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偷衣贼(完)(1/1)
白珀然埋着的头被李璟像是从草堆里刨出自家狗狗的脑袋一样挑起来,白珀然的眼角红着,不知道是被刚才的问话逼的还是什么,白珀然的皮肤嫩,被李璟的指尖在眼角揉了一下就开始泛眼泪,他嘟囔着小声说了一句“没有”,就被李璟低下头的吻堵了回去。
李璟其实有纠结过,要不要亲一个偷自己衣服的小混蛋,但是这个时候,一句话突然飘过脑海。
——“既然要追求刺激,不如就贯彻到底咯。”
李璟在心里骂了一句妈的,看着又白又软看上去十分好欺负的样子,果断准备更进一步地侵犯。
再说了,明明是这个家伙不对不是吗?
李璟有一个好哥们,是个双。
男女都下的去手,某一次一起喝酒的时候对着好哥们津津乐道过干男和干女的差别。
“其实我还是喜欢和男人做......那种小白兔一样敏感的最好,”好哥们抿了一口啤酒和红酒的混合物,满足地砸了咂嘴,“看上去白白嫩嫩的,摸一把就抖个不行,一开始欲拒还迎,你把手指头伸进去的时候装作没经验的样子说不要,干到后面就浪的不行,跟发情了一样,夹得紧巴巴的,你逗他他就求的跟什么似的,什么sao话都说的出口,把他顶得高chao了就流着口水喘气,抱你抱得紧紧的,你让他喊爸爸他都主动得很......”
李璟被他说得嘴里发干,灌了一口啤酒,下身鼓了起来。
最后是友人让他在自己嘴里射了一发。
想到那个有些诱惑的描述,李璟越看越觉得面前的人就是友人说的那种纯种小白兔,于是调戏人的动作就加快了点,李璟呼出的热气将白珀然整个拢着,手顺着宽松的恤下摆钻进去,李璟的手指有点凉,碰到白珀然的肚皮的时候白珀然反应很大,几乎像是刚被捕上岸脱水了鱼,腰腹整个拱起,带着哭腔说不要。
“求求你,求求你,别......别......别碰我,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白珀然的眼泪很快流了下来,在脸颊上留下shi漉漉的水痕。
白珀然想要去抓李璟的手腕,两只手却反而被抓在一起不能动弹。
“你乖一点?难道要我找个东西把你给绑起来?”李璟直起身,好像真的在认真思考找个什么东西把不听话的兔子绑起来。
白珀然模糊着泪眼摇头,又被李璟的亲吻砸得晕头转向说不出话。
李璟的吻太霸道了,根本不考虑到对方是只小雏鸡,火热的含着吮白珀然的唇rou,咬了一口他的上唇逼着白珀然把上下咬得紧紧的的齿列分开让自己进去,舌头像是要数清楚白珀然的牙齿数量一样一颗一颗地点过去,舌尖几乎舔到白珀然的喉咙,让他忍不住地干呕,李璟突然想试试白珀然为他口交的感觉,喉咙缩紧,软rou紧缩缠住rou棍的感觉一定绝了。
不过性欲上头的李璟还是决定先干白珀然下面那张嘴。
恤很轻松地扒掉了,白珀然的身材就像他的脸蛋一样,白白的,匀称偏瘦,李璟皱眉,觉得他再瘦一点就连肋骨条都清晰可见了,不满地在白珀然ru头上拧了一把。
白珀然“啊”地叫了一声,不自然地想要蜷起身子。
李璟掰开他想要捂住自己下半身的手,“日,你硬了?”
刚才自慰被发现时瘫软下去的小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了Jing力,颤颤地站了起来。
不能发现自己在兴奋,白珀然羞怯地想。
他垂了头,ru头被李璟继续捏在手里玩弄,下身的小家伙也因为出色表现得到了重视,被李璟的另一只手罩住,粗糙的掌纹摩挲着柱身,指腹带着恶意地玩弄gui头,白珀然被他弄得连带着骨头都要软了,咬着嘴巴努力不发出声响。
可是那个恶劣的人又发出命令了。
——“给我张着嘴巴,说你要。”
——“不许停下来。”
李璟把白珀然放在自己的桌子上,欣赏着白珀然在灯光下蜷起的脚趾,白皙的赤裸的身体,白珀然听到他的命令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没有立马做出反应。
“你不想你是个偷衣服的贼这件事情被别人知道吧?”李璟笑了笑,“不仅偷衣服,还跑进我的房间自慰......小婊子,这件事要是被大家知道了,你是会被唾沫淹死,还是......”他想到了什么。顿了一下又接上,“...还是你其实想要全校的男人都知道你是个sao货,都轮着来上你?”
“真是可怕啊......一根rou棒都满足不了你,这么贪吃,读书的时候被全校搞,上班的时候被整个公司的搞......”
