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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飞戳戳她的脸颊：“喂，至于吗？我师尊又不是什么洪猛兽，你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是怎么回事？”

“不会的，只是恢复从前的样罢了。”游飞很快接话，“他那么喜你，自然是希望你获得幸福，照自己的心意生活。”

“我有吗？”叶菰排掉他的手，“我觉得你缺少对师母最近的尊重，不许摸我的脸！”

“……”叶菰远离他，“别这么疾世愤俗，我见得白偕老的也不少。”

听起来像个危险人。

“所以不靠谱的地方也差不多。”他叹了气，“稳定的亲密关系有那么可怕吗？至于只有避之不及吗？你别骗了我师尊一次，又要骗他第二次。”

然后他一脸“我丢懂”的表，“能飞升到这里的基本都是修无的，不是也都是看开一切无无求的，师尊非要求，你也狠不心拒绝也是人之常，但也不想委屈自己。”

跨门槛之前，赢召再次叫住了她，“别和游飞靠的太近。”

叶菰：！？

游飞从善如收回手，：“你有的。”

也许游飞其实是想帮神君的，除掉她这个妖妃，又不想的太明显？

叶菰偏过假装玩，“那要是我留在了虚无之地不回来，你师尊又要一个人了。”

“那么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还想让我去虚无之地？你不觉得你有可疑吗？”

不，我狠得心。叶菰在心里吐槽，没有说来。

叶菰不想跟他说话了。

“……”叶菰不可思议，“明明前几天你还在担心我会不会被你师尊欺负的！”

赢召被逗笑，“你真的觉得你更靠谱一？”

当然叶菰听不听得去是一回事，游飞会不会继续来找她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游飞单手支着，“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哦，照年龄来算的话，在你生之前他就飞升了。”

“我看你一脸单了几千年的样，你懂这个？”

游飞无辜地摇摇，“怎么不说我在纠正你呢，试着让你走上正路。”

“是你的亲哥哥，这一我不会错。赢召师兄也知，不过他应该不会告诉你。你哥哥和你一样本来是飞升上界的，不过脑不好使，跑到了虚无之地，我觉得他应该会很喜你。”

“祖父……”叶菰的声音绵绵的，她凑在赢召边，“别这么难过嘛，你儿不太行，你还有个稍微可靠一的孙女。”

他说叶菰有一个哥哥在虚无之地。叶菰的第一反应是玉从云，但仔细想想应该不可能，玉从云不至于这么快飞升。

她家人有这么厉害吗？

赢召表认真：“我仔细想想，还是你比较坏，应该不会被我师尊欺负。”

仔细想想也并非无迹可循。

“你不会认错了吧？我都不知我还有什么哥哥的？”

不，要是她再始终弃神君一次，搞不好真的会死。

叶菰福临心至，她原本以为游飞和神君有什么仇怨，比如作为大家都很看好的未来神君，想尽快取而代之之类的，但是现在她想到了另一可能。

她一脸正直严肃地说：“停止你危险的想法，在你师尊边我就是最幸福快乐的，我已经在照自己的心意生活了。我知你可能一时无法接受师娘，但既然师娘已经加这个大家了，我和你师尊投意合必然不会被拆散的！”

惩罚结束的第三天游飞就又来找叶菰了。

“知了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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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飞：“我这几千年又不是白活的，我见过不得善终的侣比你的发还多。”

叶菰想了想，大概会被拉着殉吧。她是了无牵挂，神君是什么都安排好了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也不知也没有听见去。

叶菰无比诚恳地：“是啊，这自信还是有的。”

叶菰没打算理他，可是游飞说了一件让她比较在意的事。

游飞看着叶菰的表逐渐从沉思到惊恐到担忧再到破釜沉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