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1/1)

“哥哥,煜霆哥哥”暗金绣绘的百鸟帘帐中,传来少女的呓语之声,芈馨掀开帘幔看着少女被汗水侵shi的额头,有些不忍将她唤醒,便吩咐侍婢将热水盛来,将毛巾打shi后轻轻擦拭在少女的额头上。

“唔”温热的水汽让百里皓雪转醒,她睁开眼睛呆滞了两息便坐起身来,浓云泼墨般的青丝从肩膀垂散而下,白色的寝下,酥胸上的红樱若隐若现。百里皓雪打了个呵欠,乌亮的眼睛里溢出了水光,纤浓的睫毛颤栗着,稚嫩的脸庞颇有些惹人怜爱。

“殿下,已经卯时了,白少傅昨日与您约定日出要在文渊阁考教您的功课。”芈馨将手中的毛巾放入水中搓洗后又交到了百里皓雪手中,百里皓雪将软巾盖在脸上,道:“将束胸的绸子拿来。”

芈馨挥退了左右婢女,将屏风上的白绸放到了百里皓雪手中,百里皓雪将毛巾丢进铜盆中,脱下寝衣露出了饱满高耸的双ru。这是一对豪ru,百里皓雪今年不过十四岁的年级,尚未及笄,但因双ru时常被几个教导她的太师太傅揉捏把玩本就发育得远比其他女子要快,初chao也来得早,加上前几日悄悄和伴读萧煜霆偷吃了禁果,胸部一下就张得更大了,为了不引人注意,不得不用束胸来维持一个正常的假象。

“殿下您还小,萧公子却不该”芈馨纤秀的双眉蹙起,百里皓雪摇了摇头,道:“不怪他,是我的错。我只盼现在别被父尊和皇姨知道,否则,煜霆哥哥就惨了。”

“几位少傅不会张扬的。”芈馨摇了摇头,百里皓雪不由苦笑,道:“是不会张扬,不过以后他们发现我我不是处子后,对我会更肆无忌惮了。”

芈馨咬了咬唇,她不过长百里皓雪一岁,在云雨之事上还不及百里皓雪晓得多,也不知如何安慰,百里皓雪站起身将束胸缠在了胸口上,道:“更衣吧。”芈馨立刻接过了束胸的另一端,在尽量不弄痛百里皓雪的情况下将白绸一圈圈缠压下去。

“唔。”百里皓雪吃痛,芈馨正欲松手,百里皓雪只是摇了摇头,道:“不,不能松,再张下去父尊会发现的。”

“可是皇尊他早晚”芈馨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人族的皇尊血厉并非百里皓雪生父,乃是火王胞弟。自人族十五年前,结束列国纷争的人皇百里赤凰驾崩后,唯留尚不满周岁的一女于世,其妹百里赤羽便接替皇位登基为人族有载以来的第二位女皇。人族历代便无女子登基,百里赤凰年少时更只是一小国庶出公主,若非其天赋异禀,政绩斐然根本无法一统天下,而百里赤羽虽无其姊之能,却也是守成之君。六年前,为巩固统治将曾是齐国太子的皇尊废除,迎立火国王子为新任皇尊,与火国建交而抗衡冰、羽二族。人族一统后,百里氏虽登基称帝,但国力根本无法与其他种族任一相抗,无论血厉如何在皇宫内暴戾横行,因其火族王子身份百里赤羽也只是对他所作所为视若无睹,包括jian辱宫女,虐杀后君。

“别说了,咱们是出了狼窝又进了虎xue。”百里皓雪低头笑了笑,芈馨叹了口气,抓起一把百里皓雪的长发用木梳小心整理着,道:“皇尊的性情虽比当初的废皇尊要暴戾些,却也好揣测些。”

“各有利弊吧。”百里皓雪瞥了眼梳妆台上的浅色珠花,伸出手露出胳膊上的清淤紫痕,轻轻别在了小髻之上。当年为了的废皇尊连城璟因仇视百里氏的利用和欺骗,便将对百里氏的怨毒发泄在年幼的百里皓雪身上,百里皓雪为了摆脱连城璟的虐待,便在宫宴前以木棍捅伤tunxue,在宫宴之时因下身血流不止,而在所有宗亲前哭诉连城璟时常对她进行侵犯。结果是连城璟被废,她以为的好日子没过几天,宫中又来了一位新皇尊血厉,她身为皇储自然又被送到了新皇尊手中教导,而那时她也知道她能成功诬陷连城璟,不过是因为百里赤羽的顺水推舟,而后无论血厉虐待她也好,侵辱她也罢,她再也没有机会摆脱。

血厉不知道什么原因和连城璟一样仇视百里赤羽,不过他的仇视更多是体现在要用百里皓雪这枚棋子与百里赤羽抗衡上。百里赤羽育有一子,名唤百里天泽,意为上天恩泽,在女帝百里赤羽心中的位置可见一斑,只是因其父为水族血脉,百里天泽血脉不正一直为宗亲和朝臣所排斥,不然百里天泽早就被立为太子了。即便如此,百里赤羽也从未放弃过对百里皓雪的打压,皇尊血厉一面对百里皓雪多番折辱,一面又以储君的要求对她异常严苛的教导,百里皓雪难受却也只能接受。

