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是你啊(2/2)

好在两人一个没走,一个也很快回来了。

严秉章想起自己好多日没有洗澡,不想让黄似语看,便摇,“上不疼了,你帮我包手吧。”

“我给你涂上药膏,用纱布包上吧。”黄似语提议,又问他,“你上还疼吗?要不要我看看?”

“那,明天见。”黄似语笑着别。

严秉章乖乖的把骨来,接着又被喂了一面。

他还把严秉章当孩看。

黄似语把煤炉开了,先坐上一锅,再活了面,擀了面,切成条放里煮上片刻就捞上来,过了一趟凉,再放锅里一,捞碗里把汤浇上去,一碗香汤手擀面就成了。

?

两人并排坐在灶台前的小扎上,严秉章两只手的拿不起筷,黄似语一手端着碗,一手挑起一筷面喂严秉章。

黄似语便从铁的药盒里挖来一坨褐黄的药膏,着膏药有很冲的驴胶味,还有苦苦的中草药味,味不太好闻,黄似语把药膏搓开了细细的涂在严秉章的每一手指上,严秉章窘迫的挪了挪,黄似语以为疼他了,便更轻柔了,殊不知严秉章是因为他的抚摸,起了。

黄似语笑,问他:“你看我什么?”

严秉章:“知,我这就回去了。”

“好了。”黄似语把严秉章的最厉害的六手指都涂上药膏,缠上纱布,嘱咐他,“可千万别沾,等明天过来我给你换药。”

可严秉章怎么可能走呢,他回来就是为了黄似语,他还害怕黄似语不回来了。

见严秉章不太自在,黄似语便不再追究这个问题,问他:“手还疼吗?等吃完饭,你在这里等我,我回去给你拿跌打药膏来,上次小翠被门挤了手就涂的这个,很用。”

两人矮的很近,黄似语鸦黑半发服帖的顺着鬓角垂来,发尾在领里,贴着细白的颈,严秉章忍不住想把他的发从领里扯来,怕发尾刺到他的肤。严秉章生怕自己克制不住,便往别看,看到黄似语垂着,睫像小扇似的黑黑一圈,随着他的睛忽闪忽闪,挠的他心

他一般会在戌时二刻喝药,然后把大枣泡上,所以中间的半个多时辰足够给严秉章一顿饭,再给他包扎伤了。

黄似语吃完饭赶回房间找来了药膏,他屋里常备着药箱,里面中药西药都有,还有几卷纱布,他捡了一些治跌打损伤的药膏还一卷纱布连忙回后厨,生怕严秉章一声不吭走了。

“来这里吗?”严秉章问。

“......明天见。”

黄似语以前在戏班时,师弟们练功不认真被师傅敲板手心时,都是他给喂饭,近三年没有,也不觉生疏。

而安定,“你要是饿了就过来,这里只有我和小翠,我俩吃不了多少的,你能过来替我们分担,实在最好不过。”

黄似语说:“我还没吃饭呢,咱们面条吃吧,浇上汤一定好吃。”

“是啊,酉时三刻你过来,若是我还没到,你就等我片刻。”黄似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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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起的面条被黄似语都会轻轻,面条卷在筷上,严秉章张开嘴连着筷一块吞嘴里,生怕黄似语嫌他慢了。

“来,吃快,有骨可要吐来。”黄似语夹了一块严秉章嘴里,叮嘱他骨要吐来,仿佛在教三岁小孩吃饭。

“.......有吗?”严秉章不自在回避黄似语的神,他不知自己呆呆看着黄似语看了很久。

严秉章抬看他,他的目光温和有神,没有怜悯和同,而是包容的,像个朋友那样邀请他,严秉章少有的脸红了,他低,低低的“哎”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天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路上也要小心。”黄似语说,忧心的看着严秉章,歉意的说,“今日真是对不住了,打了你这么多,你要是哪里不舒坦,一定得跟我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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