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合(1/8)
“…嗯…放开…箫默…嗯啊…”
“放…混蛋…”
h市吧!
“嗯啊…轻点…”
“师父,我不是在做梦吧?你真的愿意啊?”
对于池疏主动勾过自己来的举动赫连笙有些不敢置信,可是手里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
“啊…别咬…你,你做过这种梦?”
对于自己的主动池疏显然是有些羞涩的,所以她选择不回答而是反问赫连笙。
吐出被自己含在嘴里的的蕊珠改为用手揉捏,赫连笙趴到池疏的耳边舔舐啃咬:“做过,不止一次呢。”
“梦里师父也是这样躺在我的身下,双手捧着这对玉ru喂给我吃呢……”
“别…嗯…别说了…”
随着她的话语一帧帧的画面出现在池疏的脑海里,好像自己真的那样做过一般。
赫连笙牵着池疏的纤手一路往下握住自己的rou棒,徐徐善诱:“梦里师父还会这样抓着它自己放进去。”
“嗯…我不会,不要…”
残存的理智让池疏难以做出这样羞人的动作。
“师父你摸摸它,它好想你,每天都会因为想你硬到发疼,”赫连笙一边带着池疏的手上下撸动,一边在她的耳边暧昧喃昵,使得那原本清冷的双眸逐渐迷离沉入情欲。
“嗯…太大了…好烫…”
手里的rou物越来越大,以至于她的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不用看都能知道它如今是怎样的抖Jing神擞。
“师父,你好shi啊,小xue里流了好多水~”
“啊…不要,不要再叫我师父…啊嗯…”
下意识的反驳她对自己的称呼,身体却因为这种禁忌的身份更加的shi润。
“师父不喜欢吗?”一向恶劣的小王爷怎么会放弃这种时候欺负她的机会呢,放开牵着的玉手改为握住自己的rou棒对准潺潺流水的xue口:“可是师父的小xue很喜欢啊。”
“不,嗯…好大…”
鹅蛋般大小的gui首突然闯了进去,池疏嘴里原本的反驳也变成了诱人的轻哼,好像是在无声的证明着她的身体有多喜欢。
插进去rou棒前端的赫连笙并没有急着大刀阔斧的Cao干,而是趴伏在池疏的身上继续煽风点火。
修长的手指揉弄着胸前隆起的丰满,将顶端的红果玩弄的肿起再用舌尖轻轻的舔舐,偶尔还会用牙尖衔住轻轻的扯动磨咬。当然此时的双手也不会闲着,将丰腴挺翘的雪tun捧在手里揉捏,有意无意的撞向自己的小腹,让埋在池疏体内的rou棒时进时出撩拨至极,却又不肯给个痛快。
“嗯啊…你,你快点…”
“嗯?快点什么?”
面对心上人的催促,坏心眼的赫连笙装作不懂,抬起头来询问,手上的动作却越发的过分。
“你,混蛋…嗯…”
xue口被撑的大开,yIn水不断流出,可是xue内深处空虚却得不到抚慰,池疏挺腰撞向迟迟不肯进来的rou龙却被赫连笙轻巧的后移躲过,就连插在里面的前端也滑了出去。
“嗯?师父这样急着吃rou棒吗?”
“赫连笙!”被逗弄生气的美人咬住眼前人的下巴,却很快又被反客为主的人吻住。
再一次牵着她的手握住rou棒对准已经饥渴难耐的花xue洞口,赫连笙的声音也变得低沉沙哑:“自己放进去,”
“自己放进去我就满足你。”
“嗯…”不再像刚才那般拒绝,而是顺从的握住那根让自己又爱又恨的rou龙,轻轻抬起身子试图将它整个吞下。
配合着池疏纳入的动作,赫连笙轻轻的一挺胯便将自己的rou棒整根插了进去,娇嫩的媚rou一拥而至的包裹上来,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不停的吮吸绞弄,酥麻的爽感让赫连笙再也不想控制,有些急躁的将一双修长的玉腿扛到肩上,随后像个不知疲倦的野兽一般沉下腰开始了疯狂的Cao干。
哦,好紧,师父在吃我的rou棒…好shi啊…”
“啊…好深…太快了…嗯哈…”
“赫连笙…嗯啊…慢,慢点…嗯…”
猛烈的抽插顶弄让池疏的话也变得断断续续,白玉一般的双腿随着赫连笙的动作在空中晃动,胸前的椒ru随着抽插的频率翻出ru浪随即被人握进手里,揉捏出各种可口的形状。
“师父,疏儿,你好紧啊,Cao了这么多次还是这样紧~”
“啊…好shi,好舒服,夹的徒儿好舒服啊……”
她这样一会师父,一会疏儿,又自称徒儿的,如此禁忌,直弄的池疏情动不能自已。
拖住双tun将人往上带起好让池疏的整个Yin部都能暴露在她的眼前,看着娇嫩的花xue费力的吃下自己的rou棒,被磨到嫣红的saorou吸附在rou棒上被扯出体外又很快的被捣回去,Cao到外翻的花唇颤抖着吐出更多的花ye将两人的下体打shi,而粗壮的性器上沾满了黏腻的yIn水在大力的碰撞下汁ye四溅,如此美景看的赫连笙血脉喷张,双目赤红,就连深埋在体内的rou棒都激动的胀大了一圈。
“啊哼…太大了…嗯,好涨…嗯…”
“师父,娘子,我们成亲好不好,我就可以每天都这样Cao你了,好不好?”