“更衣吧。”百里皓雪轻唤一声,因尚未及笄,只用梳两个小髻,将长发披在背后稍作装饰即刻,衣裳因着每日要习武,也是Jing简了的襦裙,穿戴整齐后,用了牙粉漱口便着人提了宫灯匆匆走出了东宫。

文渊阁内此时灯火未亮,但隐约可以看见已经站在殿内等候的少傅白怜花,看着黑暗中高长的影子,百里皓雪立刻弯身,微微屈腿,道:“少傅久等了。”

“殿下还未得封太女,便有了太女之威啊。”清润的声音悦耳温柔,但百里皓雪却有些不安,她向芈馨摇了摇头,进入文渊阁后关上了门,垂首道:“是我不好,起得晚了害少傅久等,少傅饶我这回。”

灯笼里的光芒照亮了昏暗的文渊阁,男子一袭银白长衣立于百里皓雪身前,不过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清朗的眉宇间却有了一股历经风霜后的从容淡雅,他只是抬了抬手,百里皓雪便脱了外裳,静静地跪在他身前。

按理来说,百里皓雪即便未得封太女,却也是先帝,也是太祖唯一嫡女,人族最尊贵的公主,但她却着实是怕了这几位教导她的少傅。只因这几人无论是谁,在皇尊血厉面前告她一状,她就会受到十分惨痛的责罚,且无人问津,宫中内外所有人都已经习惯了皇尊对她的责罚,无论起因对错和大小。

白怜花伸出手摸着她的胸,ru尖传来阵阵电流般的刺痛,百里皓雪咬了咬唇,忍着胸前的胀痛和不适,对上那双澄澈无波的眼睛,白怜花嘴角微微动了动,俊秀的脸上带着难以让人察觉的嘲讽,道:“公主又大了不少,萧公子好魄力。”

“少,少傅。”百里皓雪摇头道:“这件事还请不要声张,若是告诉了父尊,对少傅也没有好处。”

“呵,你是想说这件事如果皇尊知道了,那么你也会将我们对你的猥狎告诉他,是么?”白怜花见百里皓雪垂头不语,知她是默认了,看着那小巧秀挺的鼻子,白怜花目光沉了沉,反身走了两步拿起桌上的棋子丢在地上,道:“既然如此,那也代表着只要我们纵容你和萧煜霆的事情,你也就任我们玩弄了,反正公主殿下已经失身了,是吗?”

“是”百里皓雪迟疑着点了点头,看着地上的棋子有些不解,白怜花扬了扬下巴,道:“分开你的腿,塞进去。”

“什、什么?”百里皓雪虽惊愕,但多年来习惯性的顺从还是捡起了地上的棋子,玉白的棋子触手生凉,她本想在手中暖热了在放入xue内,但白怜花已经不耐了,道:“公主可是要臣请其他几位少傅前来相助?”

“不必了。”百里皓雪咬了咬头,闭眼将棋子顶入两瓣柔嫩的Yin唇内,凭着当日的感觉,塞入那处窄小的地方。

“啪”又一颗棋子从白怜花指尖弹下,百里皓雪便又再度将棋子探入xue中,几次之后便感觉花xue酸痛发胀,额上也出了冷汗。

“这怎么够呢?”白怜花淡淡说着,抓起一把棋子,命百里皓雪抓着柔嫩纤细的脚踝往两边分开,毫不留情的将手顶入了微shi的花xue里。

“啊!”百里皓雪在叫出声的前一刻捂住了嘴,比起白怜花她更怕被人发现,她看着白怜花的手指一点点深入她的花xue,那双妩媚的眼睛里溢出了泪,却换不来怜惜,反倒是更加粗暴了。

白怜花将几枚棋子顶入百里皓雪的Yinxue深处,见那窄小的Yinxue实在再难吞纳棋子了才将多余的收回棋盒,修建整齐的指甲却用力掐着她的Yin唇搓揉,不多时便溢出缕缕的yInye来。百里皓雪脸色通红,硬着头皮叫了声少傅却觉得声音都变了调。

“公主难道打算这样去行册封礼吗?”白怜花的话让百里皓雪脸上血色尽褪,白怜花见她如此忽地有了笑意,道:“没人告诉公主今日是册封你为太女的日子吗?”

“不,不是下个月吗”百里皓雪嗫嚅地回着,白怜花的手拉扯得更加用力,看着百里皓雪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容,便又将手指放到了Yin蒂上按压起来,道:“可是,国师前日进言陛下,下个月行册封礼或于二皇子生辰犯冲,今日也是个吉日。”

“唔,弟弟他”百里皓雪的腰腹绷紧,Yin蒂的痛麻酥痒的感觉让她有些难以承受,她摇着头像让白怜花住手,白怜花却又向shi滑的Yinxue里塞入了更多的棋子,道:“公主可要好好夹着这些棋子,不然册封礼的时候掉下来,可丢人了。”说罢,在百里皓雪的Yin部上一拍,Yinxue将十几枚棋子整个吞没,而百里皓雪也被他扶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向殿外。

门外,晨光微亮,钟鸣敲响,距离太女的册封礼开始不过一个时辰,而和她相关的大事,百里皓雪永远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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