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2/2)

“真的好吃吗?”

“好吃。”好不好吃你心里没数吗?徐枭一边把嘴里对他而言恶心如屎的西蓝嚼碎了咽去,一边面不改地答

安以骜不敢动,生怕破坏了心上人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给的回应。

刚走到安以骜边,徐枭就被他拉住坐在了他的上。

安以骜的目光渐渐黯淡了去,突然觉得手上的筷重到他抬不起来。

灵魂被他丢了,他也得不到。

安以骜了一气,放了筷地抱住了徐枭,将搁在了徐枭的肩上。鼻尖来自徐枭的发香,就像是毒品的香气,让他明知越碰越空虚,却无法自控地更加沉沦。

也是,如果以安以骜的角度看待这一切——虽说他遭了报应,安以骜也亲手复仇了,但安以骜被他毁掉的过去,已经无法弥补了。

如果可以回到过去,他一定会让过去的自己懂得什么是节制。

徐枭乖巧的回答,没有获得安以骜嘉奖的话语,反倒让他的神变得更为复杂。

安以骜试探地把徐枭以前不喜吃的西蓝递到他嘴边,徐枭什么反应都没,和之前面对其他安以骜的投一样,张嘴就吃去了。

“好吃。”不行,这味儿太冲了,有。要吐了,真的要吐了!安以骜,这个仇我记了。

温柔的拥抱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再次失去,安以骜失落地垮了肩。

“主人,贱了。”

“这个以后别吃了。你不喜吃这个。”他意识地想把那个熟悉的徐枭找回来,哪怕是靠他自欺欺人地“造”一个原来的徐枭。

“徐枭”安以骜轻声呼唤着,像是个被困闺思念离家未归的丈夫的小妻,在徐枭的耳边哀怨地呢喃,“我想你了。”

徐枭遵规守矩地答,“主人赐予的东西都好吃。”

安以骜吃了几,抬看向徐枭时,发现他连刀叉筷都不会用了,正一脸迷茫地傻坐着。

徐枭一边暗地里偷偷腹诽,一边装一副低能儿的样,茫然无措地看着面前只有“人”才能使用的

事实证明,主动的亲亲什么的仅存在于安以骜的想象。

“!”好久没被徐枭抱过的安以骜心突然放晴。如果他有尾的话,在这一刻一定是甩地跟电风扇一样。

安以骜委屈地咬住了徐枭的耳廓,只能靠牙齿来回研磨那层薄薄的来发心中的不满。

可惜,没有如果。

对于安以骜来说更残酷的是,那天之后,徐枭的“病”更严重了。

要是他怀里的人没给他毁成这样,他起码现在还能把怀里的人压在桌上为所为,而不是像个柳惠一样只能迫自己坐怀不

低落地叹了气,安以骜对着徐枭招了招手,“过来。”

“是,主人。”

了你现在给老扔哪了?

如果说安以骜是贪图他什么东西,所以才留着他的命和他委以虚蛇,那他不妨将这个的角演得更加低贱,让安以骜早意识到他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能够定决心理掉他,然后在没有他的世界重新开始。

就好像,现在坐在他怀里的已经不是他相六年非常熟悉的徐枭,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及到的得像是在抗拒,徐枭没一会儿就收回了手,不再什么逾矩的举动。

听到徐枭明明毫无真但又挑不病的标准回答,安以骜微垂帘,轻声说,“那你多吃。”

“好吃吗?”安以骜语气有些不稳地问

徐枭伸手最后拥抱了一次安以骜,动作很轻,如果安以骜到不适的话,稍稍抬手就能推开。

安以骜一只手自然地环上徐枭的腰,另一只手夹了一他以前常看到徐枭吃的菜递到他嘴边,说,“这是你最喜的法国大厨的菜,我把他请回来了,你尝尝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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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骜给他喂什么,喂几,徐枭都会毫不犹豫地吃去,一时间让安以骜有些分不清徐枭是真的喜吃,还是仅仅因为顺从的本能已经丧失了对自况的基本判断。

的气息得徐枭耳后那一块儿的,红了一片,看上去很是诱人。

安以骜后悔什么了?这家伙现在有权有势还有什么需要后悔的?

“好吃吗?”

难不成安以骜是后悔当年作死招惹他?

今天一个主动的抱抱,明天岂不是会有一个主动的亲亲?如果一直这样有积极的展,再过一阵,“徐枭”岂不是就要回到他边了!安以骜对未来重新充满了期待。

“徐枭,你知吗,我后悔了。”

他欠安以骜的,可能这辈都还不清了,大概还得接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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