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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全都死了吗？”

全都对上了。

“……你说几乎，就是说还是有人幸免于难的对吗？”我声音艰涩地开，“你说的安邑最的那几个战士，商陵、百目，和……宁……”

“你居然变成了这个样，真是狼狈又弱小啊……”

没给我思考的机会，辛夷接着说：“当时的安邑，杰的战士比比皆是，除了族蚩尤，襄垣之外，更有一众落领，商陵、百目，以及……宁。”

八百年前，天尧，重伤封印的始祖。

我说不话来。

他睁开睛看向我，目光凉凉的，像是在透过我看向另外一个人：“宁是个女战士，可她天生神力，论实力，不比落任何一个男人弱。安邑所有人都很敬重她。后来，族蚩尤一统神州，与上神伏羲战于安邑新城。那一战极为惨烈，蚩尤用始祖剑刺伤蚩尤左臂，神血飞溅大地。当时为了迎战伏羲，安邑几乎全族战士都在前线，神血沾染了地面上的浊气和怨魂之力，转瞬就变成了最可怕的诅咒。安邑全族，除了没有在落的人，几乎全都染了这诅咒。”

我呆呆坐在那里，脑海中骤然浮现上一辈我死的时候，那个始祖对我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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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歪着微微一笑：“你知他们怎么样了吗？”

“她是格极为倔刚的战士，她说哪怕是死，自己都要以人类的份死去。所以在安邑的残余清醒过来的时候，在大家计划复仇的时候，她作为落最的战士，当了第一个逃兵。”

“……不然呢？”

“沾染了污浊神血的人，生生世世，这血脉都不会消除。宁带着人类的份死去，也一次次作为人类转世，可笑的是，哪怕是转世失去记忆，她也一直以人类的份为傲，并一次次成为屠的战士。她杀了无数的劣等、真、天，以及……始祖。”

，穿越之前玩的古剑前几代，这些剧好像也有过？

“想起来了？”辛夷一手搭在膝上，死死地盯着我脸上的每个表变化，“百目啊……当年是宁后的小跟班，曾经也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可是她……第一次抛弃了落，第二次重伤了他，到了第三次，更是亲手杀了他。这样的人不算叛徒，还有什么算？你说对不对……宁？”

他嘴角一个残酷的笑：“宁没有变成，她自杀了。”

始祖，最大也是最神秘的。陨落之后连尸都会成为其他低等争抢的至宝。甚至很多人怀疑始祖是不是，因为从没有过大天阶成始祖的先例……

第081章

缙云伸手，握住了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抖得无法控制的手。

明明是温的夏夜，我却觉得自己像是被兜浇了一盆冰，每一个孔都因为战栗而瑟缩着。

辛夷睛转了转，落在少年上许久，才轻声：“照夜的后代。”

“死？比那还要糟糕。他们发生了异变，从人变成了不人不鬼的怪。有的生了鸟类的翅，有的生了鱼类的尾，还有的变成了不知算什么的半人半兽……很多人失去了理智，变成了这样的怪后，开始和同族自相残杀。杀戮像是变成了他们的本，仿佛越是杀戮，越是清醒。到最后，整个安邑上千人，只剩不到五分之一……不，从某意义上说，安邑人应该全都消失了，他们变成了另外的，后来的人类把他们叫——始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