“啊…好,成亲…嗯啊…不要再大了,会…嗯啊…会撑坏的…嗯哈…”
体内的巨龙像要将自己劈成两半一样拼命的凿向深处,硕大前端的深壑冠沟刮蹭着花心处的敏感凸起,青筋盘虬的粗大棒身坚挺滚烫将xue内层层褶皱的媚rou撑开碾磨,池疏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再属于自己控制,而是只能随着身上那人的动作“或死或生”。
眼前突然一片空白,池疏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腰腹抬起不断的痉挛抽搐,与此同时花xue内涌出大量的温热ye体浇灌在体内作乱的rou棒上,如此极致的欢愉让她不受控制的失神回味。
高chao中的花xue格外紧缩,夹弄的赫连笙又痛又爽几度想要射出。
为了不让自己这么快缴械投降,赫连笙缓缓将rou棒退出,却遭到了花xue媚rou的极力挽留,鹅蛋大小的gui头拔出的那一刻发出了清脆的“啵”声,原本被堵在花xue内的蜜ye也如同开闸的湖水一般倾泻而出将身下的被褥浸shi。
尚在余韵中的池疏被她的这一番动作弄的娇yin不断,还一柱擎天没有得到释放的赫连笙哪里经的这般诱惑,当即将人翻转趴在床上,又把细腰捞起让她摆出跪趴的姿势,不等池疏有所反应便提枪闯xue直捣花心。
“啊…好大…啊哈…赫连笙…”
后入的姿势太深了,硬如铁杵的rou棒整根没入只剩两个囊袋重重的拍在腿心,浑身无力的池疏被大力的撞击顶的向前栽去又被人极快的伸手稳住向后拉扯,赫连笙趁机挺腰深入随后大力抽插,淋漓不尽的花ye被带出体外滴落在早已经shi到无法睡人的床继续上扩大着水痕。
“啪啪……”娇嫩的丰tun被拍出道道红痕,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池疏控制不住的颤抖收紧。
“哦啊…夹这么紧是想给夫君夹断吗?”赫连笙被夹的头皮发麻,摇摇头强忍住射意再次抬手拍打routun:“师父放松,夹断了可就没人满足你的小saoxue了。”
“嗯啊…别打…哼啊…嗯…”
赫连笙平日里对她有多言从计听在床上时就有多恶劣,偏偏这种时候她被作弄的娇软无力毫无威严,自然也不能摆出师父的身份压她毕竟那样更像是送上门让她调戏。
“轻,轻点…嗯哈…啊…”
“…嗯…赫,赫连笙…”
平日里若是赫连笙做了错事说了错话池疏便会连名带姓的喊她,在床上她若是受不住时也会这样呼喊,只是结果却往往大不相同,赫连笙不但不会收敛分毫反而因为她这含娇似嗔的声音更加兴奋,更加躁动。
“师父,我喜欢你叫我,再喊一遍好不好……”
“赫连笙…笙儿…”
“啊哈…慢点嗯,太快了…太深了…呜…”
“师父喜欢笙儿这样Cao你吗?”双手揉弄着满是红痕的雪tun,赫连笙的动作越发迅速:“喜不喜欢徒弟的rou棒?”
