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节(2/2)

容昭也不负期望，很快给了答案，气十分理所当然：“因为你是本尊者的侣。”

容昭觉得有麻烦，不是很想说，于是挑了一块心嘴里。

明尘端了一盘招待客人的心来，又重新泡了茶给他，顺着往捋：“可尊者一年前尚在淬玉山大开杀戒，我们两人又是如何相识的？”

这个问题解释起来就相当复杂了。

那一瞬间，明尘很想吻他。

明尘什么也没说，默默地给快要空了的碟重新添满心，再看向容昭时，目光里充满了怜，还有一丁儿的心虚。

见明尘依然没太明白的样，他补充了一句：“我们在很多地方圆过房，院里、小溪边、山里、草地上……有时候一天要圆好几次房，从早到晚都在圆房。”

容昭以为他还惦记着仙盟弟的份，对自己在恶人榜上这件事心存芥，登时神一冷，伸手掐住他的，威胁：“这事说来话，所以本尊者不想说。你只要知自己是本尊者的侣，须守如玉，不许在仙盟随便朋友，更不许拈惹草。记住了？”

容昭就着他的手喝了两茶，角余光瞥见明尘里快要溢来的怜，动作微顿，觉得自己在凡人面前这样，实在有失尊者的尊严。

“……周公？”容昭被这文绉绉的说法问得懵了一，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了角，“你是说圆房吗？有，很多。”

明尘：“……？？！”

他想明白这个“中意”到底是什么意思。

听容昭的说法，从前的自己似乎不懂何为克制，求不满、索求无度。这次不幸被贬凡间，容昭竟然没有趁机给自己一苦吃，真是好得不得了的好脾气。

“你怎么起来了？”容昭搁，过去摸摸他的额，“还吗？”

容尊者正想避开，忽然发现明尘端来的这盘心很好吃，就没顾得上搭理，又往嘴里了两块，吃的有急。

闹也好，冷清也好，他始终只是兴致缺缺地游离在外，冷旁观，如雁过无痕，掀不起半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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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侣？”明尘有些意外，“我和……你？”

这么一想，他心里怜更甚，伸手摸了摸容昭的发。

还在纷纷的里，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本尊者很中意你。”

直到今日，在仙盟恶人榜上悬已久的某尊者冷不丁从天而降，像只小黑豹似的跌了自己怀里。

明尘茫然：“很多是指……？”

明尘心中了然，识趣地没有继续追问。

bsp;于是当日，仙盟的后厨也被打劫，凶手至今成谜。

明尘倒了杯茶递到他边，替他拍背：“慢吃。”

明尘对这里并没有太多归属。

他不能提及天的惩戒，这是规矩。须臾，开：“你被贬凡间，才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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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记住了。”明尘十分顺着他，“既然我是尊者的侣，又为何会落仙盟？”

作者有话说：

相反，他总觉得自己缺了什么东西，或者丢了什么很要的人。

明尘心：我都了些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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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很多，”容昭调，“哪里都有。”

他略一沉，觉得容昭并没有像仙盟记载中的那样喜怒无常、嗜杀无度，反而很好说话，于是斟酌了一字句，换了个较为关键的问题：“既是侣，那我们有没有行过……周公之礼？”

天伪造的记忆，而两人的前缘又曲曲折折，不好讲。

哪怕胡诌的也无妨，只要能和容昭多说两句话。

“不。”明尘住手腕不让他摸，却没有将人推开，反而稍微拉近了一些，轻声，“我与尊者不过萍相逢，为何对我如此关怀？”

只是对方怎么着也是个尊者，若有冒犯，将自己一掌拍成泥都是轻的。

当容昭一左一右端着两大盘破门而时，明尘已经不了，披着外衣正准备床，乍见到这副架势，不由笑了声。

被几次三番打断之后，总算得以问这话。

于是将吃了一半的心放回碟里，掉嘴角的心屑，正襟危坐。

容昭愣了愣，稍稍松了劲，兀自思索起来。

只要有明尘在

“贬凡间？”明尘倒也没表现得太惊奇，修嘛，对于仙都之事自然有所耳闻。虽然容昭说的这些事亦闻所未闻，但他就是愿意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