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AU车,猫尾baplay(1/1)
现代车
岑江:投了个好胎以至于太有钱了不知道做什么只好游手好闲整天撸猫的书吧店主阿岑。
白川:蓝眼白毛狮子猫阿十。
阿岑是家中幼子,他生得晚,等长作成人的时候他的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都已经是各自领域叱咤风云的大佬,大哥的儿子比他都大了,每天的课程从早安排到晚安排,总用嫉妒的眼神看着在楼下花园里傻玩的阿岑。
阿岑小时候就生得伶俐可爱,家人都宠溺他宠溺得毫无底线,他的存钱罐里塞的不是一角硬币,而是各种手叠的折纸,一张抵一个愿望,早就塞得满满的,然而一个拿出来用的机会也没有。
他想要什么东西,还来不及抠出一张折纸去讨要,就有至少一个哥哥颠颠地送到手里,若不是阿岑的志向就是做一个溜猫逗狗的纨绔,恐怕连星星月亮都到手了。
阿岑读大学时总起不来床,抢不到学校图书馆的座位,一气之下在学校附近租了店面开了个书吧,最好的位置留给自己,考试月的时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再骑着他的小电驴悠哉悠哉地晃进书吧,中午饭和午饭一起吃,学到九、十点钟,顺便在书吧附近的健身房锻炼一会儿,洗完澡回宿舍睡觉,要是再懒一点就直接睡在书吧里。
他读的是古汉语言文学,这专业人少,几个导师盯着一个学生,阿岑不愁生计,一路读到了博士,全专业就剩他一个人,宿舍没必要住了,就把书吧隔壁的店面也买了下来,三分之一改做卧室,三分之二继续开门营业。
书吧里总有猫来蹭吃蹭喝,最黏人的是一只浑身雪白的蓝眼狮子猫,见了阿岑就像见了好吃的小鱼干一样蹭上来,不被从头到脚撸上一遍绝不肯走,有时候还充当一下阿岑的暖手宝。
阿岑店里雇了几个同校学妹,早早地被狮子猫勾搭得变了节,那天阿岑帮老师接待了几个来实验室参观的新同学,一下班回来就听到这几个女孩子捧着脸美滋滋地商量说要把狮子猫送去绝育,然后放在书吧里养着。
狮子猫坐立不安地在边上晃着尾巴,一见阿岑回来,故作从容地踱到他腿边,把他堵在书吧门口,矜持地“喵”了一声。
阿岑弯腰把狮子猫举起来,顺手捏了捏猫脖子,狮子猫黏糊糊地用自己粉嫩的鼻子尖拱着他,细声细气地和他撒娇,接着一声“喵”就变成了惊恐的“嗷”。
阿岑摸着狮子猫的蛋蛋给店里的师妹们放了假,把它放在了自己常坐的藤椅上,一脸古怪地去洗了手。
猫蛋蛋上有一层绒毛,摸起来弹性十足,如果不是狮子猫爽得过了头,的确是种享受,不过现在就有点一言难尽了。他回来的时候狮子猫已经夹着尾巴溜了,阿岑用洗干净的手摸了摸鼻尖,笑眯眯地骂了句“小畜生”,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他长得特别好,走在路上总有人回头看,不说话就能撩遍天下,投怀送抱的数不胜数,被一只猫占了便宜大概只是一项不太值得吹嘘的谈资,阿岑晚上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刚关了视频没多久,狮子猫踮着脚偷偷地溜了回来。
阿岑就抱着猫喜滋滋地数着自己存钱罐里的折纸,数着数着想起自己刚刚被占了的便宜,惋惜道:“你怎么就不是个美人儿呢?”
狮子猫坐在他腿上,脑袋不老实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软绵绵地叫道:“喵?”
阿岑对着这只猫胡言乱语:“你看啊,我既救了你的蛋蛋,又被你占了便宜,按道理来讲你该以身相许,可惜你只是只小猫咪,我只能当个铲屎官,这就太亏了是不是?”
于是猫妖阿十傻呆呆地仰着头看了他一会儿,心想:原来人类是要那样以身相许的吗?
他灵巧地从阿岑怀里蹦出去,找了个没有监控的地方变成人形,低头看了看自己白得反光的皮肤,又照着阿岑身上穿的衬衫把皮毛化成衣服,对着书吧外的玻璃仔仔细细地梳了梳全身上下仅剩的头毛,又忐忑又期盼地走了进去。
阿岑已经收起了存钱罐趴在桌子上追剧,听到有人进来时的门口风铃响,抬头看了一眼,忍不住“哎哟”一声,轻佻道:“这是哪里来的小美人儿?”
这个时候已经快半夜了,书吧的学霸常客们也都回了宿舍,阿岑只留了自己坐的地方那一片的灯,来人就迎着光站着,眼睛含着春水一流转过来,阿岑险些捂着胸口躺倒。
这是个长相很有少年感的男孩,眉眼轮廓倒已经长得分明了,脸颊看上去一掐一把rou,分辨不出年纪,阿岑有些手痒,又笑眯眯地问了句:“你是谁家的小可爱呀?”
小可爱顿时泫然欲泣:“你明明刚说要我以身相许,结果转眼就不认得我了,你这个始乱终弃的王八蛋喵!”
阿岑愣了一会儿,试探着问:“喵?”