“嗯…喜欢,喜欢笙儿这样Cao师父…啊嗯…喜欢笙儿的rou棒…啊,好深…进到里面了…嗯哈…额嗯…”
太媚了……
有谁会想到江湖上排名第一的的美人,向来清冷的池门主会如同发情的母兽一般跪趴在床上,高高抬起肥tun露出沾满yIn水的Yin户,主动摇摆着盈盈一握的细腰吞吐身后狰狞粗壮的rou龙呢。
“…嗯啊…好涨…笙儿的rou棒好大…啊嗯…”
“哦,好紧啊,小xue咬的我好紧,Cao坏它好不好…啊…”
“不…嗯,不要Cao坏…啊…赫连笙…唔啊,受不了了…嗯…不…不要了…”
雪白丰腴的tun间粗壮坚硬rou龙时隐时现,原本紧闭的花xue早已被撑出了一个rou棒大小的洞口正在源源不断的流出蜜ye,被开发过的菊xue也在微微翕动似是回忆起了那天的缠绵。
酸胀的酥麻感阵阵袭来,自小腹处逐渐蔓延全身,池疏满是汗珠的脖颈扬起,嘴里的呻yin也骤然拔高,紧致的花径绞弄着还在大力抽插的rou棒试图让它缴械投降。
“啊……”
作威作福许久的rou棒终于不在坚持,激荡的浓白喷射而出,将紧致的花xue塞的满满当当。
“唔…不要再射了…嗯哈,好涨…嗯…”
“…吃不下了…”
断断续续的喷射持续了好久才停,过多的Jingye让池疏受不住的扭动轻哼,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就像怀孕了一般。
这样想法闯入脑海激的刚刚高chao过的池疏再一次喷出花ye,随后脱力的趴到床上,好似真的被Cao坏了一样。
失去花xue包裹的rou棒,软塌塌的耷拉到腿间,黏腻的银丝被从xue口扯出随着rou棒的晃动拉长最后悠悠的落到床上。浓白的Jingye随着大量的yIn水被冲刷而出,糊满了池疏的整个下体,yIn靡至极。
美人玉体横陈本就让人欲罢不能,更何况还这样娇弱的趴在床上双腿打开任由自己射进去的浊白缓缓流出。赫连笙看着还在痉挛的xue口以及同样沾满花ye的菊xue顿时呼吸加重,尝过一次之后便再也无法忘记那处的销魂了。
到底还是心疼心上人的,赫连笙拍了拍自己又抬起头的rou棒,在心里偷偷的跟它保证,下次一定让它“吃饱”。
折腾了大半夜又抱着爱人这一觉自然睡的极为踏实,等赫连池睡醒的时候池疏已经不在床上,当然这还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云阳趴在床边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你你你,你干嘛!?”
看着赫连池惊慌的眼神,云阳笑的更开心了,“哎呀呀,小王爷别怕,奴家是来伺候您穿衣的。”
“喂喂喂,女女授受不亲你不要扯我的被子呀!”
“救命呀,师父~疏儿~,有色狼啊!”
浑身一丝不挂的赫连笙拼死护着身前的被子,一副宁死不从的模样,看的比她更恶趣味的云阳越发觉得好玩,“喊什么喊,本姑娘伺候你是你的荣幸,不知道多少人想让本姑娘给她们宽衣,本姑娘都不愿搭理呢。”
“这话等会我会如实说给青河听的。”
一道清冷的女声传来,赫连笙好似看到了救星一般如释重负,而云阳则是全然没了刚才的嘚瑟神气换上了一副讨好的模样。
“别别别,我错了,我是来给小笙笙送药的……”
“疏儿,你说的云阳喜欢的人就是青河姑娘?”看云阳一听沈青河要来连滚带爬的去准备迎接,赫连笙一边穿衣一边好奇的询问给自己整理衣服的人。
“嗯,我记得你也很喜欢青河。”
“呃…误会,”察觉到腰上给自己整理腰带的手逐渐开始用力,赫连笙冷汗都下来了。
“那是因为你们长得相似,我才会觉得她亲近嘛。”
整理好她的衣物配饰,池疏抬头看了看小心翼翼观察自己的人,忍不住笑出声来:“逗你的,瞧把你吓得。”
“呜…疏儿,你怎么这么坏。”
竟然拿这种事逗她,吓死她了都。
“你还敢说我坏,”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坏,总是折腾的她腰酸背痛。
“好了,”将拱在怀里撒娇的人轻推出来站好:“宫里也来人了,要你回去。”
“啊?”
