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报复(1/1)
严秉章活了十四年,见过好多人的裸体,夏日里男仆们在公共澡堂里冲澡,热腾腾的水汽混合着臭烘烘的体味,黑瘦干瘪的裸体挤挤挨挨的泡在水池子里,让严秉章觉得恶心,可他又没地方洗澡,只能忍受着肮脏与恶臭闭着眼睛用布巾沾水擦身。
可黄似语的下体是那么洁白干净,大腿又白又嫩,仿佛跟自己见过的那些大腿不是一种东西,严秉章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入手又软又滑,连根汗毛都没有,小腿纤长笔直,就连脚丫子都是白嫩可爱的,严秉章脸颊发热发胀,胯间的那根本来以为要自己撸一撸才能竖起来,没成想看到着双腿就不由自主翘了起来。
严秉章把裤带子解开,脱下裤子时他闻到自己胯间一股子臭烘烘的味道,心里竟然生出先去洗个澡再来jian人的想法,他脱下裤子散了散味儿,光着屁股伏在黄似语身上观察他。
真是个漂亮的人啊。
严秉章也曾是个锦衣玉食的小少爷,宁波城里的戏子美人也不是没有见过,但没有见过像黄似语一般的美人儿,他眼睛现在是闭着的,可严秉章知道他睁开眼睛是什么样,一双眼睛乌黑明亮,似含春水,眼尾微微上挑,顾盼生情。他在澡堂里听到男人们议论过,说马将军不让黄似语出门就是防止他出去勾搭汉子,还说马将军早就想jian他,可又怕jian了他坏了药性,才忍着没jian的。
严秉章抚摸着黄似语的眼睛,摸他的脸蛋,想起什么似的,捡了一张破被单子撕开一条,把黄似语的眼睛蒙上了,嘴也给堵上了。
严秉章在他脸上摸了好一阵,摸够了,记住他的长相了才握着自己的长枪爬上桌子,覆在黄似语身上,下身贴着他的白花花的皮rou时,严秉章一阵颤抖,激动的差点就射了出来。
严秉章十三岁出Jing,本被外公护着的一尘不染的小公子日日听男仆们说荤话,还撞见过男仆扒女仆裤子,两人在假山里面日逼,严秉章看多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他知道黄似语长了个逼,就在他细小白净的鸡儿下面。
严秉章不敢看,覆在黄似语身上,盯着他的脸看,手在黄似语滑腻的腿间摸索,先是摸到他的小鸡儿,小鸡儿下面两寸处一道Yin阜高高的鼓起来,上面长了细软稀疏的毛发,严秉章摸到后就一阵激动,他头脑有些发热,心中燃起一个念头:我要日黄姨娘的逼了。
Yin阜鼓胀胀的,rou乎乎的,带着难言的温暖,让严秉章爱不释手。他不知道别的女人的逼长什么样,是不是也这么rou乎,这么chaoshi,他手指插进缝隙里,惊觉原来这逼像是贝壳里的rou一样,层层叠叠的,触感也像扇贝rou一样细嫩粘滑,严秉章屈起手指抠挖着这嫩rou,越挖越shi滑,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多水。
严秉章没忍住从桌子上下来,趴在黄似语的腿间好奇的观察他的逼是怎么出水的。一看却了不得,原来他的逼这么好看,rou嘟嘟的粉嫩嫩的,Yin唇被他掰开,两片软rou随着黄似语的呼吸微微颤动,严秉章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有些腥涩,还有股幽香。
这股幽香黄似语全身上下都有,像是八月桂花的味道,清新又勾人。
严秉章张开嘴把两片Yin唇吃进嘴里,舌头无师自通的伸出来舔弄中间的花蒂,花蒂很快充血膨硬起来,而严秉章这才发现原来花蒂后面还有个微微张开的小孔,这才是他要插进去的地方!
小孔像是婴儿的嘴一样一缩一缩的,里面流出许多的水,有股淡淡的sao味,严秉章用手指头戳它,它反而将严秉章的手指尖含住了。严秉章再也忍不住,急忙爬上桌子覆在黄似语身上,一手掰开黄似语的大腿,一手扶着硬挺的阳具插了进去。
“.......好紧!”严秉章只插进去半根,一半还露在外面,他虽才十四岁,可阳具不论长度还是粗度都已非常可观,每次去澡堂都会被人调侃长了个大鸟,说他吃的那点东西都长在屌上了。
那xue儿又紧又热,吸的严秉章不管不顾的就往里使劲插,想插进最里面去,雄性的本能让他挺着胯,在xue里浅抽深插,做着最原始的活塞运动,初尝情欲的少年人粗鲁的在黄似语身上乱摸,把他的夹袄扣子扯开,隔着小衣摸他的胸。
没想到黄似语这个Yin阳人真的长了一对ru儿!
严秉章是第一次摸人nai子,隔着衣服摸到后他急切的把小衣扯开,将黄似语的一对ru儿露出来,这对ru儿像是出笼的白面包子,皮薄馅多,白白嫩嫩,抓在手里又软又弹,不知吃到嘴里是不是像包子一样香.......严秉章低头拱进他的怀里,叼起黄似语的小ru又吸又咬,像饿极了的人一般,下半身插的更凶,黄似语的xue道里发出“扑哧”一声轻响,好似有什么被戳破般,严秉章的阳具也像是捅破了什么东西,那股滞涩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温热的暖流把xue道内浸润的shi滑,方便了严秉章的长驱直入,一捅到底。
严秉章把黄似语的两条腿缠在自己腰上,本就朽破的桌子被他撞的咯吱作响,他双手抓着黄似语的两个ru,吸完了这个就扭头吸这个,吸了好一会儿,那只ru突然抽了抽,他的嘴里突然被射进一股nai腥味的汁ye,严秉章赶紧把ru头吐出来,一看,ru头正潺潺的流着ru白色nai水!