他不会说猫语,然而阿十不知道听懂了什么,笑逐颜开道:“我叫阿十,原型是只狮子猫,你夸我好看了,我喜欢你。”
阿岑头大如斗:“不是说建国以后不许成Jing你做什么?”他被按在椅子上亲了一顿,色厉内荏地和只猫讲道理,“我跟你说你每天掉毛掉得到处都是,我只在洗头的时候掉,这就叫人猫殊途,你和我是没有前途的。”
阿十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可是你硬了。”
阿岑一直是个嘴硬腰软的,找他投怀送抱的美人络绎不绝,要不是他家里人在前面挡着,叫人不敢只走肾不走心,阿岑早就被这些狂蜂浪蝶榨干了,不至于现在还是一条快活的单身狗,仗着没人比他好看,把日子过成了纳西瑟斯。
阿十之前一直在深山里修炼,不知道他们这些人类的弯弯绕,他只喜欢阿岑,朴素地想和他交配,阿十想了一会儿,想到阿岑抱着他撸的时候很愉快,认为阿岑可能是不喜欢他的人形,又变回了蓝眼睛狮子猫,扑到他怀里舔他。
天还很热,阿岑的衬衫很薄,他还把袖口解开挽了起来,猫舌头隔着白衬衫舔他的胸膛,很快就把布料打shi了,能看见诱人的rou色,猫妖喉咙里咕噜噜地响了一阵,兴奋地把他往床上拽。
阿岑软绵绵地推了推他,不太坚定地小声说:“你这色猫,门还没关就撒泼。”
阿十才不懂他们这些话是推拒还是想要还是欲迎还休,他又变回人形,从身后抱着阿岑的腰把他往店后推,开心地问:“只要关门就可以了吗?”
阿岑腿软腰酸,猫妖一挥手把玻璃门旁的锁栓到了把手上,又把卷帘拉了下来,满眼亮光地看着阿岑,一边热情地舔他的喉结:“阿岑最喜欢撸我了对不对?”
阿岑被狮子猫这一嗓子突如其来的黄腔撩拨得脸颊泛红,他砸了咂嘴,还感觉有点冤。
谁家又嗲又粘人的美貌小猫咪会变人啊,变就变了,还想日他,这就太不讲道理了。
阿十的尾巴不讲道理地在身后翘得笔直,阿岑被剥得只剩个四角内裤,手忙脚乱地试图扞卫一下自己的节Cao,抓住他的尾巴时还捏了捏,不明所以地想:这毛绒绒的是什么东西?
阿十害羞地说:“我的尾巴软吗?”
阿岑仿佛捏着一个烫手山芋,无数奇奇怪怪的姿势从他脑中划了过去,语无lun次道:“软的不能用不是不是,我说很软很好摸。”
猫妖把他的额头和阿岑的抵在一起,阿岑感觉他也全身发热,只好盯着他好像藏了许多星辰的眼眸,无意识地撸着猫尾巴,鬼迷心窍地夸他说:“你的眼睛好漂亮。”
阿十被他撸得浑身发软,小声抱怨说:“你知不知道我们把眼睛拟成黑色有多难?”
阿岑的指尖碰到了他的尾骨,猫妖软软地呻yin了一声,尾巴探了过来,灵活地伸进了阿岑的四角内裤里,投桃报李地搭在了他的蛋蛋上。
猫尾巴的温度和人的差不多,上面细软的绒毛从马眼上蹭过去,立刻沾了两滴晶莹的ye体,狮子猫闻到了味道,喉头咕嘟一声,变本加厉地指挥着尾巴变长环着那根慢慢充血的东西绕了几圈。
猫尾巴上面的毛有的硬有的软,像蛇一样在Yinjing上爬行时活似有人拿着小刷子在上面扫来扫去,尾巴尖的长毛不时钻进流着水的马眼,那一段的毛发已经被打shi了,东倒西歪地服帖在皮上,触感也变得滑腻起来。
阿岑感觉又酸又胀,他浑身的血不知道往哪去了,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手脚和腰一起没了劲儿,无力地陷在床垫里,任由猫妖圈地盘似的在身上又啃又咬,呻yin可能像只猫在叫春。
从他肩头流下的汗滑过胸膛,不巧停在了ru头上,将落未落,显得颜色更红艳,接着就被猫稍显粗糙的舌头舔走了。
现在两边都硬得像颗红豆了,阿岑心里想,这猫居然还是个花中老手。
他毫无情趣的四角内裤被脱到了脚踝,阿十把已经shi漉漉的尾巴从那个不停流水的小可怜解开,抓着阿岑的膝盖把他打开,让尾巴从股缝间探进去,在白皙的tunrou上留下一条可疑的水光。
阿十感觉有个环紧紧地锢着他的尾巴尖,他像对臣服地露出腹部的同类一样舔着阿岑的肚皮,耐心地试探了一会儿,那环被绒毛挠开了撑松了,尾巴插了进去,阿岑嗓子底被挤出来一串呻yin和含糊不清的训斥,尾巴进得越深,那些被挤出来的声音就越多越急,阿十像在海滩上捡贝壳似的捡着这些声音,最后捡不过来了,心急地把那两瓣发出声音的唇吻住了。
像是莽撞地合上一个藏着珍珠的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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