赫连笙闹的这一出虽然极力压下,但还是传到了宫里,自然也受到了许多的弹劾阻拦,但好在她只是一个王爷不会动摇国本,帝后与太子又极为偏袒,所以不轻不重的斥责了她一番便由她去了。
原本池疏是陪她一同回宫的却在半路被其他事情绊住了脚,便约好事情结束以后在宿城的别院集合,赫连笙一出宫门便快马加鞭的赶路,到宿城别院时也已经过子时了,听这里的家奴说池疏昨日便到了这里如今已经睡下了,赫连笙更加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近乎小跑的冲向主院。
即便赫连笙放缓了脚步以池疏的耳力也早在她靠近院子时便察觉到了,一直惴惴不安的心随着熟悉的脚步声靠近一点点安稳下来。池疏突然响起那日要带宋于知回门里时,临走前云阳问她的话。
“你一只推诿不肯与他成婚真的只是因为为师父守孝和门中事务繁忙吗?你对赫连笙那个小混蛋自始至终都只是师徒情分吗?以你的定力若无情感作祟当真会情动如斯?你一开始生气愤恨是因为她夺你清白毁了师徒名分,还是因为你不知真相气她的行为卑劣?”
这四个问题让当时脑子尚还混沌的她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带着被废武功的宋于知仓皇离开,可就在离开药王谷的当天晚上,站在分舵院子里的池疏突然就想明白了一切。
至于云阳的那四个问题,她马不停蹄的赶回药王谷便是给出的答案。
赫连笙悄悄的靠近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美人一天的赶路疲乏顿时消散只剩满心的欢喜。轻轻吻了一下池疏的额头,刚要转身去洗漱换衣,边突然反应了过来。
疏儿的警觉性不可能这么差,所以……
计上心头的赫连笙不再着急去洗澡而是脱下自己的衣裤,牵起池疏放在外面的手握住已经昂首待发的rou棒蹭动抚摸。
从她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开始,池疏便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不妙,果不其然不一会手里就塞进了一根不断涨大的热气腾腾的rou柱,而马眼处渗出的腺ye很快便将她的手掌打shi,黏糊糊的让人无法忽视。
再也无法装睡的池疏将被轻薄的手快速收回,双颊绯红的嗔视着跪在床边的登徒子。
“师父不睡了吗?”
厚脸皮的人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
“一回来就不老实……”
撑着发烫的身体坐起,池疏扭头看向一边:“你把衣服穿好,像什么样子。”
“都已经做过这么多次了,师父怎么还这么害羞呀?”
赫连笙最喜欢看她羞涩不已却又故作坦然样子,每每这个时候她都恨不得将人压在身下“Cao坏”她。
“闭嘴,不许叫我师父,”哪有徒弟会这样赤身裸体的抱着师父,还把手伸进被子里揉捏师父胸ru的?!
“师父明明就很喜欢我这样喊,每次都要把我夹断一样,”自后拥着坐起身的池疏,双手伸进被子里隔着亵衣揉捏她胸前的丰满:“师父的这里好大,好软,笙儿最喜欢了。”
“嗯…不要…”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自觉的放松靠进她的怀里。
密密匝匝的细吻落在耳后,炙热的性器一下一下顶磨着她的腰际,池疏弓起身体将自己的rurou更多的送到她的手里,藕臂绕后勾住赫连笙的脖颈献上香吻。
随着最后一件肚兜被脱下扔在地上,此刻的两人彻底“坦诚相见”,纠缠在一起的唇舌分开时拉出yIn靡的银丝,还有许多来不及吞咽的顺着唇角下与肩颈处消失不见。
交颈鸳鸯,缠绵恩爱。
或许是因为再无杂事纷扰也或许是因为分开今日的原因,今夜的两人格外情动。
吐出被自己啃咬的有些红肿的ru尖,赫连笙怜惜的轻轻舔舐以作安抚却招来一阵轻yin,池疏难耐的抱紧她的脑袋用力摁向自己:“…嗯哈,笙儿…”
“唔,好香,”顺从的张口重新将胸前的红果含进嘴里:“师父的这对ru又大又软还这么香甜,只是可惜没有nai水。”
“嗯…啊…混蛋…嗯啊…”
身体被她压在身下玩弄不算还要听她说这些荤话,尤其是当“啧啧”作响的吸允声传来时更是让池疏羞恼不已。
就好像,她真的在吃自己的nai水一样。
这样的认知让池疏羞涩却也更加敏感,xue内涌出大股yIn水将在花唇处不断蹭动的rou棒浸shi。
“师父想到了什么?流出了这么多水~”
“嗯哼…没,没有…”
“是吗?”将rou棒稍作调整,使鹅蛋大小的gui头可以碾磨着小巧的花核:“难道师父不是在想被我Cao大了肚子,然后喂nai水给我喝吗?”
