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失去安定剂(3/3)

发来的信息了，没关系，用这方式让他睡一会儿也好。他无视我让他休息的命令已经两天了。”

“谢谢您。”伽朗犹豫了一，问，“蒙先生，您为什么当初……在桓天和秦穆之间，选择了后者呢？恕我直言，我现在觉得，秦穆完全不适合领袖。”

“他是我心目中最合适的人选。”蒙褚淡淡说，“伽朗，你是怎么看待这个世界的？”

“……蒙先生？”

“伽朗，这个世界很有意思。”蒙褚抿了一，淡淡，“你知雾吗？”

“那个歌手……她是……”伽朗很清楚蒙褚的生平，自然也知雾是谁。只是，他觉得蒙褚在此时突然之间提起雾，让他到了一烈的不安。

“她是我的母亲。”蒙褚平静地说，“被世界死了的，我的母亲。”

蒙褚静静回过来，伽朗望到他中的冷意，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人是一群居动，所以大多数人会意识地人云亦云，以让自己和集保持一致。所以当大分人都在孤立某个人的时候，其他和她毫无关系的人，也会开始攻击她。即使，她是受害者。”

“蒙先生，雾小的事，让你一直痛苦到了现在吗？”

“不。我只是从她上，发现了有意思的东西而已。”蒙褚的声音仿佛压抑着什么，“人于一个变态的环境之中，就会被环境同化，格和思想会像病毒一样在人群之中扩散，久而久之，所有人都会变成一样的人。”

“……”

“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独特的，但实际上，每个人都接受着大环境的塑造，没有任何人是独特的，他们骨里的东西，都是相同的，他们自以为独立思考来的东西，实际上都是别人的复制。菲斯尼的愚蠢住民们察觉不到这一，信自己的思想与众不同，渴望着有一天能打破独裁制，让自己的‘不同’声音被众人听到，哈哈，你说这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

“在一个，每个人都有着本质相同的思想的国度，倡导让每个人都说自己的话语，荒诞，可笑，浪费！”蒙褚冷冷，“这个菲斯尼需要的，本就不是什么自由！只是追求自由的声音太多，人们被这声音影响了而已！事实上，他们本就不需要真实的自由。”

伽朗觉得一寒意从骨之间窜了上来。

“他们需要的，是理想中的那个支者。这个人要会说谎，要能用自己的谎言给所有人编织一个丽的梦，让人们牢笼而不自知。”

“蒙先生，你该休息……”

“你不能认同我吗？伽朗。”

“不……我只是……”

“这一切难不是真理吗？既然不会思考，那便不必思考，既然他们以表面现象为事实，那就让他们被事实蒙蔽，既然他们很轻易就可以被当作武，那，这就是他们存在的意义！”蒙褚的绪逐渐激动了起来，“我选择秦穆，是因为我很清楚他是个骗，而且是个冷血的骗！他的睛里写满了伪装、压抑和暴戾，但是他却为这样的自己披上了温柔和善的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