严秉章愣了片刻,心说不是只产妇有生完孩子才能有ru汁的吗?这黄似语明明还是处子,怎么会产ru?!
可现下也管不了许多,他见了ru汁更是欢喜,把另一只ru也吸出汁ye来,双手抓着两只软白的ru房,rurou从他的指缝中溢出来,他像是抓着马头绳一般在黄似语身上驰骋,他随心所欲的玩弄着黄似语的身体,发泄着他压抑许久的情绪。
黄似语模模糊糊有意识时,只觉头脑勺一阵阵抽疼,等意识回转时才惊觉有个人压在自己身上,下身的那处也同被刀斧劈开一样火辣辣的疼,尤其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快速进出着。黄似语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可微微的光亮和眼皮上粗糙的感觉告诉他这是被人蒙住了眼睛,他想喊,发现嘴巴里被人塞了什么东西,舌根被堵住了,推不开那东西,他扭着身体想从那人身下逃开,可那人按着他,压着他,力气大的很,他根本挣不开。
那人还握着自己nai子吸、舔,见他醒了,压着嗓子警告他:“不许乱动,我爽完就放你走,要是乱动,我就杀了你!”
黄似语抖的更厉害了,他自小在佩兰身边伺候,佩兰是四喜班的台柱子,是京城赫赫有名的俏花旦,他的戏一票难求,他的堂会尽是高官王公们来捧场,他的入幕之宾不知凡几,黄似语自然是懂得床笫之事的,他知道自己被人jian污了,这人蒙着自己眼,自己应该是认识他,他应当是马府里的人,可他是谁?
黄似语又惊又怕,根本不敢挣扎,他也挣扎不了,手被绑在桌子上,腿被那人架起来,就连ru儿都那贼人抓住,捏的他生疼。
尤其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的ru头好像流出了什么东西,他怕极了,心想是不是那贼人把他的ru儿割了口子,是不是流出血了?
他绝望的流着泪承受着那人激烈的冲撞,两人光溜溜的下体撞在一起发出“啪啪啪啪啪”的声音,黄似语眼泪流的更多了,甚至打起了哭嗝,那人停了下来,竟舔他腮边留下的泪水。
黄似语浑浑噩噩的,在那人的抽插中慢慢起了性,他自从被纳进马府没有一日不被灌催情药,灌了催情药xue儿才能shi乎乎把枣子人参泡开了,久而久之,他的身体敏感的不行,夜里喝下催情药,他的xue里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麻痒难耐,ru儿也硬硬涨涨的,难受的要死,好在催情药药性不太烈,让他还保有理智,每次完喝下躺下来,小翠都会用手铐把他的双手拷在床头围栏上。这是马将军吩咐的,他和背后的医生也怕黄似语不管不顾就找什么戳进去止痒,把处子膜戳坏了可就得不偿失。
于是黄似语早就受尽了情欲的折磨,每天夜里都是在跟那千万只蚂蚁在斗争,生生把情欲挨过去,小翠说这样人就会慢慢废了,之前住在这里的一个女人,身体就是被这么折腾垮了的,没两年就死了,医生这才减少的剂量。
黄似语如今不过苟活而已,活一天就是赚一天,如今被人jianyIn,也不过为他悲苦的一生再添上一笔罢了。
那人一阵快速冲刺,阳具在他xue里涨的十分大,把黄似语xue儿的内壁都撑开了,黄似语呜呜呜的呻yin一声,那人射了。
严秉章这已经是第二次射Jing了,早在黄似语醒来前就激动的射过一次,很快又硬了起来,在他身上插了快半刻钟才又射了第二次。
严秉章犹不知足,尤其黄似语醒来后,会动会哭,更让他兴奋,咬他的nai子他会缩着胸躲避,插他的逼,他的大腿会挣扎乱蹬,小xue会随着他的动作抽搐收紧,这都是他昏迷时没有的。
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再不走,主宅那边就要散席了。严秉章恋恋不舍的从黄似语身上下来,鸡巴从逼里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同时带出一串汁水,黏糊糊、sao哄哄,黄似语双腿无力的大张着,露出鲜红的xue儿,白皙的大腿内侧还有斑斑血迹,严秉章的腹部Yin毛上也沾了不少,这是黄似语的处子血。
严秉章把裤子提上去,系上腰带,把黄似语的裤子也穿好,揉了揉他的胸脯,依依不舍的把白色小衣给扣好,又把夹袄扣子系上,两人都穿的整整齐齐,仿佛刚才的那一场性事没有发生过,严秉章没来由的生出一股恼意,他咬着牙压着嗓子在黄似语耳边说:“以后你就是老子的人了!你记住!”
说完边把黄似语的手松开边警告他:“自己数一百个数才能出来,要是出来早了,我就再日你一次!”
黄似语听了一抖,乖乖点了点头。
严秉章却还不走,他迷恋的盯着黄似语的脸看了半响,才一声不吭的开门出去了。
听到他出门的声音,黄似语松了口气,生怕他一时冲动将自己杀了。黄似语在心里默念了一百个数,才把眼上的布条子掀开,踉跄着出了门。
出去才发现这原来是花园深处的一个旧房子,里面堆满了旧桌椅,着屋子看上去荒废了很久,掩在一片杂草间。黄似语不知道那人是否还在暗中监视着自己,他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往回赶,一路上没有遇上一个人,到了小院门口才看到小丫头正在门口玩翻绳,他这才真正觉得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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