“啊…不是…嗯啊…别顶…”
青筋盘错的rou棒滚烫坚硬,被从xue口中缓缓流出的蜜ye涂抹浸shi成为它最好的润滑,并不算茂密的幽林与平坦的小腹早已沾满yIn水,与rou棒摩擦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滚烫的rou棒不断在池疏的私处摩擦抽动,粗长的棒身缓缓碾过被它撩拨的充血肿胀的花核畅通无阻的停在了两人的腹间。
“师父你看,rou棒也想喝nai……”
硕大的前端顶着柔软的rurou戳弄,不一样的快感让它更加坚硬也让赫连笙更加兴奋:“哈…师父的nai子好软~”
“嗯…你,不要…嗯啊…嗯…”
“哦啊…好软,好舒服…”
一手撑起身体一手抓揉着柔软又有弹性的rurou包裹住自己的rou棒,赫连笙挺腰的速度越来越快,马眼处也开始渗出腺ye又被蹭弄到已被摩擦到发红的丰满上,收不住力道的rou龙前端频繁的顶到池疏的下巴与嘴唇处,而一向在床事上羞怯的人这次却一反常态的张开了樱唇。
“唔……”
两人同时发出感叹,一个是被突如其来的快感爽的,一个是被过于庞大的gui头顶的。
“啊哈…师父…师父的小嘴好紧…跟下面的小嘴一样紧…哦…”
“…唔…笙儿…”
配合着她顶弄的动作砸吮舔舐,池疏抬头看着身上双目赤红的赫连笙,心中满足的同时身体却开始不满。
她也想要了……
“啊…我要射了……呃,射给师父…啊…”
赫连笙虽然喜欢池疏对自己的纵容配合,可是她更喜欢两个人一起狂欢,所以并没有刻意控制折腾很久,但却将自己今天的第一波浓Jing射在了池疏的胸前,下巴,甚至唇上。
粉色的舌尖探出将嘴边的白浊尽数舔净,池疏撑着身子坐起,看了眼赫连笙腿间的rou棒:“怎得今天才一次,小王爷这里就站不起来了?”
挑衅的眼神,诱人的身姿,再加上如同祸国妖姬一般的媚态,都让赫连笙欲火中烧。
“师父想让它多硬?”重新将人压在身下,赫连笙将已经硬如铁杵的rou棒顶到xue口研磨:“师父的小xue好shi啊,流了好多水~”
“嗯…进来…赫连笙…嗯啊…”
自己已经泄过一次所以并没有那么急切的赫连笙,恶劣的逗弄着已经春chao泛滥的池疏:“进去哪里呢?”
“啊嗯…你…明,明知故问…嗯…”
虽然她已经下定决心以后不在克制隐藏内心,今夜也的确开始大胆的回应,可是让她像赫连笙一样那么轻易的说出那两个字她也是做不到的。
“嗯?师父不说,那我可就进小菊了,”修长的手指掰开紧致的tunrou,对准紧闭的菊xue就开始挺进。
“啊…不要,嗯…不要插哪里…啊哈…不要…”
“那插哪里,疏儿告诉我好不好?”