“...我,呜,我想要......”白珀然带着哭腔小声说了一句。
“乖宝贝,说大声一点,一直说着,不许停。”
求欢的话语被李璟的动作打断了,他伸了两根手指送进白珀然的口腔,“好好舔,舔不好就换其他东西了。”
白珀然的口腔热乎乎地包裹着入侵的异物,像一个在艳阳天里走了很久的人狂热地舔吮着好不容易得来的冰棒,舌头在李璟的手指上滑来滑去,不知道的人要被他色情的动作迷惑,肯定他是个性经验十分丰富的人。
带着黏糊糊涎ye的手指碰到白珀然的xue口时,xue口的纹路像含羞草一样缩了一下。
李璟找到了什么乐趣似的反复了几次,白珀然nai猫一样呜咽着,想要用手捂住脸又被强势地掰开,“忘记我刚说什么了?给我叫。”
在白珀然委屈的“我想要”里,李璟伸了一根手指。
又伸了一根。
三根手指进入白珀然的肠道时,白珀然忍不住地小声啜泣。
李璟的左手在白珀然的腰上轻轻抚摸,安抚的动作像羽毛落在他的侧腰上。
白珀然哽咽着在李璟的命令下放松身体,被扣弄肠道的异样感忍不住缩紧身体,可一这样反应就会被李璟骂是sao货。
白珀然委屈地垂头,却又看到李璟修长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画面,他想闭眼,被李璟威胁要是故意闭着眼睛就把Jingye对着他眼皮射,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盯着李璟的脸看。
李璟的额头、李璟的眼睛、李璟的鼻子、李璟的嘴唇、李璟滚动着的喉结。
白珀然突然又找回被他吸引的感觉,着迷地感受着自己的菊xue被一点一点掰开的感觉,李璟换上自己rou棒抵在白珀然xue口的时候惊讶地听到了对方逸出的一句轻轻的呻yin,像是猫咪被搔到后颈时有点舒服惬意的哼声。
进入的时候李璟尽量把动作放得轻柔,白珀然还是忍不住眉头皱的很紧,断断续续地哭得很凶,李璟叹了一口气,下意识舔掉了白珀然眼角滚下的泪珠,第一次只进了小半根,李璟不停哄着白珀然才勉强又塞了一点进去。
rou棍的前端感觉到紧窒而火热的肠道的包裹,李璟努力忍耐着整根插进去的冲动,小幅度地摆动起腰,使得至少前端在白珀然的xue里进出,白珀然被亲得只能呜呜地哼,李璟抽动了几十下之后和白珀然鼻尖贴着鼻尖说,“把手伸出来,给我握着。”
白珀然听到这句话,脸先红了,他现在是坐在李璟的桌子边缘的,尽管李璟的动作已经很小心了,白珀然还是感觉到了肠道被撕扯的疼痛,红色的血水混着肠道的分泌物顺着他白皙的大腿根流下来,淌在桌子上,他颤颤地伸出双手,握住李璟肿胀的rou棍,不小心碰到铁块儿一样立马反射性收回了手,被李璟强硬地拽了回去,李璟拢着他的手,让自己的gui头蹭到白珀然的掌心,白珀然的手一看就是那种很少干活的类型,软软嫩嫩的,但是用手撸就能感觉到强烈的刺激。
在白珀然的手心里射过一次之后李璟就开始尝试着将整根往白珀然身体里塞了。
“你没戴套......”
白珀然说这句话得到的回应就是被整根rou棍贯穿。
他的ru头已经被玩弄得肿大,现在紧紧压在铁门上,白珀然感觉自己的ru头反而像石子一样硬得更厉害了,下面的那根rou棍也是,李璟后入之后也没有忘记伸一只手到前面来抚弄被冷落的小东西,被握上的那一刻白珀然就像过电一样抖了一下,引得李璟埋在他的后颈闷闷地笑了一声。
李璟还想起了什么,让白珀然就着被插入的姿势给室友打电话。
“告诉他们,今天晚上你不回去了。”
白珀然努力摇头,被无师自通找到他敏感点的李璟顶得腿都软了,“会,会肿掉的......”
“说什么?大点声。”
“你,你老是顶那里,会...会肿的。”白珀然说这句话的时候半张脸都贴在门上,企图让自己的脸不要那么滚烫。
“果然是天生的sao货,sao话都不用教啊......”
“我...我没有......”
结果还是屈服了。
“喂......是我,白珀然......呜,那个,啊今,今天晚上,我,我就,就不回去了......”
“——啊不,不,呜,不是和女朋友,呜呜,是,是一个亲戚......”
第二天白珀然从李璟的房间出来的时候,是扶着墙壁的。
“我们之间的帐一笔勾销了,以后别再拿我衣服了,听清楚了没有?”
回忆着李璟用毛巾给他擦身体的时候说的话,白珀然一点一点小步地移回了寝室。
白珀然病了一场。
烧糊涂了,也烧清醒了。
可是后来又很意思。
白珀然对李璟没有了那种变态的跟踪欲,除却rou体欣赏,他发现李璟在年级会议上进行年级委工作总结的时候,很好看。
李璟发现,白珀然写的诗,很有韵味,参加讲演的时候也算是清秀俊朗。
有些东西像发芽了的种子,又渐渐抽条,生长得十分迅速。
有一天白珀然独自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时,被拦了下来。
“你愿意和我认真交往吗?”
白珀然记得,那天的天空很蓝、云朵很白。
李璟的笑容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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