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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稍熟悉了该如何一些自己的想法,于是他便直接问

“是。”秦念久先是意识地应了声,倏而又幅度极浅地蹙了眉,以极轻的气声续上了一个尾音,“……这样吗?”

手中一一空,秦念久五指微蜷,心里那丝不舒服的觉又一步放大了些许,使他不自觉地略抿了抿

谈风月看似正淡定地自行自路,实则一颗心全系在侧这人上,蓦地见他突然靠近,整个人霎时便僵住了,可谓拼尽了全自制力、忍了又忍才没顺势将他揽住,只万分克制地偏看着他问:“……怎么?”

罗刹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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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镜月乍被击破,只一霎,他原还有些恍然的面瞬时重归成了平静的漠然,亦顿住了话音。

听他问话,谈风月脚步稍顿,难得没有如实相告,只略略莞尔,简略地答他:“另有用。”

既向那人承诺过了要常伴在他左右,也总归是放心不他一个人的,谈风月其实后一步便也随风跟到了神殿,只是并未走近,而是在宽阔的院中随意择了棵歪枝老树,坐在了树梢之间。

心间,似有千百个念急转而过,甚至有那么一瞬,他想笑起来,说一些近似于“不是风使你总想沾我灵气么,为何换我就不可?”这样的浑话——

仿佛也是这样一个星辰月夜,侧站着的也是这青影,同样有银光闪烁,是他正持着银扇驱开邪之气,将自己护在畔。

秦念久忽地稍放慢了步伐,无需回也知,此刻的他们后并没跟着一个被束魂绫捆着双手、面貌模糊可怖的罗刹私。

方才那影怪遗留的妖气隐隐还在,虽说他们二人自有灵光护,沐浴其中也无伤大雅,但他还是轻摇着银扇,将汩汩妖气驱开了,嘴上凉凉叹:“也是。难得太平了几十年,最近似乎异怪又多起来了。”

直至听谈风月接:“我随后便到。”

听见傅断的声音,谈风月同样一瞬警醒,从这莫名黏着的境况中来,一把攥住了那纸鹤。

在他脑间绰绰翻覆的白雾之间,隐约浮的是幢幢模糊的画面。

无垠天穹黑得邃,蓝得幽,一明月被众星拥簇着,悬正中,仿佛一个透光的破,将淡白月华倾倒而

他们二人同是这样不缓不急地走着,后跟着一个——

他切实记得日生鬼域经他与同僚之手被铲除了,世间得以太平了几年——或许更久。可后来,依稀现世的还有活死人、无觉、鬼城、僵尸、大煞,以及一个……

即便谈风月再厌再恶那目瞎心盲、识人不清的叶正阑,可当时秦念久将双剑托给了他,是他的选择,也该有他的用意——

两双金瞳再度相对,秦念久自己都心觉莫名,不知自己为何会这般意识地动作,整个人同样有些僵了,只是这份僵在面上,便又成了他一贯的漠然冷

并未看向那枚传音纸鹤,他只微微颔首,形便骤然被聚起的雾气所掩盖,依言随风离去了。

“……”

生怕那纸鹤不地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来,他走快了两步,与纸鹤低语两句,方才回走来,小心翼翼地、半带私心地拉了拉秦念久的手,与他:“山不远便有座神殿,你先行随风去那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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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青衣摆垂在树桠,像挂着一抹清冷月。自纸鹤中传来的,是傅断一贯的冷声:“——许是叶老如今心老力衰,灵力空乏,剑灵化形一事,总比不得前次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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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脑白雾似要沸腾,他看着侧与自己保持着半步距离的谈——谈风月,不知怎地,竟兀地靠得离他近了些,几要与他肩。

这般接着四诛邪除祟,赚取这些细小的、称得上无甚必要的功德。

可他结微微一动,刚想说些什么,忽却见着一只纸鹤从他袖中飞了来,呼呼振翅,吐冷声:“风使。”

于是他便又一次平静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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