察觉到手指已经没入了半个指肚,池疏急忙扭动细腰试图将人挤出去:“插…插前面…插小xue…嗯啊…”
话音落的同时,手指与rou棒齐齐闯进了她不同的洞xue里,赫连笙透着沙哑的嗓音传来:“可我还是全都想要……”
“嗯…骗子…嗯啊…好涨…”
“啊…慢点,混,混蛋…嗯哈…好深…啊,轻点…”
池疏双腿大开的躺在床上,头发散乱,面容chao红,ru浪翻波间隐隐还能看见尚未凝固的Jing斑,身下的两处娇xue皆被塞满占有,rou棒飞快抽插带出的shi滑蜜ye顺流而下与菊xue内流出的粘ye混合,将赫连笙的手掌整个打shi然后滴落在床榻上。
太猛烈了。
同时被这样侵占的快感太猛太强,池疏有些受不住的攀紧赫连笙的肩膀,指甲无意识的陷进她紧实的皮rou里,可这点痛对于此时的赫连笙来说无异于是在给她摇旗助威,因此进出的动作变得更加快速有力,直插的池疏词不成句,呜咽泣声。
不再有任何顾虑的两人今夜格外热情缠绵,床榻,案桌,窗边,就连院内的温池里都留满了二人的痕迹。也许这样的情事日后会经常出现,毕竟身怀“长物”的赫连小王爷可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师父娘子的。
这几天的娱乐头条基本上都在报道两件事“时氏总裁时广川大婚,新娘竟是新晋影后梦云清”与“梦影后疑似克夫,新婚当日丈夫便车祸身亡。
一开始传出二人大婚的消息时网上对梦云清的评价无外乎“贪财”“拜金”这一类的,毕竟时广川已经58岁而梦云清才只有25岁,仅比时广川的女儿大了五岁,如此的忘年婚还是他们这样的身份,自然会招来网友的口诛笔伐。而就在当天下午婚礼现场的几家媒体便相继发布“时氏总裁车祸丧命”的消息,一时间更是引起全网热议。
其中被议论最严重的便是新妇变寡妇的梦云清和时广川与原配留下的唯一女儿,也就是时家的大小姐——时错。
婚事变丧事,梦云清虽然并不喜欢那个逼迫自己嫁给他的老男人可到底也是一条人命,更何况这件事对她的负面影响是最大的,所以这几天都十分郁郁寡欢,可最让她难以接受的却是此时自己的处境……
时广川死的第二天远在h市上学的时错才赶回来,那也是她第一次见自己这个名义上的继女,处理完后事以后本想着作为一个“长辈”时错刚刚失去父亲她理所应当去安慰她的,却没想到被早已等在屋里的时错一把拉上了床,紧接着就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并且亲吻抚摸她的身体,她原以为这是时错在对她发泄面对后妈和失去父亲的不满,可是很快她便察觉到了异样,一根滚烫坚硬的东西顶在了她的私处。
她不知道为什么同为女子的时错会有那个东西,可是好歹也是一个成年人了她很清楚自己当前的处境有多危险,本就挣扎的双手开始更加用力反抗,可是一向娇柔的她哪里比得上长手长脚每日锻炼的时错的力气呢,衣服很快便被脱了Jing光就连贴身的内衣裤也被人无情的扔到了地上,紧接着便是tun部被人抬起一根粗长的性器破壁而入。
“小妈在走神,是想我爸了吗?”将抽出到xue口的rou棒大力捅进花xue,时错有些不满的看着身下衣衫不整的梦云清:“是我做的不够好吗?还是因为我的rou棒比不上我爸的大满足不了小妈的saoxue?”
“嗯哼…时错停,停下…嗯啊…我们不可以这样,嗯啊…”
被时错的话刺激回神的梦云清又开始推搡着身上的人,满脸拒绝挣扎。
“为什么不可以,我爸没了,作为他唯一的女儿替他照顾你不是应该的吗?”
一手束缚住不断挣扎的梦云清的双手,一手掰正她的脸看向自己:“小妈,不是也很喜欢吗?咬的这么紧,流了这么多sao水……”
“嗯…不,不是…放开我,我…我是你爸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啊…”
“嗯?”进出的动作少顿,时错漏出了嘲讽的轻笑:“想不到小妈对我爸如此深情,我这个做女儿的可真是感动啊~”
“…嗯哈…你…嗯,混蛋…”
对于梦云清的叫骂,时错一点都不觉得担心,甚至更为兴奋了,这可是国民影后啊,多少人心目中的女神,如今竟然被她压在这里随意Cao弄,这种近乎变态的满足感让时错抽插的动作更加迅猛。
“混蛋Cao的你舒不舒服,嗯?”
“啊…嗯哈…不,不舒服…放开我…嗯…嗯额…”
“不舒服还叫的这么sao,流这么多yIn水,还真是个sao货呀~”
“滚,滚开…嗯哈…别顶…不…”
双手被扯下来的睡袍腰带绑住无法动弹,胸前的rurou被自己名义上的女儿含在嘴里舔舐轻咬,就连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蜜xue如今也被粗硕的性器堵的严严实实。
梦云清禁闭着双眼不愿再看身上作恶的那人,可是身体的感觉却更加敏感了,她看不到时错那处是什么样子,可是刚才闯进去带给她的疼痛却仍然记忆犹新,就好像身体被劈成了两半一般的钝疼恐惧,好在那种疼痛很快便消失了,但接踵而来的快感却是她更加不想面对却又无法逃离的。
“小妈,你咬得我好紧啊,”双手掐着盈盈一握的纤腰,时错进攻的速度越发的快了起来。
“想不到梦影后这么sao,被自己的继女Cao还能叫的这么欢,流这么多sao水,你说要是你的粉丝知道了怎么样?嗯?”
