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萍 翠笙vs青亭 飘如陌上尘(2/3)

翠笙一麻,却看蜻蜓笑了笑,简短,“没有,我自己不愿意。”

“我不想吃烟。”蜻蜓脸煞白,睛却晶亮,“只这个不行。”

蜻蜓倚在床上,懒散的姿势熟悉得让人发麻,他手里执着一柄烟,垂了要去引燃里的东西。

“谁不是早晚要死,活着的时候总是要争的。”翠笙心里悲凉渐去,却咂摸别的味,“还有谁让你叫我阿笙,你——”

“好个洁自好的小公。”老师傅瞥见翠笙来,冷笑一声,“是有人教你这样的吧。”

“你不是想要我死吗?”蜻蜓平静地开,晨光清幽,从门外扫在他脸上,翠笙却在他上看见了暗无天日的未来。

蜻蜓要连着用一个月的药,翠笙恨毒了他,每次给他用药都用尽了手段,药总是加足了量,勺去还要反复刮挠前列,蜻蜓只一味地忍,清凌凌的睛望着他,不曾求饶,连告状也不曾。

翠笙丢手里的东西往屋里跑,一门就看见蜻蜓光着,直跪在屋当中,背上打得鲜血淋漓,鞭扔在一边。老师傅披着发,声音低柔,“我再问你一句,为什么扔了?”

“你不是不肯我叫你师哥?他们都这么叫。”蜻蜓忍了忍,偏过去,耳尖有发红,“今天不调教我吗,我受不住。”

“为什么?”蜻蜓在翠笙的哆嗦了一,这些日的折磨使他本能地对翠笙的碰产生反应,他抬起,注意的翠笙的刘海有些了,挡住了一双着泪的睛,“你哭什么?”

里的男孩们翘首盼了半个多月,终于盼到了蜻蜓这个新人犯错。

“死你也得死得像个人吧!”翠笙从没有这样恼恨一个人,蜻蜓这些天的乖巧、柔顺,还有在他折辱手段近乎异常的隐忍使他心中涌起一冰冷的恨意,“为了当个亲传弟,你可真是豁得去!”

“别哭。”蜻蜓觉到泪落在自己的面颊上,“阿笙,早晚要躺着给人上到死,为什么你这么执着于那个什么亲传弟?”

翠笙沉默着看着蜻蜓,这个漂亮的男人对一切调教都逆来顺受,可是却并没有求饶过,即使在最初那些每每让新人崩溃的扩张,也只是咬着牙忍耐。

“倔劲儿上来了?没关系,我还真不怕你有脾气。”老师傅掰开蜻蜓的嘴,往里倒了一

可是他们还是不放心,要用这样的东西来牵制他。

翠笙两步蹿上前去,啪地一声打掉了烟,砸在地上当啷一声,又见到桌上盒里码着的东西,恨得手都在抖,上前扯住蜻蜓半敞的一斤,“你就这么疯!这是能碰的东西吗?”他这些天压着的怒焰被激得老,哗啦一声砸了盒,还不解气,劈盖脸骂,“你他妈的今年几岁!为了讨好师傅不想活了!这么听话,什么东西都能——”

翠笙冷着脸,却发不火,咬牙,“自己。”他坐起来,摔门去。蜻蜓仍是在床上躺着,静了静,慢慢坐起来,把那一盒的烟膏尽数倒桶。

每次把人欺负完,翠笙便悄悄放了剪刀匕首在蜻蜓床前,只是这漂亮男孩乖得毫无胆,竟不敢死。

翠笙冷看着,仍是日日到蜻蜓屋里,帮着调教他的后。这一日他开了门,把药搁到桌上,带着敷衍的笑意,“蜻蜓,洗好了吗,今天——你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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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老师傅是好人,在这地街里,哪有什么成年不成年。”蜻蜓仰着,熬过一阵钻心的,“你不必跟我比,我早晚是要死在男人床上的。”

翠笙说不话,愣愣地站在门,看见老师傅猛地一脚踹翻了蜻蜓,男孩反卷的后背就那么砸在冰冷的地砖上,不晓得有多痛。蜻蜓青白着一张俏脸,死忍着不吭声。

“阿笙,你说这个不知好歹的小人,那么贵的烟膏都给他倒了。”俊秀的小男孩幸灾乐祸地给翠笙报信,“师傅自己都舍不得多用,这估计要卖去了!”那男孩瞅着翠笙神不虞,笑,“一个木人儿,还是比不上阿笙呀。”

老师傅他乖顺,只十天就把他拉屋里教着,蜻蜓一双手十指纤,学东西也快,很快屋的男孩儿们都存了心思,笑嘻嘻围着蜻蜓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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