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脱狱(2/2)

苏云起连忙住他的手:“风兄,稍安勿躁,营救为夷公的事需要从计议!万万不可冲动啊。”

苏云起继续:“梵炎教除了教主成渊之外,还有左右护法,青龙朱雀玄武白虎四大堂主,据说教派系斗争也很激烈,并不是铁板一块,我们只要找到破绽,趁虚而,那么打盗取解药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苏云起淡淡一笑,:“你说什么便是什么,风。”

风茫然:“万虫蛊?不是梵炎教的那个号称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最毒蛊术么?他问这个什么”

!?

不对,仔细回想起来,这些日他们也并非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比如破庙遇袭那天,他们就分开了一个晚上。又比如那天在汴州客栈留宿,他为了给为夷野菜汤而城寻找材,也曾经离开过一段时间。

风越是思忖,越是冷汗淋漓。苏云起见风脸煞白,手心冰凉全是汗,连忙安:“风兄,你先别着急。虽然为夷公可能中了万虫蛊,但是既然他在成渊边,那就说明他暂时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在没有解药的前提,贸然闯到梵炎教不但救不了为夷公,很可能还会置为夷公于险境。”

风扶着额,只觉得太一阵一阵地刺痛。为夷中了万虫蛊?怎么会?什么时候?怎么中的?为什么他完全不知。自从离开昆吾山之后,他和为夷就始终是形影相依寸步不离,他怎么会让教的人有可乘之机?

风停脚步,沉声:“苏公此言?”

风臊得脸发:“我都二十三岁了,还像个愣愣脑的少年人,岂不是笑话么。还有啊,你莫要再叫我风兄了,我听着怪别扭的。你还是叫我风罢。我也叫你云起。咱们之间就不要见外了。”

苏云起歪了歪:“是么?可是苏某倒是很羡慕风兄有一少年人似的单纯呢。”,

苏云起掩嘴笑:“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方才一心想着为夷公,哪里想得到这些呢?你这叫关心则。”

苏云起垂,一副万般纠结的样:“风兄,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苏云起摇:“不,是关于为夷公的事。”

风不说话,苏云起挡在他前:“风兄,恕我直言,你现在去梵炎教,是救不了为夷公的。”

风闻言脸一变,忙:“和为夷有关的事?是什么?你快说!”

苏云起这一番话娓娓来,听得风有如醍醐,他一拍大:“苏公一席话简直是说得我茅顿开,你说得太对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风步若星,一阵风似的了山,苏云起气吁吁地追上他:“风兄,等等。你要去哪儿。”

风听了这话,若有所思地:“你说的有理。”

:“梵炎教。”

风一火气蹭地冒上来,忍不住就要剑:“明明是你们对我们纠缠不休!我真不明白,我昆吾派向来保持中立,从不手你们中原武林的江湖恩怨,你们到底是为什么要百般陷害、折辱于我们!”

风喃喃:“不,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日我们与成渊对战,为夷原本好端端的,可是就在成渊起骨笛之后,为夷就好像突然受到什么刺激一样,非常痛苦的表。”

苏云起低声:“你还记得,那天你们临走前,为夷公曾经私找我说了一番话么?”

苏云起一惊:“这就对了,梵炎教的确是用奏骨笛来控制蛊虫的!”

苏云起:“你也猜到了对吗?我也是,当时我见他神有异,便直接问他是不是中了万虫蛊,他慌慌张张地矢否认,一咬定说不是。你们走之后我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觉得不安心。这才忍不住给你们算了一卦。”

风怒目而视地瞪了赤鹄半晌,最后只能怒火,愤愤地回剑鞘:“总之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说罢一甩袖,转而去。

风忽然心念电转,如遭雷劈。

风皱眉:“是叫我别去找成渊算账?不可能!我绝对不会就此收手的。”

苏云起:“去梵炎教什么?救为夷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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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起抬,凝视着风,缓缓开:“他问我万虫蛊应该怎么解。”

风听了这话,顿时觉得天旋地转,踉踉跄跄地竟快要站不住。苏云起连忙上前一步拉住他,扶着他在路旁的大石上坐:“你看,我就知你会是这反应,所以一直在犹豫,不知应当怎么开。毕竟这也只是我个人的猜测,不一定是事实。”

风一愣:“是有这么回事,他说他问了你关于琴谱的事,怎么?难不是?他跟你说了什么?”

风不由叹息:“我现在终于知你为什么能与我师父结为忘年之了。你明明也就只大我五岁,但却这样心思缜密,思虑周全,也比我更加见多识广,可比我要成熟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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