“嗯…不,不要说了…嗯哈…轻…轻点…唔,好重…太深了…啊…”
双腿被扯的打开,成熟的Yin户整个的暴露在时错的眼前,紧窄的xue口被手臂粗长的rou棒撑到发白,进出间殷红的saorou被撤出体外吸附在泛着水光的rou棒上再被快速大力的捣进xue里,洞口潺潺不断的yIn水被粗长的性器撞击喷溅打shi了一片,丰满雪白的rurou上下晃动那一点樱红的ru尖更是早已被舔弄的站立起来,绝美的脸上似痛苦似欢愉的神情如同祸国妖姬一般媚到了骨子里,让人恨不得死在她的肚皮上。
“哈…小妈,给你,都射给你…啊…”
到底也是第一次,无论嘴上说的多凶悍,私下里想着她自渎过多少次,终究是纸上谈兵罢了,真的提枪上阵很快便缴械投降射了出来。
只是梦云清也比她好不了哪去,她虽然年长几岁,可是从小就家境贫寒满心思里都是想着怎么好好学习好帮助家里,大学时被知名导演看中,拍了一个女二号开始进入了演艺圈,这想着怎么稳住脚跟赚钱了根本就没有谈过恋爱,时广川虽然是她的的丈夫,可是结婚当天他就车祸身亡了,所以这样的事她也没有丝毫的经验
“你,出去!”她虽然,没有经验可是好歹也是个成年人,那一股股滚烫的ye体喷射进自己的体内,她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
对于自己第一次的表现如此差劲,时错很是羞恼,尤其是她看到梦云清比自己更早的从余韵中清醒过来,开始推搡自己,便更加不满了。
伸手将梦云清手上的腰带解下来,还没说话便被打了一巴掌,时错捂着被打疼的右脸轻笑着看着躺在身下满脸怒气的女人。
“小妈是不是嫌弃我不行啊,没用满足小妈,”舔了舔唇再她再一次扬起手来时稳稳的攥住,然后放到唇边轻舔:“小妈放心,这一次一定可以满足你的saoxue……”
“唔…不…”
shi热的吻再次落下,比之前更加热烈,梦云清能清楚的感觉到埋在自己身体里的那根rou龙正在慢慢苏醒,比之刚才更加的坚挺粗壮,还没有其他的动作单是过于饱胀的酸爽感就已经让她几乎招架不住。
“小妈的saoxue可比小妈的嘴诚实多了,咬的这么紧…哦…sao货,放松一点…啊哈…”
“嗯啊…慢…慢点嗯…太快了…啊嗯…好深…”
蜜xue里的花ye与被射进去的浓白此时便成了最好的润滑剂,青筋盘错的rou龙怒目圆睁的在狭窄的甬道里驰骋,一次次整根没入顶弄花心最深处的敏感。初经人事的梦云清那里经得住这样刻意的猛烈Cao弄,被解开的双手在时错的背上抓出道道红痕,修长的玉腿也无意识的盘到了劲瘦有力的腰上,姣好的脸上满是香汗,轻启的红唇里更是的不断溢出勾人的呻yin,不过片刻便痉挛着喷出了温热的花ye。
“停下…嗯哈…停下来,受…受不了了…啊…嗯…”
“…嗯…时错…嗯…啊…”
时错并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微蹙着眉头强忍着媚rou裹弄带来的舒爽射意,更加快速的抽插,等自己的那股子酸麻感淡去以后才慢慢的缓了下来。
可她这一缓,再一次进入佳境的梦云清却不愿意了。
“…嗯…你,你快点…嗯啊…”
“嗯?小妈要我快点什么?”挺着硬邦邦的rou棒在花xue里缓缓律动,时错握住身下人的丰满挑逗揉捏,嘴里含着Jing巧的耳垂轻咬舔弄:“是这样吗?”
“啊…嗯哼…是,啊…是这样…嗯…”
梦云清被时错突入起来的加速弄的娇喘连连,可还不等她重新好好享受那人就又停了下来。
“小妈,我好累啊,小妈自己动好不好?”
