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相府四爷轻chuhu,满腔愤懑无chu解(1/3)

纪柏逍这一辈子都不会理解当时自己为什么会选择留在这样一个时空,他无数次的问难道只是因为他喜欢赵敛澈么?

要说喜欢,那还真不至于。也许只是因为埋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一句‘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付出了所有真心换得这样的结果,不甘心自己从未走进赵敛澈的心里。最最不甘心的是,为什么都已经失望透顶却还是无法放弃。

有些爱情,就像香粉。它藏在盒子里,香味或许会随着时光流逝而逐渐变淡,但是,它依旧改变不了香粉留在盒子里的事实。

感情的事情,一旦放出去,就收不回来。

廊腰缦回,阆苑壮丽。宰相府中处处透着当权者繁盛的势头。宅邸年代依旧,不知有多少朝代的官宦家族居住过,经历了数次改建扩大,不断变得更加华丽壮阔。

可这一切都跟纪柏逍没多大关系,从他莫名其妙的坐飞机出事故死亡后,灵魂穿越到这里的第一天,他就知道自己在这个府里没地位,更没享受的权利。

今天还被莫名其妙的通知要赴京赶考,临行前才被当宰相的老爹叫去见一面。

“父亲,我走了。”拱手行了一礼,纪柏逍看着正堂前坐在紫檀雕花木榻上的中年男人,不咸不淡的说。

纪誉之勉强抬眼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庶子,冷声:“我量你也考不出什么好功名出来,一辈子当解元也罢,你两位兄长已经入朝为官,仔细着别拖累了他们,别给我惹事!”

“老爷,我们老四也是出息的孩子,前两年的几次乡试会试虽说没得名次也都顺利的回来了,您也得给他些鼓励信任。毕竟咱们轩儿常年在外赴任重职,老大在朝廷兵部忙事,家里全靠老三老四支撑着。”

没等纪柏逍说话,纪誉之身边的气质高贵容色美艳的妇人就温柔的开口了。

纪柏逍无力的翻个白眼。夸她儿子就夸呗,非得夹枪带棍的损自己前两次考试失利。

没错,这位高雅标致的妇人就是纪柏逍穿越过来的古代嫡母。当今皇帝的亲姐姐杭城公主——明若幽。

明若幽是纪誉之的正妻,出身皇族,是先帝最宠爱的女儿。说来这个明幽若并不是正统皇族出身,而是先帝爷早年战死沙场镇国大将军刘振豪遗孤。先帝把小姑娘封为长公主交给现在皇帝的母妃抚养。明若幽嫁给纪誉之的时候年仅十四岁,比先入府为侍妾的纪柏逍母亲江兰如还要小三岁。嫁来三年,给纪誉之生了两子两女。年轻貌美,权势显赫。纪柏逍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自己的老娘江兰如受了多少责难欺负才能把自己生下来。

没错,纪柏逍穿越过来却只有原主人十三岁到现在十八岁的记忆。十三岁之前的记忆完全消失了。这令纪柏逍不解,但并不影响他对这里形势的判断。

凭借过去的记忆,纪柏逍知道原主人表面上是个凭借父族权势在外面作威作福,欺男霸女的大少爷。但其实,原来的纪柏逍很懦弱,在外做了错事之后都会给人家赔礼道歉,补偿损失。对自己的父亲嫡母,甚至是父亲的通房小妾都毕恭毕敬,大气都不敢喘的主儿。

最令纪柏逍觉得有意思的是,原来的纪柏逍虽然在外是纨绔子弟,在内却有着一肚子墨水。文采斐然,书画一绝。每夜都刻苦攻读,在十五岁的科举考试中拿了两次乡试一次会试的三个第一名。可在那之后,纪柏逍再次往上考,就再也没考上名次。重考两次却也再也没有进展,凭借前三次的考试成绩被分了个九品知县的小官,当了半年就辞官回京。

纪柏逍知道原主虽然看着懦弱,其实是很倔强并且有着自己报复的聪明人。可聪明反被聪明误,彻底被人借着闯祸由头跟功名命脉把持住了。纪柏逍想也不用想,原主这样苦读下,三个第一拿下来,却到关键的时候卡住了,肯定有猫腻。绝对是他那高贵的公主嫡母或是他那两个嫡出大哥做的手脚。

“听听你母亲对你的期许,你个不争气的,什么时候能替你母亲分忧管管家?往来迎送你都做不好,还整日家的跟我提什么高中高中!你能中什么!!!”纪誉之吹胡子瞪眼的拍着椅子把手。

明若幽假模假式的拉着纪誉之的手,嘴里柔声道:“老爷~您别动气啊,咱们老四也是急着光宗耀祖,学习咱们老大老二啊!”

一听这个,纪誉之更气了,纪柏逍前两日还把人家青楼里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九娘给糟蹋了,九娘自杀,差点惹上人命官司。

“他要是能学到一点儿,老纪家祖坟都冒青烟了!!!除了点小才分,欺男霸女,差点把官ji馆的清倌给弄死了!作孽的玩应儿!他还能做什么……还不如老三呢,哎!他虽然没什么才学,至少参军也不算辱没了纪家的名声。”

明若幽连忙扇着团扇,蹙着秀眉,奉上香茶:“哎呦,老爷,您别跟小孩子家置气……”

……

过了半个时辰,这对夫妻才一唱一和的数落完。

纪柏逍一声不吭,青筋却在额上暴起。不断告诉自己忍住,要忍住,反正他们又不是自己亲爹亲娘。何必跟这对狗男女一般见识呢?

本以为忍一时,这两人也就说完了,自己也就能离开了。却不料这两个人只是歇一会儿而已。

纪誉之看着这个在外面作威作福,在家里跟蔫茄子般的庶子越是沉默就越生气。

“哐当——”

茶盏被纪誉之狠狠摔在纪柏逍身边,破口大骂:“你个混账东西!纪家的名声都被你败坏了!我纪誉之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猥琐丧心的东西!!!你怎么就不知道给你死鬼老娘积点德?!!”

一直站立垂首听训的纪柏逍终于耐不住了,突然抬头,忍无可忍怒道:“是父亲不留口德吧?!您骂儿子,儿子毫无怨言,可我娘亲已经作古,您平白无故的扯上她作甚?!就您这样的素养家教,教出我这种混蛋儿子是太正常了。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您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还拉扯上别人,我都替您脸红!”

纪柏逍缓口气继续道:“说到底,不过是个ji子!儿子根本没碰她一根头发,那日跟周将军家的六公子,齐王府家的世子爷都是和我一同去的。世子爷喜欢那ji子,那ji子不愿意,世子爷借着我的由头才传出这样的风声。儿子心想着,齐王府一向与咱们家交好,风头也盛。儿子先担着这干系,卖个人情,日后也好方便咱们相府跟齐王府的交情。却没成想城里十足十的把儿子说成十恶不赦的流氓,这事儿是儿子不谨慎,可是父亲,儿子一个功名在身的宰相府公子难道真的比不上区区一个贱ji么?儿子就算花心,可这么多年也没真正强迫过谁!男未婚女未嫁,都是情愿的!再者,就算我碰她身子了,就算我要她的命又能怎样?!她一个贱籍,刑法又不会因此贵族,赔个百十两银子也就完了。亏您还是当朝宰相,这种小事都值得来来回回斥责儿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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