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童言无忌(2/3)

这个年纪的小孩正是玩心大的时候,如今有了阿龙这样好玩的玩,自然是不可能放过,而薙伊戈的建议恰恰戳到了小孩闹的心尖上,使小孩们充满了行动力,以前所未有的凝聚力和团结在阿龙边抓住了阿龙的

“一、二、三……”小孩们喊着号,抱着阿龙摇晃了起来,“嘘、嘘、嘘——”

“哥哥的为什么被绳绑着啊。”

“怎么停来了?”此时骑在背上的小孩还没玩够,有些不满地噘着嘴,使劲拍着阿龙敲的

薙伊戈笑得更灿烂了,“对啦,那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帮狗狗呢?”

“对——”

“不,不要……”阿龙几乎要哭来了,可是求饶的声音因为憋而颤抖,听起来反倒像是在拒还迎。

对山官的敬畏和贪玩的天短暂的锋了片刻,终于,在确认薙伊戈真的没有涉的意思后,小孩们便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阿龙上。

“我也要!”

满载的意在这样的中冲破了理智的围栏,让阿龙觉得腹都几乎不再属于自己,细的小手在因憋而无比

薙伊戈却像是没听见一般,全然不一边脸涨得通红的阿龙,反而转向了一遍的小孩们。

薙伊戈还时不时打起阿龙充血的和卵,让阿龙痛呼一声,然后使唤阿龙“汪汪”地叫起来。

薙伊戈心知肚明,让背上的小孩先来,却是故作疑惑,语调上扬地问:“哦?狗狗要什么呢~”

小孩并没有注意到这自称的变化,“你骗人,你有!”

“…”阿龙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但好在小孩的注意力本来就很容易转移,又有新的好奇和问题迎了上来。

“来,你们抱,你们几个抱,你们两个抱。”作为山官的薙伊戈自然而然地发起了号施令。

小孩们骑在阿龙的背上,在薙伊戈的示意拍着阿龙的示意阿龙向前爬去。

“我先!”“我先!”“不,我先!”

“是玩?那我们可以玩吗?”

薙伊戈的现让阿龙本能地意又烈了一分,阿龙觉自己快要被这疯了,山林里随都是天然的厕所,这辈几乎没有尝试过憋的阿龙一次知,原来憋是这么难受的一挑战。

“贱……贱狗是母狗。”

“那么爸爸妈妈是怎么帮小婴儿的呢?”

“我,来,解,解开…”阿龙的声调都已经开始失控,急促到有些结

“狗狗是不可以说话的哦。”薙伊戈挑逗式地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那被绳挂在的饱满卵,命令阿龙敞开双

“那,我要骑大狗。”

问让阿龙又脸红了起来,“……意思是哥哥是木代的狗,哥哥的是木代的玩。”

这熟悉的称呼让阿龙心里一惊,若不是被捆得死死的,恐怕又要被骂得滴几滴来,但他却意识地反问起了小孩,“你怎么知这个词?”

而听到这话,一直站在一边的薙伊戈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鼻着气走了过来,

“诶,那就呀。”薙伊戈依然故作无辜。

几个小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是谁也不敢先动。

一旁观看的小孩却突然吐狂言:“诶,哥哥也是货。”

“山官。”薙伊戈与成让保守的传统回归已经初见成效,几个小孩立刻行礼参见。

“诶,你看,狗狗的尾去的诶。”一位小孩拉了拉阿龙的尾,发现了这个惊天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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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木代的要求,自己真的是母狗。

“嗯……”

“贱狗……贱狗是的母狗,只是木代的玩而已。”

“因,因为哥哥不好自己的,所以被绑起来了。”阿龙回答着目瑙纵歌节上成讲述的理由。

他不由自主地调换了自称,才让自己抛羞耻心说这句话来。

“那,我们也摸啦!”

一个小男孩示范,他抱着空气,抖动的手势:“嘘、嘘、嘘……”

“狗狗来,是因为还不会。哥哥陪我们玩了这么久,我们是不是应该帮帮他。”

但阿龙此时真的没有力继续满足小孩们了,他的用大,声音颤抖着开:“山官……”

而这折磨还一直持续着,骑着大狗对于小孩们来说的都是有趣而新奇的验,谁都不舍得来,阿龙不得不背着他们爬了一圈又一圈。

“你们想想看,虽然大哥哥比你们大很多,但是大哥哥其实这才只了不到一个月的小狗,你们一个月的时候是不是小婴儿呀?”

“诶~我从四岁开始就没有床了——狗狗真丢人。”小孩显然没能理解到那一层意思,却仍然不妨碍他们嘲笑这样羞人的窘事。

“因为狗狗要有尾,哥哥的也想要有东西去,不然就会…”

的母狗这可笑的称呼让阿龙觉得脸上有火在烧。

“哥哥的也好大啊。”

而孩们是充满着好奇的,他们天真的提问却让阿龙了更加难堪的境地。

阿龙有些力竭,更糟糕的是他真的要憋不住了。

的各个角落传来,连带着意也复苏了起来,让阿龙更加的难耐。

有的孩掂起阿龙充实的卵,有的孩玩起阿龙不算的包,也有好奇的孩起了阿龙的狗尾,牵扯着在阿龙的摆动,也有的弹了弹阿龙的铃铛,摇一片清脆的铃声,或者脆扯着环向拉去,让本就充血的被拉得更大。

见逆来顺受的阿龙突然放大了音量,小孩支支吾吾地回答:“唔……那天半夜我起来,听到妈妈说什么,要去的,然后爸爸就说妈妈是货……”

在小孩们的哄笑声中,阿龙晃着胀的不断地爬行,几乎可以觉到腹里满载的一样随着自己的运动而在摇晃冲撞,甚至听到的哗哗声。

“我,我想要。”阿龙顾不得羞耻,立刻请求

这荒唐的问题问,答案却是最让阿龙难以启齿的。

的小手在阿龙垂着的抚摸着,稚的小手几乎握不住被捆绑而更加涨大的

膀胱已经来到了极限,他已经在了被捆得不通的,迫切渴望着释放。

“真的诶!”“是里的。”

“可…可以……”

“那哥哥是公狗还是母狗啊?”

“是——”

“没事,你们接着玩,就当我不在这里。”

这话一,便引笑声一片,周围的小孩纷纷嘲笑:“哈哈,你真是笨。”“都叫哥哥了,还不知是男是女吗?”“哥哥有,当然是公狗了。”

“为什么尾在哥哥里的?”

牵动被随意的拨着,孩们的玩不断地为阿龙带来若有若无的快,撩拨得阿龙涨,只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想要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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