“你…你混蛋…”
知道这个人是在故意欺负自己,梦云清不愿意屈服,可是身体的渴望又让她十分难耐,最终还是顺从了自己的欲望强撑着酸软的腰肢爬起身来,体内的ye体却如同决堤一般汹涌而下,让她原本发烫的脸颊顿时更加chao红。
躺在下面的时错看着属于云梦清不一样的美景,心里更加激动,深知主人心思的rou棍也变得更加耸立,被花ye浸shi的棒身在灯光下泛着水泽看起来格外骇人。
梦云清看着眼前这个如同婴儿手臂粗长的rou棒心里微微有些打怵,这样大的东西自己真的吃得下吗?
怪不得自己刚刚那么疼……
跪坐到时错的身上,双手握住那根微微颤抖着吐出腺ye的rou棒,抬起tun部对准自己饥饿的xue口轻轻坐了下去。
“哦啊……”
两人竟同时呻yin出声。
“嗯…好深噢…嗯啊…”
上位的姿势可以将粗长的rou棒整根纳入,梦云清yin哦着扬起脖颈,耸立的丰ru随着她的动作晃动不止却在下一秒被人攥进了手里,随意的揉捏出各种诱人的形状。
“小妈,你的nai子好大,你都不知道我之前想着它自己撸过多少次…哦…”
“啊…全都吃进去了,小妈好厉害…哦…好紧啊…”
“嗯…闭,闭嘴…嗯啊…太深了,我不行了…呜嗯…”
xuerou被整个的撑开,粗硬的棒身上凸起的青筋进出间刮蹭着所有的敏感点,撑在时错胯间的双手没一会便开始无力,扭摆的腰肢也酸软的抬不起来了,梦云清绯红的眼角处挂着欲求不满的泪珠,带着些许委屈的看着身下一点都不肯帮忙的“坏人”。
“小妈怎么哭了?”
“…嗯啊…时错你…你混蛋…哈啊…”
美人的嗔骂让恶趣味的时错更加兴致高昂,轻笑着伸手扶住浮动越来越小的纤腰:“清清可是想要我帮忙?”
“嗯啊…时错…”
娇媚的呼唤好似是在撒娇又好像是在催促,时错虽然喜欢逗弄她可也很有分寸,毕竟这种事玩过头了可就扫兴了。
双手掐住盈盈一握的纤腰,配合着自己挺腰的动作开始上下套弄,时错看着身上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女神正被自己Cao的ru浪翻波,汁水四溢,竟一时间觉得鼻头酸涩落下泪来。
“你……”
梦云清刚要低头责备她又停下来故意欺负自己,便发现一直恶劣使坏的人竟然眼里泛着泪花:“你哭什么,被欺负的人不是我吗?”
被莫名其妙压在床上Cao弄失去清白的是自己,被逼着坐到她身上用这样羞人的姿势起伏的也是自己,现下不上不下得不到满足的还是自己。
她时错占尽便宜,她哭什么!
“你为什么要嫁给时广川?”这是时错除了sao话以外的唯一的一句正经话,却让她身上的梦云清一下子黑了脸。
她知道大部分人都不会喜欢自己的继母,可是在这种时候,在时错与她做着这种事的时候,被这样问她却只觉得难堪:“能为什么,自然是为了钱啊!”
话已至此,再浓的情欲也消散殆尽了,梦云清轻抬起身打算将还深埋在自己体内的rou棒“吐出来”。
“不可能!”
“啊——”
“…嗯…时错…停下…啊…”
听她这样说时错自然是不肯信的,可是心里却还是忍不住的动气,一把将欲结束情事的梦云清摁下来,然后翻身而上把人压在了身下,随后便开始疯狂的Cao干:“不可能,你如果只是为钱,两年前你就嫁给王家的少东家了,又怎么会因为得罪他而被处处针对那么久!”
她知道梦云清不是为钱,所以她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嫁给时广川,不是为钱难道她真的喜欢上那个人渣了吗?
“你,你怎么会…嗯啊…会知道的?”
“时错…嗯…停,停下…”
那件事业内虽然有些多人知道,可是圈外的人却并不知晓,难道是时广川告诉她的?
可是现在的时错显然是不会停下告诉她自己是如何只晓得,情绪的波动让她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趴伏在梦云清身上迅猛的撞击,温热的唇舌舔舐着白皙的颈窝处微微低头咬在了凸起的锁骨上。
“啊…疼…嗯啊…时错,放开……”
双手推拒着作恶的脑袋,梦云清shi润的眼眸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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