法,这让塞奇心里有点别扭,当然不是说生气或者说别扭,倒不如说是真正“拿回”君主这个身份后,体会到了“拒绝”,她的抗拒方式就是不去学前班上课。

当然她的抗拒是无效的。

“哦,塞奇小姐,您这样可真像是小时候不愿意见老师的布鲁斯老爷。”阿尔弗雷德怀念地说,用手巾擦了擦眼角。

塞奇用她完美的视力看到阿尔弗雷德根本没流眼泪,但是她真的已经不想再和一群小孩上学了,真不知道学前班的老师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解决眼前的事,要知道蒂格当时闹着不愿意上学,她还是饿了他一顿饭。

虽然她第二天还是背着书包上学了,只不过在书包里放着几本课外书,或者直接把大部分意识放在君主身上。

君主的样子不适合出去,就算是换上了现代服饰,带有异域风情的样貌在人群里还是太出众了,只能伪装成普通人去图书馆借电脑查资料,顺便学习学习如何运用网络。

塞奇这个壳子一丝魔力都进不去的问题也需要解决,在君主尝试压缩魔力探进塞奇脑子里的时候,阿尔弗雷德敲响了房间的门。

在塞奇隔天夜晚再尝试了一下在庄园使用魔法,第二天就得到了一个韦恩出品的手表。

塞奇:?

正好拿来试试手,塞奇觉得,她比对着电脑视频中拆卸手表的方式,开始动手。

不知道还有定位器和蝙蝠侠发明的探测器(魔法限定版)的塞奇,得到这个手表的时候,只想把它拆了研究一下里面的构造。

她二话不说,打开电脑开始查询如何拆卸手表,她对比了一下市面上的手表,对比过后找了一个最为相近的视频,把手表表盘从表带里拆下来……

没有工具,没有……螺丝刀?

她把东西安装回去,塞到桌子里,她不习惯用这种东西计时,不过她还是试着戴了几天,大概就了解了里面装着的东西,还有它具体的作用。

毕竟韦恩作为正义联盟的投资人,惹上什么人也很正常,假装被绑架的塞奇笑了笑,君主出现,身上的麻绳立刻脱落,她把手表解开扔到地上,君主递给她了一把匕首,稍微后退两步从斜后方用力振下,刀尖狠狠钉入表盘,电流“呲呲”两声,没了动静。

有人来了。

她分辨了一下脚步,没听过,走人了。

她稍微踮起脚打开门,在外面传来了警笛声,她身后屋顶倒塌,她侧头看了看,嘶——,蝙蝠侠。

在她被蝙蝠侠抱起来,交给警察的这段时间,她皱巴了一下脸,应该把手表全部销毁,不,这样显得太过刻意,她抿着唇,直到阿尔弗雷德来接她,她才从自己的思维里出来。

“形状特殊,不像是武器,更像是……艺术品。”蝙蝠侠说道,它……祂开始行动了吗?他重播了一遍手表摄像头残存的录像,那把镶嵌着宝石的匕首,就像是可以正好拿在手里的三叉戟。

几天前从塞奇房间内检测到的魔法,手表上时有时无的警报,到今天的绑架,不得不说,太巧了。

布鲁斯走进女儿的卧室,充满童趣的房间温馨又可爱,他把地上散落的抱枕捡起来放到一边,坐在床沿上看着,熟睡的塞奇被被子包裹地紧紧的,呼吸声几乎听不到,他撩开几缕粘在塞奇脸上的发丝,亲了亲她的额头。

“晚安,甜心。”

这种情况直到塞奇到了上小学的年纪,布鲁斯让她跳级上了六年级,等于说过一年就可以小学毕业了。

等等,总觉得忘了什么?

塞奇坐在儿童座椅上,哦!陵墓!

不急,等我看完《君主论》,认识一下自己的错误再说。

看完《马克思主义哲学》也行,或者说等布鲁斯再生一个。

最后那个不太现实。

“定个好日子。”

一张纸上写着1到12,另一张纸上写着1到31,各放一支笔在上面,君主催动占卜数,居然没有显现?

完成学业再去吧,当然不是我拖延症病发,塞奇想着,她还是不习惯用这具没有力量的身体,现代很平和,有点太过无趣了。

即使她很少回顾自己作为王的时代,但那些疯狂的岁月,深深掩埋的理智,冲破大脑的疼痛,琼浆和佳肴,美人和金衣,鲜血和敌人,她从来没有忘记过。

她学习了现代的防身术,她的这具身体健康又充满活力,君主的身体虽然足够的强,但那些年受过的伤痕,不致命的致幻植物,足够毁掉一个贤明的王了。

她乖巧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布鲁斯一脸起床气地从楼上下来,她叫了一声“daddy”,他甚至都没有穿上西装,她从衣襟大敞的睡袍里看到他Jing壮的身体和已经不明显的伤疤。

她收回视线,看到布鲁斯餐盘旁边颜色诡异的蔬菜汁,又看了看自己的牛nai,专心解决自己的午餐,说实话,布鲁斯很少有在下午两点钟之前起来过。

大概在他们吃饭的过程中,来了两个记者,塞奇看着那个男人,是那只头上有小卷毛的绵羊,可惜他把刘海放下了,他温和地对着她笑了笑,她目光扫向另一个穿着干练的女人,一个强势而且非常有气势的人。

她被阿尔弗雷德提醒专心吃饭后,没有再去看两个记者,她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布鲁斯和小绵羊装作不认识的样子,但是,没有必要。

她坐在沙发上看着穿着睡袍的布鲁斯和女人隐晦地调情,保持在她这个年龄听不懂的阶段,保持在女人生气但在孩子面前表现不出来的水平。

知道布鲁斯说了一声要去换件衣服,这个话题才结束,她装出一个茫然的表情,像是不知道父亲突然去哪儿的小孩,又对两个人露出了一个腼腆地笑容。

“你叫做塞奇,是吗?”女人对她说,塞奇点了点头。

“是的,女士,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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